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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屏山,名如其山,延绵如一扁平巨石插在此处,在山的一头群山林立,只须调转回头另一边便是中原江南的原野大江,一眼平川。一山之隔便如两方世界。
而站在银屏山山脚下的陈清明远眺北方。
与习惯了山里边举头才见天日不同,这里随时随地望在眼里的蓝天边际显得很空旷。
他在等人,抬头望日,偏南西落的太阳己经被天然屏障般的银屏山遮挡住了。
小时候跟着爷爷耕地种菜的时候,爷爷教过他一首歌,关于天时节气。可惜当时他不太懂,只觉得这是种菜才需要学的东西,他长大是要成为侠客的,应当学剑学艺,当时爷爷听了他的话敲了他脑袋一下,骂他笨,又说不种菜人怎么活的下去。
并说他的名字就取自其中。
清明。
爷爷当时究竟想要说什么呢。他的名字又有什么特殊的意思,他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知道。
转过头望着眼前银屏山的陈清明又思量着此山得“银屏”二字的含义,“屏”字可解,山脉巍巍如屏障;但若“银”字又何解,想不出个所以然的陈清明回过神来的时候,正早己经过了。
三日前袁福邀他一同出山探查九玄山褚文的死,陈清明本不想去的。
但这三天闲时脑海里总是想起洛无良,还有许崇,兰白芷等人,像是蚂蚁扰般不痛不痒,却有些在意。
今天正午是约定的时间,银屏山脚下是约定的地点。
但正午的时间也很模糊,银屏山这么大,山脚具体又指哪里。银屏山往九玄山除了一条大路,可还有很多小路的。
来的很早等了许久的陈清明往山上台阶上走了几层,远离了山脚可能人多的地方,干脆坐在青石路边。
陈清明己经准备回去了,果然不应该来的吗,老老实实呆在山里才是对的。但鬼使神差下他只是想再坐一会,毕竟这种悠然的时间也不多。
三个青袍弟子从路边走过,每个人背着一包小包附,似乎是衣服。
“陈师姐,我们就这么出山去好吗?”
“是啊,不会出问题吗?”
“哼!”
不理两旁叽叽叽喳喳的弟子,为首的女弟子她摆摆手,不耐烦道:
“你们只要带我去就好了,带路而已,啰啰嗦嗦的,有什么事我担着。”
另外两个弟子看起来也不算大,相互望了望面露难色。
虽然不知为什么,但陈清明选择了扭过头,遮住自己的脸,还把手边竖起的长枪平躺在地上,因为他认出了那名女弟子是那天洛无良带来的少女。
去哪?听得见他们说的话,陈清明有预感,她们恐怕也是去与他相同的地方,小玄山褚文之死。
那么自己跟在她们后面就可以达到目地了。
这次机会错过了就会回归自己平常的生活了吧,陈清明一动不动望着走远的三道人影预感到。
一脚还是踏上了青石砖上,寂然无声,却不再是回去的路。
不能跟太近,陈清明不清楚三人是否会发现他。但还是要做最坏的打算,陈清明握紧手中的枪,并下意识的往腰间一握。
日渐西斜,银屏山下的青石大道。
“吴师妹,走快点嘛,我还约了个朋友的。那人脾气可古怪的很。”
“哦,有我难伺候?我想慢慢走,你有意见?”
“老祖宗呀,没意见没意见。只是那个可厉害的很哦,就算你我两人联手也不一点有胜算,你不感兴趣?”
“哦?难不成还是许崇?不可能呀,他会听你的?”
“姜风流那疯狗,更不可能呀,就是洛无良手下的一条吠狗;那只有小玄山的人了。”
袁福看了一眼跟在身后默不作声背着一大包行李的褚武,“你知道是谁了吧。”
被袁福称为吴师妹的女弟子全名吴梧。玄女山,吴梧,九玄山上下公认的第一美人,也是十人之一,穿着最普通的宽大青道袍,却也难掩其细柳腰肢,婷婷袅娜,行走时摇摆的衣袍绷现出的惊人弧度,让人难以像想这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可惜的是最为期待的面庞覆以青丝面纱,只露出倾城眉眼,羞合媚眼,远山眉黛,及素肤若凝脂的鲜丽额鬓。
此刻吴梧停住细足盯着一直默不作声的褚武,虽然问心无愧,褚武还是被盯的脸颊透红。
“祖宗啊,别欺负小褚武了,他还小。”
袁福连忙打圆场,毕恭毕敬道:
“那人你也不认识,小褚武也不认识,我估摸着九玄山认识这个人的数不过双手。”
“哦?”
“一杆云枪将军笑,却是深下剑客来。”
“哦?你还跟我瞎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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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能,但我那朋友有些古怪。”
袁福望了眼夕阳下的银屏山,他觉得陈清明是那种会在这一直等下去的人,不过山脚并没有看见那杆枪及他的主人。
也有可能陈清明根本就没有打算来过,这也是有可能的。
算了,天意罢了。
吴梧没有理会发愣的袁福,像只傲慢的凤凰昂首走向山下,那一条陈清明最终选择的去路。
大玄山,凌霄观。
许崇望着收拾好行李的兰白芷,温柔道别:
“一路小心。”
兰白芷伸出右手抚平心上人紧皱的眉头,细声道:
“没事的,毕竟是小玄山的事,我去也只是替大玄山露个面而已。”
但愿如此,许崇伸出双手握住那只面庞上的纤纤素手。
许崇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褚文,是一个很好的对手同时也是一个可敬的朋友,却死了。
人生在世谁无死,或许自己某天不过死了,但是他的对手不应该死在那些地方。
“如果,如果…,”许崇内心突然纠结道,“唉,还是算了。”
“我知道的,但如果其他人有事,我也不能坐事不管的。”兰白芷心中微暖,“想不到你也会如此烦恼。”
抽回右手的兰白芷理了理鬓角秀发,安慰笑道:“又不是生离死别,无妨,我走了。”
心头不安的许崇也只能站在山上,望着下山丽人的背影渐行惭远。
乡野泥路。
为什么还没到?陈红叶内心已经泛起一丝悔意。
下山的第三天,一路上三人风餐露宿,偶尔在路上买些食物充饥,也是些红薯大饼之类的,更关键的是一直不停的赶路真的好累啊。
“还有多久才到啊!小算子!”陈红叶举起袖子嗅了嗅,“衣服都臭了,我想吃烤鸡,我想吃点心,我还起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