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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李清安,眼下正与慧融大师缠斗着,慧融大师手握长铜棍,接连朝李清安心窝处点来,李清安身法变化,连躲了慧融大师数点,别看这慧融大师年老,却身法矫健,力气也大得惊人,当真配得上老当益壮四字,眼看慧融大师未点中李清安心窝,便腰部发力一棍扫出,李清安躲闪不及,被长铜棍一棍击在腰间,李清安就觉腰间好似被人猛的轰出一拳似的,一个趔趄,疼的李清安想喊却喊不出来,只能是干咳两声,调整好气息。还未站稳身形,慧融大师朝着李清安面门处就是一棍捅来,李清安侧身拔剑,剑身将棍头挑偏了自己几分,那长铜棍便朝李清安脸边飞出,又见李清安好似抓着机会一般,手中长剑擦着长铜棍滋滋啦啦的摩擦声,朝慧融大师握在棍身的手掌劈来。慧融大师也不慌张,双手一横,手中长铜棍便迎上李清安剑尖,只听“叮!”的清脆声传来,二人兵器都互相架在对方兵器上,一时间二人僵持不下。只是这慧融大师当真力大无比,口中轻喝一声,便将李清安压在自己棍身上的长剑顶开,随即又大喝一声,跳将起来,举起长棍便使出全身力气朝李清安砸去。李清安也不服气,抬剑一档,只觉这力道灌入体内,震的不止手臂酸痛,连全身上下都被这股力气压的难受,自知是挡不住这一棍了。李清安被这一棍直接重重压倒在地,只听“嘭!”的一声,瞬间灰尘四起。

还未等灰尘散去,慧融大师也不留情面,举棍朝李清安面门处连点,李清安眼下来不及起身,只能就地一滚,连躲了这几棍,只是这棍打在这地上,竟打出了一个一个的小坑,若是李清安被点中一棍,只怕天灵盖都得被打的凹陷进去。一连几滚后,李清安一个鲤鱼打挺猛的站起,与此同时一剑挥出,慧融大师躲闪不及被李清安划破了袈裟,二人站定三步之外。

这一连交手数招,李清安也知这慧融大师当真不好惹了。调整气息,问道:“你这和尚,为何要擒我?出家人本不在乎名利,你为何要擒我去那少林寺?”

慧融大师此时又平静了下来,道:“阿弥陀佛,名利本是身外之物,只是主持要擒你,那便是少林要擒你,少林要擒你,我便要擒你。”

李清安心中疑惑,这老和尚说起话来倒是一套一套的,真是晦涩难懂,但还是问道:“哦?那你擒我并非是为了悦儿姑娘的事么?这么说来,你不觉这事是我做的么?”

慧融大师道:“阿弥陀佛,是或不是,李檀越心中自然清明,李檀越若是要证明自己清白,老衲也不阻拦。”

李清安心中稍加思考慧融大师所言,却见马傲才,白晓斌二人朝自己奔来,便又对慧融大师说道:“这二人背信弃义,连相识了十年的故友都狠心下手,你还觉得我是那菜花盗么?”

慧融大师又说道:“阿弥陀佛,利人即是自利,害人实是自害,檀越还是少动些嗔念,自证清白后,便请和老衲回少林罢。”说完不再去看李清安,径自走入房中,检查起阳千山伤势。

李清安对慧融大师所言倒是听出了些一二,也来不及深入思考,这二人已冲到自己面前,马傲才双刀在手,朝李清安腰间便刺,李清安手中长剑也迎着马傲才双刀直劈了下去,李清安心中气愤,恨不得将这两人杀之而后快,手中使出全力,压得马傲才不由得俯下身抬不起手。二人正僵持着,听得马傲才冷哼一声,李清安正疑惑间,就见眼前白袖一闪,白晓斌已然对李清安出手,李清安只好腾出手来,压在马傲才刀上的剑抽出迅速挡下白晓斌此剑,又手腕转动,一肘子打在白晓斌面门,将他打退出去,可挡下了白晓斌的一击,身下的马傲才又出手了,马傲才手拿双刀,朝李清安脚下砍去,李清安大惊忙想用剑格挡,可已经晚了,马傲才双刀砍在李清安小腿处,李清安一个趔趄就要倒下,马傲才又飞起一脚,将李清安踢的倒飞出去。

李清安只觉这脚果真凶猛,踢在胸口喘不过气来。二人正欲再出手,却见李清安将手中长剑收入剑鞘,二人心中疑惑,马傲才问道:“李清安,现在认输还不算迟,你随我们去京城领些赏钱吧!”

