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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自从安排好泰国路线后,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报复湄公河上的中国商船和巡逻军警。一段时间内,多艘中国商船被袭击,死伤严重。最大的一起19名船员全部被杀,造成震惊中外的湄公河惨案。
公安部领导高度重视,专案组迅速成立,全国各地的专家向中缅边境汇集。昆明警方前期派出的侦查小组被纳入到专案行动当中。
经过专案组的研究,为了便于侦察,准备在缅甸境内设联络点,以化装侦察的方式,搜集掌握糯康集团的线索。肖飞鹏小组被选定为最佳人选,以贩卖宝石的公司为名,在缅甸开展公开的业务,掩护侦察行动。
他们在缅甸街上租了一间门脸房,开展石材、宝石收购业务,姚雯雯化装成收营员,肖飞鹏是老板,其他人员都是业务员。每天都到各个采矿点去选石料,同时注意收集需要的情报。
陈小涛的买卖越做越大,随着业务量的扩大,他投资租下了半条街的门脸,凡是来推销石料的没几乎都逃不过他的掌握,几乎垄断了当地的收购活动。肖飞鹏并不认识陈小涛,虽然他和陈国瑞是朋友,但是从来没有接触过陈小涛。肖飞鹏他们租的门脸恰好紧挨着陈小涛的收购点。两个人现在实际上成为了竞争对手,只不过一个是真做,一个是假玩。
陈小涛作为投资者很少去具体的门店,他雇请了一批专业人员帮助他打理生意,自己只是吃喝玩乐。他所关心的往往是那些奇珍异宝和引人注目的石料,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下大本来赌一赌。也是说了神奇,他在赌石市场的运气越来越发,每次都能开出价值不菲的宝物,这让他对生意的兴趣也越发的高涨起来。
这一天,他破天荒的溜达到街上来看看自己的门店生意情况。他让手下将车停好,自己一个人沿街随便逛逛。看着自己经营的门店个个都装潢气派,我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走着走着,他忽然注意到在紧挨着他们装潢华丽的陈氏公司的旁边,也开着一家收购石料的门店,虽然装修简单,却朴素大方,别致有趣。他怀着浓厚的兴趣步入了这家小店。
看到有客人进来,迎面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开口向他问好。陈小涛个头有一米八五左右,身材魁梧,相貌也很不俗,在缅甸当地来说,陈小涛称得上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了。
陈小涛进入门店后,与跟他打招呼的姚雯雯都吃了一惊。陈小涛长期在风流场混迹,见多了那些风尘女子,忽然见到清秀素雅的姚雯雯,他眼前一亮,一股特殊的感觉油然而生。
姚雯雯一直以来都处于情绪低落的状态中,虽说在缅甸开展侦察工作,但是由于连日来没有任何有价值线索,今天的状态还是很不好。忽然看见进来一个男子,她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就继续低头看她的书。
陈小涛怔怔的站在那里一直注视着眼前的这位姑娘,他通过刚才姑娘的招呼,他感觉眼前的这位长得很脱俗的姑娘应该是中国人。他顾不上再看什么宝石材料,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姚雯雯问:
“你是中国人吧!”
“恩呐!是啊!你也是吗?”姚雯雯抬头看了他一眼回答道。
“是的!我是昆明的!你呢?”陈小涛见姑娘开口了,连忙说道。
“我也是!怀柔的,你呢?”姚雯雯听是遇到了老乡,放下手中正看的书,起身站起来跟陈小涛微微笑了笑。
陈小涛发现姑娘的态度发生了转变,立即上前热情的介绍起自己:“我是姚家园的,属于朝阳。咱们真有缘,在这里遇到老乡了。姑娘您贵姓啊?”
为了工作需要,姚雯雯在缅甸的姓名是王小璇。于是,姚雯雯拿起柜台上的名片递给对面的陈小涛,“我姓王,欢迎照顾我们的生意!”
