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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站录制点在临南市, 一个靠海的城市,四季宜人,环境得天独厚。
特意留了一次借钱机会,陆砚行抓着节目组没有规定借钱数额漏洞, 提前打好招呼直接打电话问商陆满拿了十万, 可把节目组气得够呛。
以往不是没有嘉宾这么干的, 但她们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嚣张一对, 完全把拍节目当成了度假在玩。
陆砚行早计划好了, 平时公司忙,真有像这种能专门陪她出来玩时间不多。
温烟虽没有明面抱怨过, 但她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根本藏不住事。
去年有一阵子他一个月没日没夜忙, 熬到凌晨是常态,怕回家吵到她连着好几天都是在办公室休息间将就。
温烟一连几天见不到他人影,习惯了窝在他怀里睡, 不在家她晚上睡觉也不踏实,通常失眠一整晚。
某天, 温烟忽然和他说想要生个孩子。
陆砚行年龄到了,自然也想要孩子, 但顾念着她还小,想让她多玩几年, 温烟此前也是一样的态度, 忽然就改变了想法, 他自然是问了缘由。
再三盘问下, 温烟才松了口,低头支支吾吾说是因为经常见不到他太想他了。
从那之后,陆砚行不管忙到多晚都会回家。
今天是录制的最后一天, 他们去了风潭岛,租着电瓶车来了场浪漫的环岛骑行。
温烟骑车还不熟练,旁边一有车辆经过就紧张,陆砚行跟着她后面护着她的安全,鼓励她不要害怕。
到后面还是因为太紧张俩人还是同乘一辆车,温烟坐在后方抱着他腰紧贴着他后背,陆砚行说:“老婆,我负责骑车,你专心看风景就好。”
“好,那你看不到的风景我就讲给你听。”
海风吹过,两侧海滨风光尽收眼底,美到了极致,温烟眺着远方:“那边有好大一个沙滩,围着一片碧蓝大海,我们待会去那好不好。”
“好。”陆砚行答。
“有小孩子在沙滩边玩,有好多情侣拍照,还有人在晒太阳。”温烟一幕幕描述给他听。
“我们待会也去。”陆砚行说。
“大海好漂亮啊。”
“你最漂亮。”
“冲浪好帅啊。”
“我有证,别盯着别人看,你老公我一会帅给你看。”
“真吗?”
“真。”
......
大概是节目组大抵本就有“怨气”,又被持续性喂了这么久狗粮,后期剪辑时把这一段本来很唯美画面硬是剪成了搞笑画风。
《自由飞翔》战歌一起,再浪漫都失了味。
弹幕前一秒还在:【虐狗,啊呜呜呜。】
后一秒就变成了满屏:【哈哈哈哈哈,给剪辑师加鸡腿】
沿着路走下去是一大片迷人沙滩和风车田,烈日顶不住她们热情,他果真秀了一把冲浪技术,不止是她,周围好多女生也在拍手叫好,看得眼睛都直了。
温烟看过去,那两个女生意外还挺漂亮,身材也比例也好,腿又长又细。
她吃醋比那两个女生喊得还要高几个分贝,女生也和她故意较劲比拼着嗓子,眉眼间满是挑衅。
这样下来就导致温烟晚上嗓子又干又疼,连说话都哑了起来。
陆砚行既无奈又心疼,故意板着脸指责道:“她们叫的再高声,我耳朵里也只能听见你声音,和她们比个什么劲?”
“就是不想让她们看你,就是不想,想把你藏起来,谁也不要看到。”温烟不知道怎么委屈劲儿上来,再加上嗓子难受的原因,眼泪收拾不住往下掉,她哭得不好看,怒气发泄到摄像头,她抬手指着房间里摄像头:“别拍我了。”
摄像头上红点还在闪烁,仿佛在和她作对一般,脾气上头才不管不顾,她当即又吼了一声:“你别拍我了,变变变,关掉,你给我关掉。”
“别哭,不拍了,我们把它遮住啊。”
陆砚行找了块毛巾盖住了房间所有摄像头,回到床边继续抱着她安抚,一下又一下轻顺她的背,温烟趴在他肩头哭得像个孩子,衬衣很快被浸湿了一片。
在她试图用法术让摄像头关掉,却意识到自己现在根本没法术能奈何它时,心底莫名不安感夹杂着委屈又如潮水般涌上心间,席卷至整个心间。
“我什么都没了,我只有你了。”
她脾气不好又任性,时不时惹他生气,世界上比她漂亮的女生多了去,通常情况下没心没肺惯了也不会想太多,一旦某件事触发到她心里那个点,情绪便不受控制。
陆砚行给她打电话告诉她公司太忙不能回家了,和陆砚行忙了一晚上顾不上回家还又不给她打电话,这是有区别的。
虽然是为她考虑不想吵到她,但在她不知道情况下,时间久了便会成为一种慌乱。
就像今天,漂亮身材又好的女生在为他光芒欢呼时,她就会本能性的感受到四面八方袭来的威胁,心里就很难过很难过。
说句不好听的,她有法术的时候,如果他对她不好,她可以随随便便就惩罚他,但现在不行。
陆砚行完全能理解她不安感,但他又没有办法,承诺说过很多次,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她相信他只会爱她这件事。
那就只能给足她安全感。
时间长了眼,它会证明,也会说话。
室内只能听到来回踱步声和他怀里藏不住的抽泣声,他心跟着一阵阵发疼,到最后反倒是他更无措。
感觉到哭声渐弱,陆砚行把她放回床上,看着她哭得通红的眼,指腹轻替她抹去眼泪,他在床前半蹲下身和她平视,声音很轻很柔:“老婆,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好不好?”
温烟盯着他看了会,说了话。
“不好。”她脑袋懵了,点头又迅速摇头,动作完全反了:“好。”
“宝贝,你知道,我不太会哄人,翻来倒去安慰的话也就那几句,但你也清楚,我从来不会骗你,对吗?”
温烟点了点头:“对。”
“我爱你。”他滚了滚喉结,又补充:“只爱你。”
“懂了吗?”
“懂了。”温烟继续点头。
“懂了就不哭了。”陆砚行拿过旁边的袜子给她穿上:“准备一下吧,一会还有个采访,漂漂亮亮最后上一次镜,这节目就结束了,快动用你聪明的小脑袋瓜想想节目组会怎么刁难我们。”
“我觉得他们会让我们讲我们的故事。”温烟说:“这个一定有。”
“那你想好怎么说没?”陆砚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