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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童言巨乳第四奴原本只答应帮大舅哥调教刘梦君的,不曾想又增加了一名性奴到我的身边。

这个人不是在我预定名单里的张馨予,而是才收的“陪侍”童言巨乳的可爱丫头黎梦恬,我的第四性奴。

昨天,睡到了下午接近晚饭时间才起来。吃晚饭的时候,我跟张馨予提到帮大舅哥调教性奴的事情,问她什么时候当我的私宠。张馨予表示自己还想再打拼两年再决定,我也就没勉强她。没曾想她身边的黎梦恬却对这个产生了很大的兴趣,饭后与张馨予一番商议后,居然过来主动要求成为我的性奴。她的决定真的让我大吃一惊,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一个才23岁,人生才刚起步没多久的小女孩,会想着来给我当性奴,真不可思议。不过,有这么一位萝莉脸的巨乳女奴,貌似很不错的样子。哇哈哈……3月29日清晨,欲望号停泊在这片海域的第三天,船体前部的游泳池正在开天体派对,一群群身材火爆、面容娇艳的女孩正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追逐着,嬉笑打闹着,两旁的休息区同样躺满了白花花的胴体,戴着墨镜悠闲地晒着日光浴,一点都不介意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视奸自己的身体。两日来的梦幻旅程已经让这些女孩们习惯了在世俗社会被视为道德败坏的淫乱行为。在这远离社会的大海上,如今别说是视奸,就算是当众被轮奸,只要对方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她们都会欣然接受。

与船头的热闹场景不同的是,被视为禁区的后舰桥建筑群却十分安静祥和。

顶部蔚蓝色的游泳池旁,两把大大的太阳伞张开着,下面两张白色的沙滩椅已经被放平,上面趴着两具雪白的女孩裸体。白皙细长的美腿,深陷可人的腰窝,高耸挺翘的美臀,链珠般整齐的脊柱,身子两侧溢出的娇嫩乳肉宣示这它们的雄伟,修长脖颈前满头披散的秀发遮住了她们的容颜。

两张沙滩椅并排放着,只隔开了不到两米,中间两个只穿着裤衩的男人背对背坐在两张凳子上,他们的边上放着一张一米见方的矮桌。桌面上放着两杯冰镇饮料,还有一个银质托盘。盘子里除了两块叠好的白毛巾,还有一些小巧的工具,看似手术用具,又像画画用品,一般人真看不懂是什么。

而这些对于我和蝎子来说,却是很有意思的玩具。是的,玩具。我们喜欢用它们在女孩子身上玩。今天我叫蝎子上来就是要玩一场刺激的比赛,以女孩身体为画板的纹身比赛。

比赛时间一上午,分别完成刘梦君和黎梦恬自己选择的纹身图案。刘梦君选的是背部纹“帝女花图案”,小腹左侧纹“S型兰花图案”,右小腿外侧一副简易的单色弧线组图。黎梦恬选的比较简单些,右肩胛处一只鬼蝶,臀上方一道西方性奴常用的弧线组图,小腹裤腰以下至阴阜纹两柄交叉的绣春刀。

鉴于水平实在不如蝎子,刘梦君的大作只能他来完成,我来完成黎梦恬这比较简单的。对我这看似不公平的工作分配,还要比赛,蝎子“嘿嘿”一笑,说不出的自信。如今的蝎子虽然已经是一方大佬,但是纹身的手艺依然了得,没有一丝退步,反倒更加精熟。

当我将一只妖艳的鬼蝶轮廓画在黎梦恬的右肩胛,回头望向蝎子,他已经将一副巨大的“帝女花”图案用走珠笔在刘梦君那雪白的美背上完成了轮廓,开始沾着染料运起了纹身枪。

看蝎子进度比我快那么多,我开始有些担心了,担心输给他。今天的赌注可不小,早就有意让他打理的西藏控制权不说,还有两个女人。如果我输了,那么此刻正只穿着三点式站在一旁给我和蝎子打着扇子的姚笛和景甜接下来这几天可就要陪蝎子了。虽然这赌注是经过二女同意的,但是万一输了,我还真有些舍不得啊,据说蝎子这家伙心理有些阴暗,被他玩废的女人不在少数,甚至新疆这几年好几起失踪少女案都与他有关。

我将一块湿毛巾塞给黎梦恬,让她咬着,同时也拿起了一把局部麻醉枪对紧张地紧闭双眼的黎梦恬说道:“想清楚了,小丫头。我这针落下去,就像你们馨予姐胸前那纹身一样,就算用激光扫也会留下痕迹的,以后想拍性感点的戏都难了哦。”

黎梦恬扭头看了我一眼,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朝我坚毅地点了点头,眼神里除了紧张更多的则是兴奋。这丫头我实在拿她没办法,她要做我性奴的原因居然是她早就想纹身了,不过怕对自己的模特生涯有碍才只能放弃。但是如果做了我的性奴,一生荣华富贵自不用说,而且不仅可以纹身,还能不用自己操心演戏、拍广告会有麻烦。按她自己的话说“一举三得”干嘛不做?

