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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柠是真感觉到难以承受了, 她像是跟画上人完共情，浴巾脱落之后, 一阵比一阵更甚灼热烧得人无所适从。
想转身抱住他，想发出声音，想做太多事，四肢都在脱离控制，只能由他掌控。
被吻人是她。
也是画里那个十九岁女。
她有一刹那如同真回到了那个小剧院舞台，她还在拼着命赚钱，日思夜想要去德找某个人, 却浑然不知当天台下熙熙攘攘模糊观众里, 就坐着他。
她还记得那天灯光和气氛，青涩稚嫩舞者经验尚, 狼狈地掉下, 衣裙凌『乱』一地，该接受底下倒彩, 现在幕布却合拢起，没有人笑她失误，只有一双她最依恋手，撕扯开蔽体薄纱，给她点了火。
沈禾柠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哪, 在哥哥隐秘书房，或是舞台上, 背后那个高大人仿佛害怕失去一样，把她困得太紧, 以自己为诱，让她彻底丢掉防线。
她对他也没有防线。
而哥哥居然还在问她要不要。
或许他给这幅画下定义是阴暗病态，对她说, 当年那个孤单漂泊自己，满心以为她感情只是一场僭越无望单恋。
可此刻她站在画前面，一切心意都落到了实处，她实实在在触『摸』到了，他同样不能言说爱。
才不是无『药』可救。
是给她最好最直白应答。
“要啊……”沈禾柠闭着眼，浴巾好像已经垂到腰间了，她不觉得冷，反而热到发迹『潮』湿，尾音发着颤说，“怎么能不要。”
她说得渴望，实际紧张悸动到不行，心跳过快得要炸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那么多撩拨勇气，要马上跟他彼此交融急切，在这间满是她影像书房里，反而羞怯得找不回了。
沈禾柠气自己，怎么这么没过世面！
被撩得完没办法！
她受不了哥哥明目张胆表达爱意，受不了他示弱，尤其还有那种欲气横生样子，他现在占了给她。
沈禾柠睫『毛』间渗出雾气，紧咬住唇，压着喉咙间声音。
以前跟舍友们一起去洗澡，她们羡慕惊奇地围着她，夸她肤白腰细，一搂就要折断，还说她像一双团着圆润『奶』白兔子，如今比起那个时候，又过了挺久，她好像还继续长了些。
不能叫小兔子圆兔正在微微改变形状，沈禾柠手指脚尖都忍不住勾着往里蜷起，向后跌靠到剧震胸膛上。
她朦胧觉得到处都是水汽氤氲，分不清是汗或者其他么，『迷』『迷』糊糊被带到距离最近工作台边，他苍白手挥开上面所有障碍物，垫着衣服把她托上去半坐着。
沈禾柠仰着头，渗出一点生理眼泪，空气胶着到吐息吃力。
她越是想，越是年青涩慌张，极力想找回镇定，倒绷得更厉害了。
他指尖沥沥，她都察觉到了，浑身炸着无可比拟惊雷和焰火，可没想到好好一双腿却奇奇怪怪地疼起。
沈禾柠痛呼了一声，泪汪汪睁开眼，撞上男人瞳中不可收拾狂热耽溺，她腿上确实疼得严重，赶忙伸手按了一下，险些直接哭出。
让她死了吧，她好像情绪太激烈，太紧张，以及上课跳舞时候拉扯，腿上肌理竟然有点失控痉挛了。
沈禾柠发誓，她真想一头撞墙上。
跟心爱男人干柴烈火，快要突破底线时候突然惊慌到两腿剧痛女人，是不是世界只有她啊！
她真心不想腿疼，她是想换个地方疼啊天呐！
沈禾柠膝盖都痛到要分不开了，看了看面前哥哥，羞愤难为情加上怨自己临场出状况，实在接受不了事实，悲从中，抱住他脖颈哭得呜呜咽咽。
“我不是……不是有意……我也没有准备，腿忽然就疼了……哥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你我一下好不好，我肯定一会儿就不疼了，”她还保证地举起了手，手指纤细莹白，无比可怜巴巴，上面沾着湿漉漉汗和泪，“你别停啊——”
后面没说完，被更咽声给堵住了，更委屈弱小无助，雪白双膝还打着颤。
沈禾柠浴巾堆到腰上，纤纤薄薄坐在桌沿边，圆兔美好，恍惚是玉质精致人偶，谁惹哭她，就是该遭天谴罪。
她没到薄时予说话，只察觉到他手又落到她腿上，把膝盖往开分，她以为他不悦，抿了抿嘴，努力配合，结果他手掌按在她肌理酸痛位置停住，不再往更前面去了。
他稍微一按腿，她就疼得哭叫。
声音太过难以言明，了一会儿她自己都觉得哪里不对味，不好意思地捂住嘴，果然看到他更深眼睛，血丝比刚才还明显。
沈禾柠忍住，腿还是疼，哼哼唧唧鼻音一样旖旎。
薄时予盯了她一眼，极低地说了句“小祖宗”，俯身吻上她唇，把那些不下去音调覆盖。
她腿上疼痛稍微好转时候，她马上想去搂他腰，要他快点继续。
薄时予把浴巾给她重新裹上，坐回轮椅，把她抱到卧室床上，扯被子盖住，给她把手机和平板电脑都放枕边：“柠柠还小，今天到此为止，休息吧。”
说完他『摸』『摸』她头发，转动轮椅出去，给她关了太亮灯。
沈禾柠怔愣，了半天，他确实不回了，她才眼眶一热，倒下去把脑袋也蒙住，难受得弓着身体。
哥哥是得多失望啊。
她躲在黑暗里吸了吸鼻尖，掀开被子想出去找他，结果腿才刚迈下床，关紧门就又从外面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