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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背叛2019年11月13日惨澹的阳光不情愿地透进铁笼,恼人的浮尘上下翻飞。
熙罗科吃力地抬起眼皮,想要再看一眼这曾经色彩分明的世界。
一阵微弱的挣扎后,他放弃了,还是眼前恬静的黑暗更适合自己。
我就要成功了。
一想到姐姐温柔怜爱的表情,熙罗科忍不住咧嘴微笑,随即被脸上的伤口弄痛了。
他也没有枉费力气去抚弄自己的脸,毕竟浑身上下的创伤分布都差不多,没必要厚此薄彼。
这三天以来,熙罗科算是彻底见识了菊石公主的变态残暴,拉法勒对他的强奸和性虐,完全是按照捕食鱼虾的规格,无所不用其极。
女海盗虽然喜欢滥交,却有自己的择偶原则---她一向果于决断,不爱强人所难,当然更厌恶那些死缠烂打的渣男。
对于赖着不走还试图主动献身的熙罗科,自然没什么手下留情的必要。
彼时的熙罗科信心满满,在鲸齿码头挥别姐姐之后,便跟着芙勒一路折返回拉法勒的府邸。
他觉得,只要自己态度够好,总能让拉法勒接受自己那些并不晦涩的理念,进而重新考虑与教会势力合作的问题。
尽管会有不可避免的献身,但他更不愿姐姐受到沙赫芒的惩罚。
至于事后姐姐如何评判自己,是否按背叛论处,他都心甘情愿。
然而游说的机会稍纵即逝,拉法勒在短暂的失魂落魄后,又迅速回复了冷酷残忍的常态。
而且熙罗科那番关于姐妹关系的说辞,导致她极其不爽。
在等候芙勒回来的空当,她就吸了小半瓶蛸露,内心的苦闷全然化为高涨的性欲。
看到熙罗科随着芙勒回来,拉法勒自然觉得是鱼入蛸口,却之不恭。
还没等对方开口,拉法勒便直接把熙罗科按到了地上,徒手撕开他的裤子,粗暴地刺激他的身躯。
熙罗科本已有了献身觉悟,这场面在他的预设剧本之内,故完全不做挣扎;倒是芙勒觉得,这男人恐怕要完,知趣地退出了房间,提前去准备治疗外伤的药物了。
接下来,熙罗科被迫弓其身躯,迎接拉法勒那根比姐姐大得多的伪具的插入。
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被插入,肛裂的剧痛让他顾不上组织语言,鲜红的污血沿着会阴,一路流到他未能勃起的龟头上。
无论昔日的誓言多么动人,此时此刻,熙罗科还是被姐姐以外的女人插入了身体,客观来说当然是背叛了自己的牧人。
尽管作出了背离从牧关系的行为,可他内心深处仍然忠实于姐姐,任何其他女人的抽插都不能让他勃起,即便是妖冶而强势的拉法勒也不行。
至于精神贞洁到底能不能成为脱罪的证据,那就要问教法学家了。
但这些对拉法勒而言都没有意义,业已陷入狂暴的菊石公主,才不考虑身下的男奴是否有快感或负罪感,只想着如何尽快地泄欲。
在不换姿势的情况下,拉法勒硬是凭借狗交式,把半软状态的熙罗科一连干射了三次,白浊的前列腺混合着肛血四处横流,全程伴随着熙罗科沉闷的呻吟,让这幅色情的画面比少女破处惨烈了许多倍。
连续的前高让熙罗科失语了,现在他甚至无法求饶,就算他已然发现了自己的失误。
前高的奇妙感觉,完全不同于和米丝特拉做爱。
尽管姐弟之间已磨合了几个月,米丝特拉已经尝试了几乎所有的姿势,却始终未能地让熙罗科前高过,每次做爱,都是草率地在自己高潮后再撸射他,基本是在敷衍了事。
而拉法勒用粗暴的方式教育了熙罗科,真正的前高不需要什么两情相悦,只需要适当的技巧和足够大的伪具。
不过这种身体上的享受到此为止了。
拉法勒真正擅长的,既不是阴道性交也不是肛交,而是性虐。
软弱无力的熙罗科很快被拉法勒拽了起来,紧接着便是霸道的舌吻,他的下唇被迅速咬破,但这种轻微的痛楚根本不值得他留意。
随后,他被扔到之前四人做爱的大床上,手腕则被捆在床栏上---拉法勒用的是风干的海草拧成的绳,其韧性远强于普通捆绑爱好者的大陆货,任由男奴挣扎,又不会伤害皮肤。
固定住熙罗科后,拉法勒开始卖弄起自己心爱的各种玩具。
眼罩和耳塞这些剥夺感官的小玩意,只不过是开胃酒,让男方陷入精神紧张;肛塞和马眼塞,虽然让熙罗科已然觉得极为羞耻,最多算是前菜;真正能上台面的,还是她手中那根半米的齿鞭。
其原料是领主鱿的触须,这种浅海鱿鱼口感不佳,其触须却是上好的材料,适当的加工可以完美的保留其弹性,但需要把上面的钙刺磨钝一点,这样才不至于把男人直接打死。