尽管进行了局部麻醉,但是当我的纹身枪落到黎梦恬那有一点点小肉肉的小腹上时,她还是疼地双手握紧了沙滩椅的边缘,雪白的小腹绷地紧紧的。说实话,其实女孩子的肚子并不是越没肉越好,反而这种看起来不会有肚腩,但是摸起来很柔软有肉感的最迷人。

贝贝来询问我们中午吃什么,同时让在一旁伺候了一上午的姚笛和景甜去用餐,自己将我们点的饮食单送去厨房后回来接替姚笛和景甜的工作。此时,我和蝎子的比赛已经接近了收尾。十分关注比赛结果的姚笛和景甜说不饿。和比赛结果相比,一顿饭不吃对于她们来说权当减肥。

景甜和姚笛二人那天在走廊里吃了闭门羹,虽然有些沮丧,还是听了我的建议回去换好了衣服,又到赌厅陪妮恩她们玩牌。景甜本就是靠她干爹老王捧出来的,如今有些失宠,而姚笛与文章那档子藕断丝连的烂事,更是迁怒了背后有我撑腰的马伊俐,所以这两个演员在旗下众星云集的妮恩和冰冰眼里,真的没什么价值,虽然也红过一时,而且都不大本份,所以有些雪藏的意思。

看着妮恩、冰冰、杨幂和张馨予这四个圈子里最受“先生”器重的女人打麻将,姚笛和景甜心里真的满不是滋味。最先爬上“先生”战车的妮恩她们自觉是没法比,但是范冰冰比自己还晚进入这个权利圈,却有了如此的成就,俨然已经是妮恩下面的第一人。而杨幂和张馨予当初也不过是和自己一样被用来招待客人的身份而已,如今居然也已经是自己拍马难追了。

“好了,姐妹们,别打太晚了,歇了吧……”牌局持续到了凌晨4点多,几个女人都没了多少精神,妮恩终于发话宣布散场,另外几桌的肖潇她们早已经不知去向。

“晚安,姐姐……”

“那我走了哦,妮恩姐。”

“早点休息,亲爱的。”冰冰三女上前与妮恩拥抱道别,拿着包包一一离去。

妮恩含笑看着三人出了赌厅,并没有马上走的意思,而是摇摆着她那被短裙紧紧包裹的翘臀,晃动着两条未着丝袜的修长美腿“嗒嗒……”地走向了吧台。

因为今天大伙儿都在聚会,赌厅基本没什么人,所以妮恩让吧台的服务员也去那边帮忙了。

“喝点什么?”妮恩一边看着吧台里酒架上各类酒水的产地、年份,一边若无其事地问着吧台外紧随而来的两个女孩。

“都行……都可以……”姚笛和景甜坐在高脚圆凳上,双手搁在光亮的台面上,显得有些黯然。

妮恩开了一瓶红酒,三个人默默地坐在那里品着酒、抽着烟,谁也没说话。

景甜和姚笛都有抽烟的嗜好,不过平时抽的都不多,或许是压抑久了吧,今天抽得很凶,酒也喝了不少,完全不像是品酒的样子,感觉像是在买醉。没到半个小时,两瓶红酒就见了底,尽管妮恩喝得相对比较少些,也是脸带桃红。对面的景甜已经大剌剌地往后靠在圆凳低矮的后背上,仰着头朝天吐着烟雾。倒是一向比较文静的姚笛趴在冰凉的台面上,望着酒杯用一根修长的食指把玩着杯沿。

“不喝了,回去休息吧。我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安排呢,累死了……”妮恩把手里的烟头拧熄在大大的水晶烟灰缸里,从这两个有些自暴自弃的女孩身边走过。

“明天下午浩哥要见你们,自己去吧。”原本还保持着原有姿势的两个女孩,听了身后老远传来的声音,顿时一扫无精打采的神情,美目中充满了激动,这可是半年多来第一次受召见呀。

“谢谢,谢谢妮恩姐……”听了妮恩的话,景甜和姚笛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朝着门口的背影高呼着。忍辱负重地在一旁陪着笑脸,又是递毛巾,又是端茶泡水地伺候了一宿,终于换来了这么一个接近“先生”的机会,景甜和姚笛感觉一切都值得了。

