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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瓷环视屋里伸手一挥,两根粗壮的喜烛从中间拦腰截断,滚落的火星沾上了地上的酒水,一道妖艳的蓝光带着火苗腾空而起。
慕瓷微挑着眼梢,那蓝光在眼神里跳动,配着一身红艳的喜服,慕瓷犹如天界外的魔仙,妖野而邪妩。
屋外没有一点动静,慕瓷且能听出院落中有人,并且还有几息隐藏隐匿在高处,慕瓷掸了掸袖子,伸了一下腰。
“站住!太子要你留,何时许你出去了?不过是个村妇,还真把自己当了太子妃不成?”
脚还没有迈出房门,便有两个女婢拦住了,那微微下蹲的福礼就如蜻蜒点水,眼睛里一点尊卑姿态都没有。
慕瓷睨着二人,身形稍动,两个女婢直接被踹跪在地上,疼得说不出话来,满脸泪水的看着大红嫁衣披衣而脸上带着诡异笑容的慕瓷,向后缩缩着。
“你们倒是对太子的话上心的紧,如此,这身喜服给你们好不好啊?”
慕瓷把扯过来的头盖扔在其中一个女婢的身上,细嫩如葱白的指头挑着其中一人的下颚,眸中掺着点点寒意。
下一秒大腿就被人抱住,一个女婢匍匐在她的脚下,紧紧抱着她不放,苦苦哀求着。
“奴婢们错了!奴婢的命在太子爷的手里,若是放了人出去,我们的就是死命一条,太子的命令奴婢们不敢不听啊!”
见两个女婢磕头如捣蒜般,战战兢兢的额头通红一片,慕瓷心情荡然无存,抽脚把人甩了出去。
“这太子府修建的这样奢华,怎么也得看几眼,前面带路。”
慕瓷望向四周,四处楼阁耸立,绿树红瓦,转身对着跪着的女婢冷静的说完,迈出的腿便莲步轻移,一副闲情逸致的模样来。
见慕瓷没有刚才的气势,更没有抛开两人的意思,女婢忙起身跟了上去。
一路走走停停,慕瓷无视来往的小厮、女婢的眼神,似对这太子府有着很大的兴趣,每一处都认真看过,特别是在一角落中正在建造的院落中停留了许久。
连着两日太子都没有出现,慕瓷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带着两个女婢满太子府逛,没有主母,反而没有人阻拦着。
到了深夜,慕瓷点了两个女婢的睡穴,机敏的躲过院落中的暗卫与巡逻的待卫,来到观察好的那片建造院落中。
夜色如墨,皎月横在当空,光亮似水。
白天游走太子府中各地,脚下的路在心中成图,慕瓷伏在黑暗里,莹莹素手握着硝石,对着墙角边落略微轻撒了些。
隔日。
“你倒是有闲情逸致的很呢!”
慕瓷正坐在桌边吃饭,便听到几日不见时鸩的冷嘲热讽。从容的咽下口中的饭,侧头,便见他双手负在后面,周身的气息阴阴的。
“太子,辛苦了!”
慕瓷看他衣袍还是很周整,脚下的靴子边且灰尘布满,再就是那眼下的乌青明晃晃的挂在时鸩的脸上,看来是没少奔波,慕名瓷心情顿好。
抬手放下筷子,端起旁边的茶盏优雅的漱口,眼底尽是叽讽,笑盈盈的转正身子看着时鸩。
这一笑落在时鸩眼中顿觉头上冒火,除了成功给时湛下毒,这些年与时湛的争斗就没赢过,这两天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时湛打压。
“那个废物只能暗中做些小动作,下流做派。他给你什么条件我加倍,钱,我有的是;我府中的小妾如果你不喜欢,你随便处置。可行?”
“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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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太子妃之位?”
望着笑颜如花的慕瓷,时鸩压下要掀桌子的怒气,声音喑哑,眼神里复现柔情进一步诱惑着。
“时鸩,你还没有坐上那个皇位呢,你的许诺毛都不是!让我猜猜……”
慕瓷对着手指,眨着如蝶翼般的眼睫毛,眼睛里亮晶晶的,一眼似看透时鸩的心。
“宸王这回捣毁你几个铺面?能让你这么上心并且说夜不归宿……只有你的那个地下贤……”
“你闭嘴!”
慕瓷话还没有说完,时鸩愤怒的掀翻了桌子,慕瓷早就防备着躲在了一边,时鸩随影而至,伸手扯住她的衣袖,直接把她惯在墙壁上,用肘臂压在慕瓷的颈部。
“戳到你痛处了!抢亲便罢了,还拿死尸送了过去,你真当时湛会好脾性的任你欺辱?再说,揣了你的贤庄也是为你好,省得那个百官藏污纳垢的地方落到皇帝耳朵里,你这个太子位置还能坐得稳吗!”
慕瓷不痛不痒的话让时鸩五脏六腑如火烧一样,那贤庄是他费了多少心血,拿住了多少百官的把柄,还有与其他各地之间的私下交易往来,这一下被时湛撅了,他心疼死了。
“伶牙俐齿。”时鸩冷哼一声,阴翳的双目更是沉下几分,隐隐掺着几分情欲,“本太子当真料想不到,时湛这废人对你倒是有几分上心思的。想来我毕竟同他有着手足之情,这宸王喜欢的,若是不沾染一二,又怎对得起同他的这番手足情呢?”
时鸩抵住慕瓷,用内力攀住她的两手,压在她颈下的肘臂不动,眼睛隐隐带着怒火,一脸冷笑的低头俯视过来,直奔慕瓷的樱唇。
浓郁恶心的气味席来,慕瓷凝着双目,脸色愈发泛着寒意。
“时鸩,你这几日身上有没有如针刺般痛感,偶尔还有些痒。”
“你想说什么?”
时鸩停下了,眼底阴戾暴现,直盯着一脸平静如水的慕瓷。
“想活命老实点,下一次我就不客气了。”
推开时鸩,慕瓷看着溅了些油污了喜服,这几天没衣服可换,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时鸩紧攥着拳头,眼睛都红了,阴骛的的眼神似把慕瓷剐了。
“嘘!你听……”
慕瓷缓缓走到门口,手腕一转,从指尖弹出一个火点,奔着不远处而去,时鸩还没弄明白什么意思,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对面的院墙倒塌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