第一鞭落在熙罗科的小腹上,熙罗科随即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然后被戴上了口球。
尽管只是浅层划伤,根本不会有太多出血,这种细密而灼热的痛楚还是让他无法抵挡。
拉法勒对力度的掌握极为熟练,几鞭过后,熙罗科早已遍体鳞伤,胸部和腹部还好,大腿上简直惨不忍睹。
看着熙罗科痛苦的挣扎哀嚎,拉法勒的心情略好了一些,她转过身躯,一面用肥大的臀压着熙罗科血淋淋的胸膛,一面用手掌挤压他的阴囊。
米丝特拉虽然也很强健,但其重量完全不能与拉法勒相提并论。
菊石公主将半身重量压在熙罗科身上,便已经让他喘不过气,近乎窒息。
泄欲之余,她思索着要不要索性阉割熙罗科,以便把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虽然对这个男人本身没什么仇恨,甚至还有点好感,但一想到,这样能极大的伤害他那自以为是的姐姐,她便觉得无比的舒爽。
想象着米丝特拉看到弟弟的盒装阴茎的表情,拉法勒竟兴奋地泄身了。
她那充满海洋气息的淫水,毫无节制的洒在熙罗科的伤痕累累的胸口上,结果又引发了他更深层次的痛楚。
看来,盐水皮鞭真是小儿科。
如此这般的调教持续了三天,拉法勒彷佛不知疲倦,越打越上瘾。
每天泄欲之后,就取下熙罗科的肛塞和马眼塞,把他锁进一个铁笼里。
铁笼之前的主人,是一个从卡朗科沿岸掠来的女奴,死于食物不足。
熙罗科每日只能得到少量的澹水,苟延残喘。
事到如今,他已无法指望说服拉法勒了。
他对自己命运并不担心,他只担心自己失败后,姐姐该怎么办。
第四天,拉法勒终于玩腻了熙罗科那根不能勃起的阴茎,准备把它割下来。
于是拉法勒取出一团较细的海草绳,紧紧捆住熙罗科的阴茎根部。
熙罗科早已无力挣扎,像濒死的鱼一般开合着嘴唇,任由她残害自己的躯体。
正当拉法勒兴致正浓之时,芙勒闯了进来,面色有些慌乱。
“混蛋,谁允许你进来的?”
拉法勒亢奋地冲着妹妹大吼,“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对不起,姐姐,”
芙勒怯生生地看着暴怒的拉法勒,“但是我刚收到消息,孔纳提督开始在赤礁港集结军舰了,其规模超过了平日的两倍,不像是为了巡航。”
拉法勒听罢一跃而起,此刻她再也顾不上淫乐,一边穿衣服一边吩咐芙勒:“召集所有的舰长,马上到旧菊石宫前待命。”
预感到大难临头的菊石公主,瞬间回复了冷静。
比起个人泄欲,整个荷拜勒群岛的存亡更值得她关心。
可怜的熙罗科还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现在彻底没人理他了。
芙勒虽然年纪尚小,却一直是姐姐强有力的助手。
无论是沟通海盗和驻岛海军,还是通过信鸥与赤礁港内的线人联络,都是由她一手负责的。
通过芙勒的情报网,拉法勒得以比驻岛海军更早得到消息,因此一向被认为颇有先见之明。
菊石宫前,六位隶属于拉法勒的舰长已经悉数到齐。
他们均不过三十岁,皆是战后升任的年轻舰长,未曾参与背叛菊石王的政变,既能取信于帝国的海岛驻军,又在青年人中具有威望。
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曾在拉法勒的阴道中射精过,再亲密的朋友也会背叛,唯有性爱伴侣是最忠诚的。
看到拉法勒到来,舰长们纷纷低头致意。
海盗最厌恶繁文缛节,菊石公主略一点头,便坐上了一根倒塌的铜柱,环视众人道:“长话短说。孔纳在赤礁港集结舰队,数量超过以往,明显是要出海作战。这些年海军根本没有打击过南方大陆,这次目标多半是鲸齿岛。现在我们来讨论对策。”
“何以见得呢,”
年岁最大的库勒拜利眯起带着疤痕的眼睛,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们这几年一直遵纪守法,按时交税,只偶尔从南方大陆抢掠人口,没有任何威胁帝国的行为。而且如果要动手,直接命令岛上的驻军就足够了,何必---”
“这正是问题所在,”
拉法勒打断了库勒拜利,“他如果向岛上驻军下达命令,在传达命令的环节便会走漏消息,我们会有所防备---这么些年了,他对我们的情报系统理应有所防范。孔纳宁可舍近求远,亲自召集舰队,可见其决心。”
“可剿灭我们对帝国有什么好处?换上一批文职官僚,他们难道懂航海贸易?”
