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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爱珍的手机联系人中,联系最密切的人是丈夫卢建华。每天她都会给老公打好几次电话,内容基本是大同小异。先是说一说家里发生的事,然后再问一问他在外头的事。拐弯抹角地打听他在哪里在干什么,属于电话追踪的范畴。卢建华虽然很烦老婆对自己的不放心,但也没办法。总不能拉黑她不接听她的电话吧?那样只会更没安宁日子过了。

电话纪录中找不出屠爱珍有婚外情人的蛛丝马迹,现实生活中也同样没有。孙月娥拍着胸膛保证,她女儿是百分百的正经女人,绝对不会瞒着老公在外面偷人养汉。

“我女儿平时基本都不出门的,每天呆在家里带孩子,只是偶尔和朋友打打麻将解闷。这次她出门也不是单为逛街买衣服,还因为老头子的忌日快到了,所以要去买点纸钱香烛什么的回来。”

而卢建华本人也相信老婆的清白,他摇着头说:“爱珍不可能有婚外情,如果她在外头有野男人,就不会每天闲得无聊打十几二十个电话追踪我的一举一动了。”

除了这些来自至亲的坚决否认外,屠爱珍的一些来往密切的朋友也都对此予以同样的否认。那些朋友大都是与卢家住在同一小区的家庭主妇。她们平时经常聚在一起聊育儿经,有时也会在小区门口的麻将馆搓搓麻将解解闷。

张扬向这些主妇们了解情况时,想知道屠爱珍有没有可能在麻将馆认识过什么男人。结果她们一致摇头,还告诉他屠爱珍平时打麻将都不跟男人打,因为男人们大都喜欢抽烟,而她一向闻不惯那股烟臭味。所以她的牌友都是清一色的女性,打麻将也总是要单间,保证不会抽到二手烟。

在屠爱珍的生活中找不到有婚外情人存在的迹象,这让夏琅陷入了困惑之中:如果她没有出轨,那个下午为什么要对她妈隐瞒自己外出的真实原因呢?还有,她到底跑去淮兴路干吗呢?

这个问题,夏琅只能寄希望于在淮兴路的监控视频中有所发现。俞皓天和张扬一起查阅相关监控视频后,发现屠爱珍的确在淮兴路口下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她独自一人朝南走,很快走出了监控范围。

这是屠爱珍在监控视频中的唯一一次露面,此后再没有其他监控拍到她出现。夏琅看过视频后,交代俞皓天说:“屠爱珍走的这个方向有很多临街小店,俞皓天,你和张扬拿着她的照片去那里走,看有没有谁注意到她的行踪。”

想了想,夏琅又补充说:“屠爱珍离家时说是打算去买衣服,结果却跑去了淮兴路。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但她显然不是去那里逛街的。所以,她很有可能是去那里找人或是约了人见面。你们重点盘问一下那些可以让人坐下来见面谈话的店铺。”

俞皓天和张扬领命杀去了淮兴南路,这是屠爱珍最后出现的地方。他们的运气不错,离她下车地点相距不过百余米远的马路对面有家奶茶店,店里的老板娘看过照片后,记起这个女人那天下午来光顾过,还记得当时有一个男人坐在店堂里等她。

这个消息让两名刑警如获至宝,马上你一言我一语地盘问起了老板娘。关于那个男人的身高、长相、口音、着装等外表特征,还有他和屠爱珍在一起呆了多久,最后是否一起离开的等等问题。

老板娘有问必答,因为这一对男女客人留给她的印象很深。女客人一看就是有钱人,皮肤和指甲都护理得很好,衣着饰品也都很考究。而男客人就不同了,虽然穿着衬衫打了领带,但衣着的质地看起来都很廉价。两个人横看竖看都不在同一个社会阶层,却偏偏坐在一起喝奶茶,还一直在窃窃私语地谈话。

“老板娘,你听到了他们在说什么吗?”

“这就听不到了,他们坐在最里头那个位置。我在门口的收银台这边什么都听不到。”

俞皓天又问:“他们俩见面时,有没有表现得像是情人关系呢?”