“哦!谢谢!我叫陈小涛,咱门是同行,我就是隔壁这些门店的老板,以后相互、相互学习”陈小涛赶紧也掏出了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陈氏宝石玉器中国有限公司…”姚雯雯一边念着一边抬头仔细打量眼前这位年轻的老板。这时他才发觉原来是一个很帅的老板。
“王小姐好!顺便问一句,这家店是您自己的吗?”陈小涛被姚雯雯的气质所倾倒,他禁不住打听起来。
“呵呵!不是的,我是给老板打工!”姚雯雯微微笑了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王小姐一定很有眼光,所以才被老板看上,赶我们这行真的需要很高的素质!”今天的陈小涛也不知哪来的兴致,溜须拍马的功夫无师自通,一改往日趾高气扬,养尊处优的态度,认真的跟姚雯雯聊了起来。
可能是来到缅甸有些寂寞的缘故吧!姚雯雯对这个昆明老乡一点都不讨厌,反而很愿意跟他说话。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很久,直到最后,陈小涛彬彬有礼的告辞离开,姚雯雯也一直出门相送到街上。
这一幕肖飞鹏正好从外面回来遇上,他没有上前搭话,而是停下脚步在不远处观看,直到兴高采烈的陈小涛离开小店一直上了自己的保时捷汽车,他才进了店内。姚雯雯这时心情也好多了,看见肖飞鹏进来,高兴地打招呼。
肖飞鹏刚要开口问,姚雯雯已经兴奋地开口讲了起来,听完姚雯雯的讲述,肖飞鹏点了点头。他对于姚雯雯今天的反常态度有些激动,不管这个陈小涛是怎么回事,至少姚雯雯一直以来的忧郁情绪得到了转变,就这一点,他对陈小涛平添了几分好感。
参加专案组行动以来,肖飞鹏负责在缅甸境内开展情报搜集和侦察工作。多日来,各种困难都摆在了案头,他对于一时难以打开的局面很无奈。今天出去一趟又一无所获,跟专案指挥部的汇报总是还无进展,以至于他这个老民警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虽然,领导一个劲地安慰他要耐心,一定要沉得住气,但是长期的工作**颈使得整个工作陷入极度困难的状况。他心里很清楚,只要自己在缅甸这边打不开局面,查不到线索,国内就无法进行下一步行动。
自从湄公河惨案发生后,国内外舆论的焦点都集中在中国警方的侦破能力上,如果迟迟不见结果,在国际上的影响是可想而知的,毒品犯罪的活动就会越发猖獗,金三角地区的治安更是无从谈起,湄公河航道上的商业损失就会直接影响了跟南亚等国的贸易往来,这就不仅仅是治安问题,而且涉及到国与国之间的关系甚至安全问题。
想到这些,肖飞鹏就感到肩上的压力越来越大。
而姚雯雯到了缅甸后,也许是因为直接接触到了与周天诺有关的一些气息,她的心情一直都不好,整个人的状态长期处于情绪低落的情况。肖飞鹏担心她长期这样下去会生出病来,可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间长了,其他同志也不愿意待在店里,大家都怕因为那句话说错了,引起雯雯的伤心,所以,纷纷请命除外侦察。肖飞鹏本来想留人陪伴雯雯,但是又不想为难其他同志,于是他自己留下来跟雯雯作伴,只是偶尔出去一趟,但也不会走远。
今天他刚出去一趟,回来后居然雯雯因为陈小涛的出现而情绪好了起来,于是,肖飞鹏也高兴起来,他主动张罗着要显露厨艺,提出亲自做几道菜为大家改善改善。雯雯也来了精神,帮助打下手,两个人早早地在后院忙活起来,为大家准备着丰盛的晚宴。
陆续归来的同志们忽然发现今天的与众不同,特别是雯雯的神采与往日不同,大家也不便多问,一起七手八脚的帮其忙来,本来轮到老刘今天做饭,他从菜市场买回了准备今天做饭用的一些食材,进门看见肖队长已经用昨天剩下的材料做出了几样像样的采药了。他乐得清闲,连声称谢,又把几样成品熟食取出来摆在了桌上。
当天晚餐,是大家来到缅甸后最开心的一次。大家开会畅饮,推杯换盏,不停地诉说着连日来的见闻和疑惑。肖飞鹏一直鼓励大家相互交流,他知道这些日子里同志们都太压抑了,虽然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但是借雯雯的好兴致,他也正好帮助大家放松一下。不管怎样,只有轻装上阵,才能取得成绩,整天愁眉苦脸,也不会有好的结果。
雯雯明显的感到今天的大家都特别的友善和蔼,她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轻松起来。连日来她苦闷的心情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她一直都没有试图摆脱伤感,以至于坏情绪影响到了大家,直到今天,她才意识到大家是多么的迁就她。而同志们真正需要的不是自己的这种一蹶不振,而是需要放下痛苦,积极跟大家想办法克服困难,完成任务。
她看着同志们,举起一杯酒认真的跟大家说道:
“肖师傅!各位大哥!雯雯心里很清楚大家的情谊,也知道出来的目的,前些日子我真的无法自拔,深深地陷入思念天诺的痛苦之中,以至于工作上总是提不起精神,也连累大家跟着我一起受罪。现在我想开了,不管天诺是死是活,我都不应该再消沉下去了,从今天起,我们要为天诺和所有牺牲的战友们加倍的努力!我先干了这杯!”说着,雯雯一仰脖将一杯果酒干了下去。
“来来来!大家一起干!”肖飞鹏强忍泪花听完雯雯的肺腑之言,举起杯来跟大家一起将酒干了。
“雯雯说得太好了!今天是我、也应该是大家值得高兴的日子。我们来到缅甸,任务艰巨、使命光荣,我们肩负着公安部党委、市局党委的重托。虽然天诺还不知道生死,但是我们必须振作精神,跟金三角的毒枭们进行殊死的斗争,为专案组下一步行动提供支撑。这些天,我们的工作没有太大的进展,这不能怪大家。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只能慢慢寻找机会。不过,雯雯的转变为我们带来了希望,也一定会带来更大的福运。来!为我们精神上的振作再干一杯!”肖飞鹏慷慨激昂地说着,举杯就干。