李清安却不理会这二人,手却放在了腰后。二人都知道,李清安这是准备用刀了,不由得忌惮起来。又听李清安说道:“师父告诫我,这把刀只杀穷凶极恶之徒,只杀背信弃义之徒。所以至今我只出刀两次,一次是那草菅人命的绝命毒师,一次是那羞辱妇女的苏幕。”

二人听到苏幕二字,都不由得一惊,原来这苏幕并没有老死么,便问道:“这苏幕一把年纪了竟还没死么?”

李清安却似乎没听到似的,自顾自的拔出了那柄不长也不短,刀身笔直的刀,说道:“现在,我便要用这柄刀杀了你们二位。”说完已然将刀完全拔出,刀光晃得二人都有些睁不开眼。

马傲才却径自走到李清安面前,说道:“都说你李清安的刀法极快,我马某人倒是想试上一试。”

李清安沉着脸,问道:“你想怎么试?”

马傲才道:“比谁的刀快。”

李清安道:“怎么比?”

马傲才却不说话,站在李清安三步之外,把刀收入刀鞘,又把手按在刀柄处,李清安已知道马傲才想要比什么,也将手中刀收入刀鞘,也将手按在刀柄处。二人脚下微张,摆好架势。

马傲才道:“三,二——”念到二时,忽然抬去脚将地上踢向李清安眼睛,李清安大惊,竟没料到此人会使出如此阴险招式。可已经太迟了,眼下自己被飞沙迷了眼睛,睁不开眼睛,又听得马傲才叫嚣道:“李清安,拿命来!”李清安只能凭着直觉一刀挥出,白晓斌就见刀光一闪而过。李清安再次睁开双眼,见马傲才已然脖子被自己削掉一半,瘫在地上,眼睛睁大,嘴里喃喃道:“好快——好快的——刀…”说完眼睛一翻,已然是死了过去。白晓斌也吓出了一身冷汗,方才自便站在二人周围,他只看见马傲才连腰间双刀还未拔出,李清安的快刀早已陷入马傲才脖子三分。正想要逃进那阳千山所在屋舍,又见李清安手动了动,刀光一闪而过,自己的整只右手已被削飞。掉进了那屋舍内。又听那屋舍传来悦儿姑娘的哭声,应是那削飞的右手吓着了悦儿姑娘。

悦儿姑娘看着这右手,忽然对着孙老爷子说道:“老爷,我——我想起来了,便是他,是白前辈玷污了我。”

孙老爷子听闻此话,也是大怒。又见悦儿姑娘说道:“白前辈他将我压在身下,我刚要叫唤,他就捂着我的嘴,我一时惊慌,便要咬他指头,他吃痛也不出声,只是我又觉得口中被他用什么东西抵着牙关,使我咬不下去,也用手捂着我的嘴,也使我叫不出来。”悦儿姑娘又哭了起来,孙老爷子忙安慰她。

待到情绪平静后,悦儿姑娘又道:“现在想来,便是这手上的玉扳指了。”众人都朝着右手看去,白晓斌好美玉,不仅腰间挂着宝玉,剑柄也用宝玉雕刻而出,手上自然也带着玉扳指。白晓斌已知自己行为败露,跑入屋舍内跪倒在地,祈求孙老爷子原谅自己,孙老爷子却看也不看他一眼,李清安也径自走入屋舍,一把扶起白晓斌,此时的白晓斌哪有白日喝起酒时的潇洒模样,双腿直打抖,脸上冷汗直冒,就连裆下似乎也湿了一片。若不是李清安扶着他,现在只怕要瘫倒在地。李清安看了看在为阳千山治病的慧融大师,又看了看孙老爷子,问道:“孙老爷子,这淫贼如何处置?”