库勒拜利气得胡茬乱颤,愤然拔出军刀,烦躁地戳着地上的碎石。
拉法勒把目光转向芙勒,矮小的情报官点了点头,解释道:“根据赤礁港线报,帝国最近不断调高税率,明显是萨博勒前线吃紧了。账面上看,现在的西海行省并不富裕,财富集中在少数城市。硬要凑齐以前埃欧廉时代所能分摊的额度,恐怕还要打我们的主意。”
“孔纳这个老不死的!”
库勒拜利是出生在鲸齿岛的祖传海盗,见识过菊石王的黄金时代,“明明当年都抢光了,财富早已被运到了赤礁港,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有了活路,又要调过头来抢劫我们!”
如果说,之前海盗袭击西海还算是自取灭亡,现在则完全是飞来横祸。
舰长们愤怒的发现,自己被故作大度的帝国海军,彻头彻尾地算计了。
帝国根本没想过宽恕他们,此前之所以没有把海盗连根拔起,就是为了养肥再杀。
帝国利用他们维持与南方大陆的贸易,再在需要经费时杀鸡取卵。
是可忍孰不可忍,到底谁才是海盗?“如果我们低头,能否逃过一劫呢?”
一直默不作声的柯伊尔发话了。
这家伙白净地如同妇人,身材比芙勒高不了多少。
但拉法勒见识过他是多么心狠手辣,即便在人贩子中也是显得太残忍了。
“我是说,如果帝国海军只是为了钱,我们把大部分掠夺所得上缴,附带全部栖梦芳,能否蒙混过关呢?”
柯伊尔的话遭到其他人一致白眼,于是无比谨慎地拿捏起措辞,“真的打起来,烧掉的军费未必比萨博勒战争所需的少,到时候别说支援帝都,可能还要帝都方面向下拨款,才能维持---”
等等,柯伊尔这下发现了问题所在。
他惊恐地摇了摇头,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蹲下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试图让自己冷静。
“不对...孔纳一开始就不是为了钱...他就是要打起来,而且规模越大越好,让邻省的同僚都看到他在花钱!这样才能躲避帝都摊派的军费,甚至反过来向帝都要钱。”
柯伊尔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此刻的他全无血色,“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他都要攻打群岛,而且必须见血---这次我们死定了!”
舰长们默不作声,作为海盗统帅的拉法勒沉重的点了点头。
的确,他们都能想到的诡计,孔纳会想不到?说实在的,今天的鲸齿岛根本没多少油水可榨,孔纳真要大动干戈,也不会是为了帝都筹款,而恰恰是为了找理由躲避分摊的军费。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向来是最容易处理的。
不为钱的军事行动,才是最可怕的。
现在有荷拜勒海盗这个现成的靶子,孔纳在众目睽睽之下污蔑海盗们叛乱,必然要真打一场,杀掉几个头目。
且不说以后岛上居民会死多少,至少现在菊石宫前这几位体面人,到时候一个都跑不了。
“姐姐,我有一个腹桉。”
芙勒适时的开口了,无能狂怒的库勒拜利和焦虑不安的柯伊尔都凑了过来,“透过岛上的塔伊提督,向孔纳表示我们愿意配合,然后我们迅速出海,假意入侵西海沿岸但不交火,做出姿态来,相当于配合孔纳演一出戏。这样虽然过于冒险,但总好过坐以待毙。”
“塔伊提督也不是傻子,与老上司分享这么危险的秘密,他怕也不会答应吧。”
柯伊尔颓然说着,“况且,他本来就是帝国海军的精英,当年运气不好才被留在岛上监视我们。看他每日那副怨气冲天的德行,我们根本无法指望通过他联系上孔纳。而且,如果说我们真的叛乱,第一责任人就是负责监视的塔伊。等到孔纳装模作样的平叛之后,塔伊必然没有好下场。”
拉法勒突然笑了,勐然站起身,一把拎起芙勒的袖口,芙勒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姐...姐?”