就这样大家一边真诚地倾诉着自己的心里话,一边讲述着自己这些天来看到的一些信息和有关赌石方面的各种知识,整个晚上,同志们喝了很多酒,也说了很多话,直到一个个醉去、睡倒,他们在极度艰难的环境中用这种方式,挤在缅甸的一间出租房内,把这些天来的郁闷全都消灭在了一杯杯的烈酒当中。
在毒枭糯康制造湄公河惨案后,周天诺通过新闻知道国内已经派出了专案组。由于长期失去联系,他猜到组织上已经认为自己可能牺牲了。为了与组织上取得联系,他加紧了自己的努力。
糯康开辟了泰国路线后,虽然环节相对曲折一些,但走货量却不断增加。陈果这段时期向国内提供的货也改道广州大量的进入了国内。陈国瑞通过这些紧缺货赚取了巨额利润,同时因为中缅边境进入yn的通道最近出现断裂,从泰国改道广州就成为最主要的一条供货渠道,由于有陈果的有效组织和经营,国内陈国瑞逐渐垄断了北方的毒品交易,成为毒品供应的大佬。
陈国瑞指示陈果不仅仅要做毒品生意,只要能够赚取利润,各种走私货物都要争取弄进国内。曼谷是世界上最大的野生生物非法交易中心。在恰图恰市场,那些濒危动物都会被公开叫卖。买家一旦了解到货源信息就会飞到曼谷,呆在恰图恰市场附近的酒店里,通过中间人和货运商进行私下交易。野生动物走私最大的目的地是中国,那里很多人都相信,动物的某些部位具有药用价值,或者可以用来壮阳。于是,陈果在东南亚地区不断的开辟新的领域,象牙、犀牛角、苏门答腊虎等珍稀动物的药用料材源源不断地被运进国内,为陈国瑞掘取暴利。
这样一来毒品和各类走私物品的交易量使得陈果在曼谷地区的黑市非常受欢迎,由于她出的价格相对较高,很多货主都愿意跟她合作。糯康的毒品货物也大部分通过她销往国内,因此她在糯康看来已经是举足轻重的大姐大了。
自从在曼谷露过一次面后,糯康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缅甸的深山,他知道中缅老泰四国现在对他的通缉力度已经达到了史无前例的地步,为了避避风头,所有需要出面的事情都交给了手下和亲信。泰宏和阿诺现在成为他最信赖的得力助手,糯康遥控指挥他们俩处置对外的各种事务。自己则加强对内部的武装管理和毒品收货、加工渠道的控制。
这段时间随着泰国路线毒品交易量的加大,糯康决定派阿诺到曼谷走一趟。
周天诺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为了能让糯康完全放心,这段时间他几乎变成了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一个人,整日里以糯康的颜色行事,即便是没事的时候也在琢磨着糯康的心思,他用各种智慧和技巧获取了糯康一次次的认可,并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帮助糯康解决了很多棘手的问题。他很善于察言观色,也总是迎合糯康的心意将工作做到前面,他每天都在糯康身边转悠,没事的时候也不说话,更不会像其他亲信那样寻欢作乐去,而是静静地站在一边随时在等待糯康的召唤。
糯康本身就不爱说话,经常会长时间的看书,偶尔才会抬起头看看周围的人在做什么。每次他都会看见阿诺一个人在不远处安静地站着,神情非常的平静,距离也刚好不会打搅到他。而这个时候,他心里总是加强了对阿诺的信任程度,甚至说是一种少有的喜爱。
好几次,他刚要从躺椅上起身喝水,阿诺就像有心灵感应似的,端来一杯果汁让他解渴。久而久之,他已经习惯了阿诺在身边照顾和伺候自己。而阿诺的举止更加的得体,各项事务处理更加井井有条。糯康对阿诺越来越刮目相看,在心中的重视程度远高于其他亲信,就连泰宏都要逊色很多。
这次糯康决定派阿诺带人到曼谷帮助自己处理一些事务,同时也给予阿诺更大的活动自由,说明他已经放松了对周天诺的怀疑。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陈小涛那天邂逅了姚雯雯后,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让他心里忍不住总想找人倾诉。末了,他还是决定找妹妹陈果聊聊。陈果这段时间一直在曼谷筹集各种走私货物,陈小涛自己开车直奔曼谷而去。
到了曼谷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将车停在陈果的别墅大门口,使劲的摁喇叭,一会儿功夫经过自动识别的报警系统解除警报,大门也慢慢打开,他加速将车开进了大门,经过了花园和林荫道,最后才到了陈果在曼谷新购置的豪华别墅跟前。
看见二楼的房间亮着灯,他知道妹妹已经回来了。
这栋别墅陈果刚刚购置时,陈小涛曾经来过几次,也算熟悉,所以就直接进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让佣人上楼叫陈果下来。
陈果刚刚洗完澡正在化晚妆,听到哥哥陈小涛来了,简单处理了一下,就穿着睡衣从二楼下来了。
“这么晚还过来?出什么事了?”陈果有些担心的问。
“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聊聊?”陈小涛见到陈果一时语塞,反而不知道从何谈起。
“真没事?你专门从仰光过来找我就是为了聊天?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嘛?”陈果越发奇怪。从小他就了解哥哥的这种脾气。小事总是爱咋咋呼呼,一遇到正事就支支吾吾。这次肯定遇到事了,陈果也不急于说破,先倒了一杯红酒给陈小涛,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盯着陈小涛。
“来!干杯!不管什么事先给你压压惊!”
