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正儿八经地谈谈情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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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晋江独家发表, 请小天使们支持正版, 爱你们,么么哒。 当初师傅教她易容术的时候确实是以ren皮为底加以制作, 在大红袍的强烈建议及死都不碰ren皮的威胁利诱下,师傅和她一起研究了一种类似人皮肤的树脂来代替ren皮,在数年反复的试验求证改进下, 现在这种树脂ren皮已经和真人人皮没有什么区别了。
大红袍摸摸自己的脸,不然自己还真是不敢戴这皮呢, 但是改进后的树脂皮就是有个缺点,比真人ren皮还要不持久, 就是每天都必须取下来休息,加保养皮肤, 所以后面小田夫子的话基本戳中了大红袍的痛脚, 让他冷汗直流。
看着同学们在课堂上讨论得热火朝天, 大红袍有点焦灼,转头发现同桌小胖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自己,脸孔还微微泛着红晕……
“胖胖, 你怎么了?不会是上午跑步跑傻了吧?”大红袍用手揉着小胖的脸颊,好奇的问道。
小胖:“红袍……我本来不相信你凭着这幅尊容会有相好的,但是今天我信了, 我们班居然有人暗恋你……刚刚我又看见他转回头含情脉脉的看你!”
大红袍:“……胖胖, 你没发烧吧。”伸手摸了摸小胖的额头, 不烫啊。
小胖:“我说真的, 我今天中午去你宿舍给你送吃的时候, 发现陈妖孽站在你的床边准备偷亲你!还那样含情脉脉的看着你,抚摸你,就连刚刚,我都看见他时不时的转头看你,你看看我的鸡皮疙瘩,你说他是不是喜欢你。”边说边撩起袖子给大红袍展示自己手臂上根根立正的汗毛。
大红袍睁大眼睛:“你说的都是真的?中午趁我睡着他站我床边看我?”
小胖:“骗你干啥,还准备又亲你又摸你呢,要不是我正好赶到,你孩子怕都怀上了额,好像你不能怀孩子。不光你奇怪,我也奇怪啊,这个陈妖孽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口味这么重,连你这脸也下得去口!”
大红袍一脸愤怒:“这个变态!”
小胖义愤填膺:“这个变态!”转而又有点忧桑“……唉……我到底那里比你差……”
大红袍心里不禁暗咐:怪不得他刚刚要问易容术,原来不是巧合,八成是发现我易容了。。。我到底那里露出马脚了,千万不能自乱阵脚,我得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才行。
入夜,大红袍早早地戴好潘安面具躺在床上,听着床帘外陈妖孽洗漱,更衣的声音,准备渐渐入睡。
突然感觉自己床帘被人拉开,陈妖孽磁性的嗓音响起:“红袍贤弟,不知为何你睡觉都要带着这幅面具?难道是像小田夫子讲的那样,你是白天带着易容皮,晚上脱了皮睡觉,怕人发现才戴面具的?”
大红袍打了个哈欠,缓缓说道:“墨语兄真是冰雪聪明,红袍确实是易容了。”
“……”没想到他会一口承认,陈墨语有点无语。
陈墨语:“那不知你是否可以解释一下,为何会在学院这种干净的地方易容就读,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你解释不清的话,在下只有上报给院长大人,请他裁夺。”
大红袍:“自然是我长得太过吓人,怕惊吓着同学师长,才易容的没有那么吓人了。我能有什么目的?墨语兄你莫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陈墨语:“是么,那你可否将你的面具拿下,让在下看看,到底是有多吓人的面孔,才会需要易容来书院。”
大红袍:“本公子不愿意。”
陈墨语:“那就只有院长室见了。”
大红袍:“……”“是你自己要看的,被吓着了可别怪我。”
陈墨语:“是。”
大红袍很无奈的伸手取下了潘安面具。
“……”“”“”
“……你还是戴上吧,红袍贤弟果然是需要易容的。”陈墨语吞了吞口水,开始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了……
今晚肯定又要做恶梦了
是得把换宿舍这件事情提上日程了
刚刚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看见了一张更为诡异的脸孔,像狐狸一样尖嘴细眼,满脸是毛,戏文里传说中的狐妖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太他娘的恐怖了……陈墨语想哭,脑袋一片空白的默默走回自己的床铺,连灯都不敢吹熄,没有思想的躺下后,睁着眼睛看着床顶,仿佛自己只要一闭眼就会看见刚刚那张诡异至极的脸孔。
听着那边终于没有响动了,大红袍在心里暗爽不已,“被吓着了吧,活该!谁让你想揭穿老娘的,要不是本郡主洞察先机,早早就做好准备,还不被你真给抓到了?哼,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半夜,大红袍听到对面床上发出虚弱而颤抖的声音:“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额~~~”
大红袍喊了一句:“墨语兄,你怎么了?”对面没有反应,又接连喊了几声,还是没有反应,大红袍戴好自己的常用易容皮,披上衣服来到陈墨语床边,只见他脸孔发白,浑身颤抖,双眼紧闭,俨然一副被吓得中邪的样子。
“……”大红袍有点无语。这么胆小还来招惹我。但是也不能放着生病的同学不管,大红袍还是只有半夜出门去找在学院守夜的夫子,看看能不能救治一下自己这个胆小的同屋。
今天守夜的正好是小田夫子,被大红袍叫醒之后,匆匆拿着药箱和她一起赶来宿舍,看见床上躺着的瑟瑟发抖的学生,田晨渊也吃了一惊,赶紧给陈墨语把脉。半饷后看着大红袍说道:
“墨语同学应该是从小就有心悸的毛病,怕是小时见过什么吓人的场景,一直深刻在自己脑海,以至于后来经常做梦梦见……”
大红袍:“是啊是啊,我和他同屋就经常听见他梦里很害怕,睡得很不安稳的声音。”
田晨渊:“这就对了,这是常年的旧疾没有得到及时的纾解,今晚应该是又看见什么害怕的东西刺激到他,才会导致他发病,现在一直困在自己的恐怖梦境中出不来。”
大红袍有点不好意思:“那您能治好他吗?”
田晨渊:“我只能暂时将他弄醒,再开些助眠的药物,只是治标,如果想要他断根,只能从心理上让他对以前的旧事完全放下才行。就比如今晚,我可以给他扎几针让他苏醒,摆脱梦魇,然后喝点安神的药,但是却无法抹去他内心的恐惧,明晚,后晚,都可能再度发病。”
大红袍:“……陈墨语真是可怜。您现在救救他吧,我不打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