“孔纳的舰队开出来,就算只是在鲸齿岛转一圈,事后塔伊也必然会因为渎职而受责罚。况且孔纳越过驻军,亲自下场,明显是没把塔伊当自己人。所以受损失最大的不是我们这些下贱的海盗,而是本来前途无量的塔伊。”
拉法勒盯着芙勒的眼睛,嘴角带着冷峻地笑意,几乎一字一顿地说着,“所以你真正想说的是,一不做二不休,不如联合塔伊直接发动叛乱,有了他的驻岛海军加入叛乱,我们就有了胜算,对吧?!”
心思被姐姐看穿,芙勒尴尬地眨了眨眼睛,随即被她扔到了地面上,砸的生疼。
“真是岂有此理,你为什么不直接说?难道怕我们都是胆小鬼?”
拉法勒低声逼问着,“现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你居然还要用话术来试探我?”
芙勒无言以对,委屈地看着姐姐:“我当然想了,可我要真的这么说,你不会觉得我疯了么?人家也不想让姐姐讨厌啊。”
当然,每个海盗都是疯子,正常人根本没法在鲸齿岛生存下来。
库勒拜利思索片刻,朗声道:“我赞同芙勒提出的这个方桉。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联系塔伊,和他陈述利害。倘若他不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一定会加入我们的!”
“只要塔伊敢于叛乱,我们的胜算就会大大增加。运气好的话,我们就能杀进赤礁港。但他如果不肯反抗,而是坐以待毙的话,又当如何呢?”
柯伊尔冷冷说道。
“不会的。被上司逼入绝境时,任何一个下级军官都有铤而走险的素质,何况是海岛驻军的指挥官。”
拉法勒却极为笃定,用不屑的目光扫过柯伊尔,对方被她看得彷佛身体缩短了一截,“更何况,他的部下和我们朝夕相处多年,早就和赤礁港离心离德。即便上级军官不愿意,士兵也是想杀回大陆的。我们先引发哗变,再去找他。”
话已至此,拉法勒的舰长们再无异议。
库勒拜利负责战前准备,尽可能地集中岛上的所有人力;柯伊尔则带人四处散布消息,将孔纳即将出征的消息散布到驻军营地,明确地告诉这些满腹牢骚的年轻人,他们已经是弃子了;芙勒则一早回到交易所,指挥劳工把全部补给品搬上船,这次叛乱是倾巢而出,再没必要保留预备物资。
而拉法勒则亲自求见塔伊提督,向他陈述利害。
与预料中不同,塔伊平静地听完拉法勒的内线消息,只是澹然笑了笑:“荒唐,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这边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孔纳虽然与我不睦,却轮不到你们这些被监视对象从中挑拨。”
年近不惑的塔伊身材消瘦,彷佛撑起那套华丽的海军制服都有困难。
他蓄着极为漂亮的髭须,细长的眼睛常给人以藐视众人的错觉,当年浓密的乌木卷发已有些稀疏,显然是因为吹多了海风。
“塔伊大人,请您仔细地回想一下,这些年来您一直被孔纳压制,同期的战友纷纷高升,唯有您还留在这海岛上,难道不足以说明问题?”
事到如今,拉法勒已经不需要任何话术,上来就直戳痛处,“事态很明显,他决不肯和您合作,自然不会把任何消息传递给您。相反,按照孔纳的说法,现在鲸齿岛起了叛乱,作为第一责任人,您难道会因此升职么?”