老板娘直摇头:“不像,事实上,我觉得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张扬下意识地追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女客人进店后,我问她几位,她说已经约了人。但她在店堂里找人时,一开始找的是一位独自坐在五号桌的男客人。我还听到她问‘你好你是丁先生’吗?那位客人摇摇头后,她就继续往里头走,最后在十二号桌那位男客人对面坐下了。”

俞皓天与张扬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觉得事态发展有些让人出乎意料。最初,他们还以为屠爱珍瞒着母亲外出是因为有婚外情,想要私下与情人幽会的缘故。却没料到她要见的人居然是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那位丁先生是谁呢?她又为什么要见他?还有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神秘?

老板娘记得,屠爱珍大约是中午两点钟的时候进店的,她和那位丁先生在一起谈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然后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奶茶店。这之后,他们去了哪里就没有人清楚了。

对于两名手下查到的新线索,夏琅都无法不惊讶:“什么?屠爱珍神神秘秘地跑出去是为了见一个陌生男人?WHY?”

俞皓天十分洋派地一耸肩说:“我们要是知道WHY就好了。她失踪前最后见过的人就是这个男人,就算他和她的失踪没关系,也一定知道她后来去了哪里。”

张扬在一旁附和说:“是啊,咱们只有找到这个丁先生,才能解开这个谜。但是这个丁先生的名字长相都不清楚,怎么找啊?”

的确,如果只有一个十分大众的姓氏与老板娘笼统描述的外表,想要在滨海市上千万人口中把人找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不过,市局刑侦支队那边有一位刑事模拟画像师,可以向他提出技术支持的请求。

夏琅把这个情况对夏侯冶一说,他马上自告奋勇:“我跟市局那边熟,我可以直接找人过来帮忙。”

夏侯冶当天就把那位刑事模拟画像师请来了南江分局。一个电话打过去,画像师马上赶到,笑嘻嘻地说:“侯爷有令,怎敢不从。”

夏侯冶则拍着画像师的肩膀笑着说:“下回想要什么体育赛事的门票只管找我,贵宾席的座位我都能保证给你弄到。”

画像师像模像样地冲着夏侯冶行了一个揖手礼,一脸“谄媚”地笑:“愿为侯爷门下走狗。”

画像师与老板娘详谈了两个小时,然后根据对方的描述画出了那位丁先生的画像。三十出头的年纪,中等身高,瘦削身材,长方脸,高颧骨,单眼皮,短头发。嫌犯肖像完成后,老板娘看过说差不多有八成像。

有了这幅画好的肖像素描,夏琅就能通过两种方式来查找其人。一是在电脑系统中做人像对比;二是让警员拿着素描像在那家奶茶店方圆五百米的范围里进行盘问,看有没有人见过或认识这个人。

夏琅手头这桩家庭主妇失踪案的进展不太理想,而任翔负责的那桩绿杨公园杀人案,侦查方向由仇杀改为情杀后,也一直找不到可以让案情柳暗花明的新线索。

绿杨公园杀人案的死者霍永鑫虽然有过几段花花草草的感情史,但是他的几位前女友都异口同声地否认自己有杀人动机。警方要求她们提供案发时间的不在场证明时,回答都是清一色的在家睡觉。对于清晨六点半这个时间段,在家睡觉也是十分正常的行为了。

霍永鑫一共有三位前女友,其中两位“在家睡觉”的回答可以被证实。因为她们一个和朋友合租,另一个住的公寓楼有电梯和大堂监控,出入都会被拍到。唯有一个名叫丛琳的行踪得不到证实。因为她一个人独居,而且她住的老式家属楼并没有安装监控探头。

因为不在场证明不够确凿,所以丛琳一度成为警方的重点怀疑对象,细查了一番她的个人资料。

丛琳今年也是二十九岁,她是霍永鑫的第一任前女友。他们在一起好了整整五年,最后却以分手收场。原因是女方想结婚,男方却不想那么快进入婚姻的围城。这个终极目标的不一致,导致了他们之间的黯然结局。

霍永鑫的一位死党骆东十分了解相关情况,他告诉办案刑警,当初与霍永鑫分手时丛琳虽然表现得很理智,没哭没闹也没挽留。但是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Q-Q签名都是这样一句话——“今生若有剑在手,斩尽天下渣男狗”。很显然,她心底还是有怨气与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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