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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医院一别,赔了涂星阑整套西装钱后,谭紫期第二天就办了出院手续。
却没想到对方仍是顺藤摸瓜,从他住院留下的电话线索,一路找了过来,刚开始还只是时不时的偶遇,到最后甚至搬到了他新公寓的隔壁。
谭紫期气鼓鼓地扫了一圈,餐桌上来的都是参与这次节目的嘉宾艺人,导演、策划、制片等主要工作人员以及投资商,而投资最多的大金主涂星阑正坐在主位上,旁边还空着最后一个位子。
除了远在港岛的徐少丽老太太,其余人基本都在了,也就谭紫期是最后被通知到的,踩着点被经纪人拖来。
“小杜来了,终于可以开席了,让服务生再加把椅子,涂总不习惯跟人挤着坐。”
坐在导演身边的浦盂见谭紫期进来,立马站起来热情地招呼,在外为了掩饰自己和纪明轩的关系,并没有再叫表弟这个恶心的称呼,而是以一副前辈照顾后辈的姿态,示意对方坐到自己旁边来。
“不用麻烦了,这个位子本就是特意给纪杜留着的。”涂星阑主动站起来,绅士地拉开身旁的椅子。
这话一出就像打了浦盂的脸,他尴尬地笑了笑:“小杜原来和涂总认识吗?我怎么好像都没听说过?”
谭紫期没心情搭理浦盂绵里藏针的说话调调,打量了两边,最后还是选择在涂星阑身边坐了下来,老站着总是不好看的。
目的得逞的涂总顿时展开一个舒心的笑容,顺便回击了浦盂。
“我和纪杜是对门的邻居,认识的时间绝对比你想象的长太多。就是不知道浦先生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的这个问题?怎么他什么事你都应该知道吗?”
“当然不是,涂总您误会了。”浦盂连连摆手。
“我们做邻居这段时间,浦先生可一次都没有登门拜访过,可见也不是多么亲密的朋友,现在说这些过于自来熟的话,未免有些虚伪了。”
说着,涂星阑收起脸上的笑容,严肃的表情还是十分唬人的,至少现场一片寂静。
“哈哈,小浦这个人就是太过自来熟了,快跟涂总和小杜敬杯酒赔个不是。”导演愣了一下,迅速回过神,连忙站起来打圆场。
他算是看明白了,估计这位涂总看上了谭紫期,恐怕还没追到手,而且醋劲还特大,见谁都当情敌,浦盂这就撞枪口上了。
浦盂的脸青白了一阵,自从纪明轩开始捧着他,一路都是顺风顺水,受尽追捧,很久都没有过这种矮人一头,被逼着道歉的情况了。
但他在来之前又调查过这位大金主涂总的身价背景,虽然不清楚他在h国经营的产业,但在十年前京都四大豪门之一的涂家突然倾颓垮台的事情,却还是知道的,幕后推手正是这位涂总。
当年,他还是个二十不到的小青年,因为昏庸的父亲偏宠小三和小三生的私生子,在上头压着的老爷子和正牌夫人相继去世后,居然把大儿子逼出国外,扶正了小三和私生子。
熟料,逍遥自在的好日子没过多久,这位大儿子就从国外强势回归,以狠辣决绝的手段干脆整垮了整个涂家,并打断了私生子双腿,把这令人作呕的一家三口赶出了祖宅。
三人过得极度潦倒,穷苦的生活滋生仇怨,在折磨了几年后,终于在肮脏狭小的棚屋里互砍至死了,淋漓的鲜血洒满整间破房,连接到报警赶来的警察在打开门时都忍不住呕吐起来。
这里面未必没有涂星阑的手笔。
因此听说过这位大金主恐怖手段作风的浦盂,自然不敢得罪这样有钱又有势的疯子,只得屈辱地自罚三杯并且道歉。
涂星阑在整垮涂家之后,并没有留在国内,而是拿着属于自己的那笔家产,重回了h国,继续他在那里创下的事业,大有以此扎根的架势。可不知为何,今年他突然又回国了,还开了家保全公司,做了一些影视投资,又有将资产势力搬回国内的迹象。
浦盂按捺下心底的嫉恨,转了转眼珠子,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既然涂星阑看上了纪杜,一副要追求的架势,他何不顺水推舟,先成了他们的好事,再设计纪杜出轨。
以这位涂总的行事作风,别看他现在对纪杜维护追捧的态度,当发现自己被戴绿帽,会做出什么恐怖极端的事情,却也不难想象。
“尝尝这个菜,好吃吗?”就在浦盂满肚子坏水动歪脑筋的时候,涂星阑正忙着给谭紫期夹菜献殷勤。
“恩恩,这个虾仁好好吃。”
谭紫期坐下来后,就光负责吃了。
这家餐厅大厨的手艺相当不错,特别是其中一道作为特色菜的椰律明虾球深得谭紫期的喜爱,外表酥脆的虾球q弹饱满,再裹上乳白色的椰香沙律,配上甜甜爽口水果沙拉,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再加上涂总时不时的投喂,谭紫期腮帮子塞得满满的,原本不悦的心情瞬间就被美食化解了。
涂总见盘子空了,谭紫期仍是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便说:“待会走的时候,这道虾球我让服务员再打包一份。”
“涂总,你真是个好人。”谭紫期瞬间看他顺眼了不少,立马发了一张好人卡。
涂星阑微笑着接受了好人卡:“……应该的。”
“我听说你的粉丝给你取了个昵称,叫纪嘟嘟,我以后也这么叫你好吗?”涂星阑又道。
谭紫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你这个都知道。”
涂星阑说道:“当然了,因为我在追求你啊,自然会想了解有关你的一切。”
这话一说,谭紫期就觉得这份要打包的虾球有点烫手了,理智上他是不想再跟小世界的人发生感情上的牵连,特别是一个和奥德里奇长这么像的人,但心底里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