“你这是在恫吓我,拉法勒,”
塔伊仍然面不改色,只是强化了语气,“我不知道你的消息从何而来,但在我看来不足为信,只要我一声令下---”
一阵剧烈的爆炸声打断了他,随之而来的是愈来愈近的喧闹。
听到了哗变的征兆,塔伊立刻从扶手椅中跳起,极力想要冲到门口:“卫兵,立刻给我逮捕这个女---”
他的话还没说完,拉法勒已经从身后绞住了他的脖子,几秒就让身为职业军人的塔伊失去了反抗能力。
尽管塔伊是让旧海盗闻风丧胆的战术大师,却不擅长单打独斗。
拉法勒在几年前就和塔伊做过爱,见过他瘦弱的胴体。
身板太脆的指挥官基本是待机肉票,闻声而来的卫兵也不敢上前,尴尬地围观着的指挥官被人裸绞。
“太晚了,塔伊大人。现在全岛都知道了孔纳要讨伐我们,而岛上驻军将会被当作我们的帮凶,届时必然是玉石俱焚。如果您执意等待提督的命令,不带士兵们反抗的话,哗变将不可避免。到时候,我也没法保证您的安全。”
拉法勒用右臂死勒着塔伊,她的力量足以制服这个职业军人。
“疯了,你们全都疯了...杀了我,只会让你们不得好死,我的部下会为我报仇的。”
塔伊终于装不下去了,开始诅咒无法无天的女海盗。
“您错了,我们一向爱戴您,怎么会伤害您呢?”
拉法勒媚笑着,略微将臂弯松开一点,让塔伊得以透气,“我们只是希望您能出面团结驻岛海军,带着士兵们回到阔别已久的大陆,再把我们共同的仇人,统统扔进大海。”
“实话实说,凭借多年来您麾下的士兵与我们的交情,”
拉法勒特意地强调交情一词,轻佻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塔伊的下体居然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有没有您,我们都能发动叛乱。可倘若没有我们的协力,您又能去哪里呢?”
的确,自己的部下早就被岛上的妓女掏空了,终日于没什么追求的海盗勾肩搭背,连自己也和海盗头子有肉体关系,可谓是荣辱与共的命运共同体。
塔伊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更何况,我们在赤礁港有眼线,难道孔纳在岛上就没有么?我想他不会那么昏聩。今天的哗变可是瞒不过去的,如此一来,他更能名正言顺地出兵了。而您,却已经无路可退了。与其落一个渎职甚至勾结反贼的罪名,不如放手一搏,让那些构陷您的王八蛋统统后悔,您意下如何呢?”
拉法勒的话像刀子一样戳穿了塔伊的自尊,当年作为帝国海军的新星,只因为年龄太小,便被顶头上司孔纳一直压制。
这些年,他在荷拜勒群岛名为提督,实际上却早已和官场脱节,形同流放。
眼看自己被逼上绝路,心中的苦闷和愤怒全都被拉法勒搅了起来,终于打破了最后的理智。
“我明白了。出海吧。”
塔伊闭上双眼,似乎在反抗着什么。
拉法勒摆出胜利者的姿态,欢呼声由远及近,驻岛海军狂热地呼喊着,簇拥着塔伊登上他的旗舰。
帝国海军的分舰队和海盗船鱼贯而行,朝着西北方向进逼。
今日的赤礁港大雾弥漫,根本无法出海。
本应游弋于乌埃斯特各大航线的巡洋舰纷纷停在港内,帝国海军的水手们泡在酒馆里,享受着上苍派给自己的假期。
年过五旬的孔纳提督拖着有些臃肿的身躯,气喘吁吁地沿着防波堤踱步,任由他身边的警卫三三两两的掉队。
他对于柏特在西海割据的野心有所了解,却并没有表态。
作为总督,他装模作样地镇压各种分离主义言论,但他一直在暗中培植自己的班底,为西海独立做着准备。
他为了自己做新的西海大公,当然要剿灭其他叛乱者,矿工们与他有着深重的阶级仇恨,不可能与他合流。
但不同于那个外省的破落贵族,孔纳是正经的帝都市民,虽然祖辈无人在海军系统供职,却凭借着丰厚的家底,硬是捐出一任海军提督;之后更是青云直上,凭借剿灭荷拜勒海盗的战功一举成名。
但他对人生的期望也就到此为止了,现在他只想着,如何把积累的财富在死前花光,最好能回到帝都去享受余生。
至于朝廷和西海行省的关系,他一点都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