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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侦探查清了祈仲北,也查清了迷轻旧年不愿提及的过往。

当最崇高的梦想变成亵秽,梦想之谓,在迷轻的心里也许早就死了。

童言再不敢以自己的想法安排迷轻,她只有两个选择。

迷轻夜里回来,哼着小曲去洗澡,和坐在暗灯里的童言聊天,表示再忙一天就可以闲下来。

童言问她:“轻轻,你缺钱吗?”

迷轻顿了一顿,笑着说:“怎么这么问啊?”

童言说:“轻轻,你要缺钱,一定要和我说。要多少钱都可以……”

迷轻放了手上的睡衣,来到童言的座椅前,跪在她脚下,仰望着童言,“言,我只缺你。我想你,一天都在想你。”拉过童言的手,放在心口,“你摸摸,你问问它……”

童言猛抽出手,迷轻一愣,童言从椅子走开说:“你先洗澡吧。”

迷轻看看桌上的药盒,“言,你又发病了?怎么了……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童言站在桌角暗处,低声说没有。

迷轻上前,拉着童言的手,退身坐在桌上,颇是放荡的姿势。将臂架在童言肩上,蹭着她的鼻翼悄声说:“你是不是怨我这两天没时间陪你?我明天晚点去……言,爱我好不好……”

童言叹了一口气,别开脸,“你不累吗?”

迷轻笑着说:“我不累,”

累字犹未发完,童言紧着说:“我累!”说完又觉得语气过硬,基本已是发怒的意思。转了口吻,“我有点累。你去洗澡。”

迷轻极其敏感,已体会出童言的不对,静坐半晌,沉沉问:“你怎么了?”

童言想了半晌,艰难说:“你说的……肉体受限,灵魂自由,是代表,爱着一个人,身体却不忠于一个人的意思么?”也待不及迷轻回答,“起码!还是爱的吧!是不是?”

迷轻说:“你意思是我出轨了?”语气是冷静的。

童言说:“对你而言,出轨的定义是什么?只要心有所属,是不是做什么都不算出轨了?”

迷轻说:“……言,我爱你……”

童言接口说:“所以你是真爱我的吧……是吧,啊?”

迷轻生气了,皱着眉,跳下桌子。童言拉住她,反复地问,“轻轻,我可以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爱我好不好,专心爱我一个人……”

迷轻拨开童言抓在臂上的手,童言将身挡在她面前,迷轻逃不开,彻底烦了,叫道:“童言!你又开始了!”

童言握住迷轻的脸,狠狠吻她的嘴,那属于她的柔软,馨香,诱惑……不可以被任何人觊觎,却已不知被多少个身体洗礼过的原罪……她狠劲地撕扯手上多余的东西,“该死,你是我的!”可是它却那么肮脏,童言把被吻失魂了的人拉到浴室,开了喷头,对着她冲,握着手上的浴擦,在她身上每一个关键部位用力地搓……

迷轻呻,吟着:“疼……”

童言把自己和迷轻都折腾的精疲力竭,趴在床上锁眉睡去。

迷轻睡不着,童言仿佛是知道了什么,却不肯说。她恨童言不论什么总是放在心中揣摩估惙,方向明明都是错的。

她打开手机,里面有童言三通未接来电。是今天中午十二点四十八分的。迷轻编辑了一条短信:“liza,明天的工作我不去了。言生病了。我要照顾她。”

几乎是瞬间,对面回复:“迷,你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懂得舍弃。幸福都是有价的。”时间是5点05分。

迷轻回答:“我知道。就一次。”删除了聊天记录,迷轻决定起来给童言做吃的。

迷轻怕弄醒了童言,蹑手蹑脚起床,乳胶和蚕丝做的棉床垫,软地不像话,像一张浮在海上的灌水橡皮艇,稍稍一动,整个床都怕痒似地抖。迷轻喜欢软床,因为在贫民窟住的那些年,硬板床让她夜夜噩梦。童言迁就迷轻喜欢的一切。

热牛奶,煎鸡蛋,橱柜的材料有限,都是几天前的。童言服药不能总喝咖啡。

没有面包,莫说面包粉。迷轻决定出去给童言买几只她喜欢的黑面包。时间太早了,迷轻在家里做扫除。箱箱柜柜,扫扫抹抹,翻出一只箱子,里面放着一堆书籍杂志和一个邮包。

迷轻坐在地上翻看邮包里的东西,心也冷了。

她翻出手机,闭着阳台门,给人打电话,对方态度也不比她更好。两人吵了一架,迷轻握着手机在阳台看日出。

眼看七点,城市渐渐苏醒,迷轻去找童言的车钥匙,车钥匙被昨日失魂落魄的童言塞在包里,不在平日的柜上。迷轻找到电脑桌前,开了抽屉,触动鼠标,跃出眼前的,是自己的定格画面……

迷轻呆了。

在桌前坐了一小时,收拾了一收拾,悄悄出了门。

童言起来,迷轻已经不在了。桌上放着牛奶、黑面包和煎蛋。

到凌晨1点03分,迷轻还没有回来。手机关机。童言坐在黑屋子里抽烟,一朵朵绚丽的橙花在嘴上绽开,瞬间归于凋零。

童言握着手机,黑暗中,蓝光骤然照亮了童言的下半张脸,童言翻过屏幕,是海皇的一条讯息。金箔鸡尾酒下配着一段文字,“当巧克力苦艾酒里散发着桃子和芝华士香气……”

童言夹烟的指点了一点回拨,不多时,电话那边响起一把妖气的男声,“tung,欢乐会,怎么样?”

……

童言到场的时候,海皇顶着银黑相间的太极头,灰蓝的眼影唇彩,一身poseidon品牌定制,正和几个年轻模特抱在一起说话。看见童言,遥遥向她招手。童言随手取了一只brewdog上前,俯在海皇肩头,“维纳斯诞生于你。”摘了他领上的胸针,别在身上和众人笑笑。海皇笑睨着童言,拉着一一介绍,均是大牌模特,多数来自丹麦,也有爱沙尼亚、匈牙利、拉脱维亚等地。

童言含笑招呼过,海皇贴近神神秘秘问道:“婴儿眼睛的宝贝呢?”

童言笑着装听不懂,现场气氛很嗨,dj是荷兰的一位大师级人物。童言跟着摇摆着身体,一举瓶对海皇说:“为爱干杯。”

海皇说:“哦,我懂了。既然这样,我给你介绍一个火热甜心。”话落攒进人群。

童言头脑空白在原地,一抬眉,灌一口酒。brewdog的酒花味伴着劲苦冲舌而来,入喉辛辣,度数奇高,只两下就上头。诚然不宜豪饮埋没一切趣味。场内侍应举起甜果小蛋糕,童言摇头,身后伸出一只细滑的臂,越过她的肩,拈起一块。童言转过身,是一个红唇的赤发少女,她拈着小蛋糕,一口放进嘴里,啜着指尖问:“你叫什么名字?”

“童言。”童言用的是中文。

那少女一点头,“莉莉斯。”她伸出手,童言看着她刚啜过的指,点头举酒朝她微微笑了一笑。

乐曲骤变,莉莉斯自然将一臂挂在童言脖上,一臂将童言的手安放在腰上,扭起腰肢。童言为莉莉斯的柔媚有些妥协,透过明灭的光去看那红唇少女。应该是色度极浅的眸色,金光闪过时,有那么一瞬能窥见本来的色彩。但童言依旧不能确定,是淡蓝,蓝绿,还是淡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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