孙忠正只是摆了摆手,并没有说话,李清安会意,拖着白晓斌的头发便往外走。瞧见白晓斌如此狼狈,俯下身子轻轻对白晓斌说道;“不就是一死么?何须害怕?”

白晓斌却只是一个劲的求饶,眼泪鼻涕都流了一地。李清安心中暗暗道“好一个侠义无双,好一个嫉恶如仇!”边想边拔出腰中的刀说道:“你若是真的无所不知,就应该知道做了这种事,迟早是要死的!”说完便要一刀了结了白晓斌。

却听慧融大师道:“阿弥陀佛,李檀越既已自证清白,为何还要动嗔念?白晓斌固然有罪,却也不是我等众人来定罪的。”

李清安一怔,就只是这一怔,扶着的白晓斌却忽然像疯了的狗一般挣脱了李清安扶着的双手,跳将起来,便要抽出利剑刺向李清安,李清安刚想拔出刀来,只见孙老爷子已经自白晓斌后心处打出一掌,白晓斌毫无防备,被拍的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抽搐了两下,便睁着双眼死在了众人面前。

李清安看着慧融大师,冷冷道:“老和尚,我杀他天经地义,我知你是修佛之人,不愿拿这屠刀,怎的也不许我杀人?”

慧融大师扶起阳千山,阳千山虽已被解开了身上穴位,但腰间中刀,现在还是有些虚弱,说道:“阿弥陀佛,李檀越现在便和老僧回少林罢。”

正要扶着阳千山走出屋舍,孙老爷子却道:“大师!眼下他们两人身上带伤,还是先在我这多歇息几日再走吧。”

慧融大师倒也不反驳,点了点头道:“阿弥陀佛,劳烦了。”

李清安不说话,他倒是也很想去少林寺,先前在七烟峡中碰到的那和尚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或许去少林能找到些师父惨死的信息。

几人又小住了几月左右,这期间里阳千山,李清安休养生息,已经是好的差不多了,临近离别之际,三人站在门外,孙老爷子让一众家丁清点好三人去往少林的盘缠,又让一众十几人的家丁跟随着三人前往少林,孙老爷子在饭桌上说道:“三位路上多保重!京城门关我已打过招呼,三位可放心通过。”

“保重!谢过孙老爷子!”李清安,阳千山也回礼说道。

孙老爷子又道:“我就不送各位出门了,悦儿姑娘送你们一程吧”

悦儿姑娘轻轻拉着李清安衣袖,轻声细语在李清安耳边说道:“公子还会回来么?”

李清安也轻声细语的回道:“应是会再次经过的。”悦儿姑娘照顾李清安这几个月时间里,已然对这位外表俊秀,心存正义的少年虏去了芳心。

李清安也早已爱上了勤劳勇敢的悦儿姑娘,李清安看着悦儿姑娘又再次羞红的脸,打趣道:“悦儿,这几个月你一和我说话便会羞红了脸,莫非是已经喜欢上了我么?”悦儿姑娘脸羞的更红了,两只乌黑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李清安,两人眼神接触,李清安又看的痴了,悦儿姑娘的小嘴就要贴了上来,李清安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再去看悦儿姑娘,说道:“大丈夫应志在四方,悦儿我——”

悦儿姑娘说道:“刚刚悦儿失礼了,李公子莫怪,大丈夫应志在四方,悦儿在这儿等着你,哪都不会去的。”说完塞给李清安一张字条,害羞的跑着走了。

三人已上了马车,李清安心痒难耐,打开手中字条,只见上面写着:“莫要多喝酒——悦儿”随即李清安大笑,心想悦儿怎和自己师父那般,自己真该少些喝酒才对了。慧融大师自顾自说道:“阿弥陀佛,无明所缚,爱结所系,长夜轮回,众生却不知苦之本性。”阳千山也听的糊涂,笑骂道:“你这老和尚,你遁入佛门,还不许我等凡夫俗子尝这情字么?李兄他就偏偏要试试这情字是苦是甜。”二人无视慧融大师,自顾自笑了起来。谈笑间,马车已渐渐驶出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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