“干!”陈小涛举杯一口就把酒喝干了。
“你这可有失风度啊!怎么了?跟妹妹说说!”陈果站起来说着又帮他倒了一杯酒,口气变得很温柔,以极尽呵护的态度说道。
“嗨!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个啥,我这回他妈的真遇到了一个喜欢的女孩子!”陈小涛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忽然平生第一变得难为情起来,居然有些结巴了。
“什么?就为这?哈哈哈!哈!哈!哈!…”听到这,陈果忽然大笑起来,而且笑得前仰后合的。
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才说出来的话把陈果逗成这样,陈小涛忽然也觉得自己这回太失态了。他一仰而尽,把第二杯红酒业干了,拿过酒**,将拉菲在杯子里倒了快一多半,然后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哎呀!我的好哥哥!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这个花花公子,不敢说三千嫔妃吧,那也是阅美女无数啊!怎么这回栽倒在了哪个仙女的石榴裙下啊!”陈果站起身来,一边从旁边的边柜上端下来一盘剥好的菠萝蜜吃,一边坐到电视对面的沙发上打开电视,选择节目。
喝了几杯红酒后,陈小涛感到自己似乎恢复了些往日的感觉,有点无所谓的说道:
“我是不缺女人,可你知道那些都仅仅是逢场作戏,风尘女子,那些个女人只能算作是桌子上的菜,吃过了也就不新鲜了。而这回却是遇到了冰山上的雪莲,如果没有足够的能量,只能远观,而无法靠近啊!这才叫真正的女人,我就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妹妹你说,我总没正正经经谈过恋爱,怎么办啊?”
“呵!看不出我这个亲哥哥居然动起了真感情!也不知道哪个女孩这么有福气,居然能让浪子回头啊!说说,怎么回事?”陈果知道如果陈小涛不认真一定不会连夜驱车来找自己,所以还是坐下来认真地让陈小涛介绍情况。
“是这么回事…”陈小涛看见妹妹终于认真起来了,就把如何跟那个叫王晓璇的姑娘认识的以及自己的各种感觉一五一十的全都讲了一遍。
陈果一边听,一边思考,还不时的点头。作为一个女人,她本能的敏感神经让她迅速地思考和捕捉着什么。
“你是说她也是刚刚从内地来缅甸做赌石生意的?”陈果此刻冷静了下来发问道。
“是啊!她自己说的,是跟老板来的。”陈小涛看妹妹神情有些凝重,连忙回答。
“那条街上你的规模那么大,她们的公司会有生意吗?”陈果的确不凡,她已经开始怀疑这家公司的来历了。由于经营的是掉脑袋的生意,她学会了高度警惕和自我防范。对于姚雯雯的出现和这家突然出现的赌石公司,她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也是啊!我进屋那么长时间,就没有见到一名客户。倒是我出来后,看见隔壁我自己的店铺里有人在谈生意。”陈小涛被陈果突然点醒了。
“你就知道看姑娘,难道你没发现店里有其他人员吗?”陈果又问。
“她说都出去了!”陈小涛答道。
“她们公司有几个人呢?是不是应该见一见再说?”陈果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没问!要见一见还不简单,明天你跟我回去一趟,咱们直接进去看一看不久知道了吗?”陈小涛急于想证明给陈果看。
“瞧你着急的!你先在我这住几天,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我陪你去一趟。”陈果说。
“妹妹你是不是太多疑了吧?”感觉到陈果要做什么安排,陈小涛有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