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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轰鸣,喜气洋洋。迎亲车队缓缓停在苏家大门口。
此时,苏家已经聚集了不少客人,大家都想沾点喜气,这年头,愿意办这样一场盛大婚礼的年轻人真的不多了。
“来了来了,新郞带着他的亲友团上门了。”惜怡从外面跑进来,激动地说道。
白清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小姑娘,稳重,稳重,忘记我是怎么教你的啦?”
“嘿嘿,是,清姐。”惜怡笑着答。
苏橙坐在床上,收敛心神,微笑着看她们叽叽喳喳讨论迎亲车队和新郞亲友团,心里的紧张慢慢得到缓解。而后隐隐期待着,期待时辰的到来。
苏家大门外,苏爅带着几个兵站在大门口,笑道:“我也就不为难你了。”说着朝时辰脚下指了指,时辰看到一条红线,接着又看见苏爅朝门内指了指,一个小型飞镖盘。只听苏爅接着说:“今天咱比比,如果你能在十个镖内赢我,我就同意你和我妹妹的婚事。”平时都是比枪法,那今天比比飞镖。
“好啊!”时辰笑着上前一步,“不许耍赖!”
“那必须不能。”苏爅笑道,从旁边拿了飞镖递给时辰。
时辰也不拖沓,站在红线外,一扬手,‘嗖’的一声,飞镖插入镖盘红心,稳稳当当。时辰笑着看向苏爅,做出‘请’的手势。
苏爅点点头,笑着走到他旁边,一扬手,飞镖打掉了时辰刚刚插进去的那根,接着正入镖盘红心。
“好!”周围的人自动鼓掌,这一局,苏爅赢了。
沙茁笑着上前,把飞镖扯下来,时辰继续,这一回,飞镖依然稳当插入红心,苏爅跟上,这一回,飞镖没有打掉时辰的那根飞镖,但是却自下方斜着插入了时辰插入的孔洞里。
沙出上前查看,嘴巴张成了个‘o’型,朝苏爅比大拇指:“厉害了!”
苏爅笑着看时辰,“服不服?”
时辰沉吟了一下,笑道:“再来!”
‘嗖、嗖、嗖、嗖……’,一人十支飞镖,前面的九支每一支苏爅都略占上风,到最后一支,时辰顿了顿,说:“你先来!”
“行啊。”苏爅也没客气,手起镖飞,飞镖落入镖盘。
这是最后一局,结局牵动人心,沙茁跑上前查看,说:“十环,没跑。”
时辰闭了下眼,苏爅笑着说:“怕了?”
“你说呢!”话落,时辰扬手,‘叮’的一声,时辰的飞镖插入镖盘,而再看苏爅的飞镖,上面的羽毛和镖体被时辰的飞镖击成两半,此时掉在地上。
沙茁忙跑过去把飞镖捡起来,再一组合,又是一支完好无损的飞镖。
苏爅看到,笑着说:“行吧,你赢了。”最后一局,时辰用巧力击落了他的飞镖,又无比刁钻的把他的飞镖击成两段却没损坏镖体,这是非常考验眼力的,在实战中,这是一个绝大的优势。
时辰笑着说:“承让了。”接着拿过谭荨递上来的红包,递给苏爅,笑道:“哥哥辛苦。”
“哈哈,你小子。”苏爅也不客气,高兴地接过他递上来的厚厚红包,让开一条道让他进门。‘武’是过了,那接下来就看颜姿那边的‘文’了。
“来了来了,新郞通过了武试,进门了。”惜怡充当‘播报员’,来来回回跑着给新娘说着新郞的动静。
苏橙赶紧正襟危坐,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门声。门外响起时辰的声音,“苏橙,我来了。”
苏橙的心颤了一下,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了绵花上面,手脚软绵绵的,但心里却很激动。
颜姿和白清对望一眼,跑到门口,在门内哈哈地笑,白清说:“我们知道你来了,为了表示你的诚意,红包赶紧拿过来。”
时辰笑着点头,伸手向谭荨要红包。谭荨也是实诚,拿了一把小的给时辰,时辰看了后说:“换大的。”苏橙最好的朋友,当然要拿大的红包‘贿赂’。
“你们不开门我怎么给你们红包啊?”时辰笑道。
白清把门打开一条缝,瞅了一眼外面的时辰,“先说好啊,红包不够大不给你开门。”
时辰举着手里的红包掂了掂,“我想这个应该够顾白两个月的奶粉钱了。”
“真的?”白清不信。
时辰把红包递给她,“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行,你从底下塞进来。”白清也聪明,生怕新郞亲友团借她拿红包的间隙就这样闯了进来。
时辰笑了,他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尊重她们的游戏规则,依言从门外塞了好几个大红包进来。
白清和颜姿拿到红包,给两位伴娘和其他人分了几个,看了里面的钱数后甚是满意。颜姿清了清嗓子,笑道:“行吧,看在新郞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们就不为难你们了,这样,我出几个题目,只要你们答对,我们就开门。”
“好啊,嫂子你快出题吧,看把我们团长急得,汗都冒出来了。”沙茁在外面喊道。
颜姿笑笑,说:“行,听好了啊。贤豪间青娥,对烛俨成行。醉舞纷绮席,清歌绕飞梁。”
“欢娱未终朝,秩满归咸阳。祖道拥万人,供帐遥相望。”时辰答。
颜姿:“惟君固房陵,诚节冠终古。仆卧香炉顶,餐霞漱瑶泉。”
时辰:“门开九江转,枕下五湖连。半夜水军来,浔阳满旌旃。空名适自误,迫胁上楼船。徒赐五百金,弃之若浮烟。”
颜姿笑着点头,随后说:“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
时辰:“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
颜姿:“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时辰:“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沙茁一脸懵懵地问谭荨,“他们,这是在对诗?”
“嗯!”谭荨点头,“厉害了,这可是古代最长的古诗词,团长竟然能答出来这么多。”
“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些?”沙茁疑惑。
谭荨看着他,“让你好好读书你要去抓鹦鹉,不知道也正常。”
“这不管读不读书的事,我从小到大的课文里都没学到过这些诗。”沙茁苦恼。
谭荨也不再给他解释,只听颜姿在门内笑道:“行,新郞一个人就全榄了我所出的第一题,那接下来我给你们集体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