事实上也确实是值得的,因为我这人对女人“心软”。两个女孩乖巧地陪了我一下午,在我的一张字条下,景甜如愿地搬出了那个控制了自己好多年的干爹的房间,搬进了一个相对比较狭小的休息舱,但是这也是自由人生的开始。姚笛在受到一番训斥并作出了保证后,也成功摘掉了头上那张虽然看不到,但一直像噩梦般困扰着自己的“封杀令”。

输了……尽管我已经使出了全力,但我还是输给了蝎子,不仅是速度上。看着刘梦君香汗淋漓的美背上妙笔生花、活灵活现的美图,我知道就算质量上也输给了他。与他的作品相比,我的纹身虽然也很精美,但就是没有他的那么有灵气。

“哈哈哈……多谢先生承让,这两位美女是我的了。”蝎子哈哈大笑着放下了纹身枪,活动着酸疼僵硬的手腕站了起来。

“哼……下次再比过。”我一手罩在黎梦恬肥美的阴阜上,一手握着“嗡嗡”

作响的纹身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步,一步之差……“随时欢迎,随时欢迎,哈哈……走,美人儿,我们吃饭去,饿死了……”

蝎子笑着搂住了姚笛和景甜的小蛮腰,带着这两个一脸不情愿的女孩走了。二女虽然无奈,但满心的不乐意,一步三回头地被蝎子搂腰推着走,希望我将她们留下来。但是,看到我已经低下了头,又开始忙碌起来,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文静的姚笛虽然被人当筹码般输掉了,还要去服侍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心里也只是少少的有些失落与羞却。而景甜这些年却被老王宠坏了,本想着脱离了干爹能傍上更有权势的我,不想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却如此的低,不甘的同时心里也升起了一丝怨愤。

“嗯……嗯……浩哥,好了没?你这样摸人家,好难受……”同样香汗布满了玉体的芭比皱着眉口,贝齿咬着下唇哀怨地望着我。

“这里好了,不过还有性奴文。你先休息下,我先帮你梦君姐姐纹。”看到蝎子三人走下了楼梯,我才低头发现自己的手无意识地在揉捏她柔嫩的耻丘软肉。

黎梦恬的私处被我这样摸实在是酥麻痕痒,小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爱液。

“哦……”黎梦恬乖巧的回答着。同为性奴,一个叫黎梦恬,一个叫刘梦君,名字里居然都带个梦字,还真是有缘。

刘梦君的大腿很细很直,鲁迅当初文章里对那个女人双腿用“细脚伶仃”来形容,我想就是她这种,不过说实话,这样的腿我不是很喜欢,因为当枕头低了点。当我将“king『sexslave—jun”这一行墨绿色的英文字母纹上她的右大腿接近腿跟部位正面,看起来绝美而神秘。

在贝贝用酒精棉给已经疼地接近虚脱的刘梦君清理纹身部位的血渍并消炎的时候,同样一行英文字母我开始烙到了黎梦恬青筋可见的雪白右大腿上相同的位置。只不过内容是“hao『sexslave—tian”。

纹身对皮肤伤害很大,一周内不能沾水,处理不好还会感染,这一点在肖潇和蚊子身上都发生过,唯独皮肤恢复功能极好的贝贝一点事情都没有。幸好我这里有特效的军用消炎喷雾,一天消肿,两天可以下水,只要不去大力触碰,三天基本恢复如常。贝贝帮刘梦君处理完纹身部位的血渍,又进行了消炎处理,就搀扶着虚弱无力的她回房静养,她是大舅哥的禁脔,我可不想出任何差池,省得他回头跟我算账。

不过黎梦恬这小丫头就没那么幸运了,她还要承受穿环之痛。倒不是我不疼自己的女人,而是因为她的体质跟贝贝类似,恢复能力比较强,前一天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第二天都找不到了,天生就是适合凌虐的体质。所以,长痛不如短痛,一步到位算了。

一对乳环、两枚阴环,都是白金打造,设计简洁,没有太过花哨,脐钉也是,一个两厘米长的水滴型白金薄片。这是贝贝备用的一套性饰,还没佩戴过,被我要来送芭比了。

我将两枚阴环穿进了芭比左侧阴唇,脐钉也带上了,因为前期都做了充分的揉捏,除了出了少许的血外,基本没什么太大的痛楚。但是,乳环就不一样了,因为我穿的不是乳头下方的乳晕皮层,而是直接穿过整个乳头根部。芭比的乳房很肥硕,但是乳头却没发育好,勃起了也只有小花生米大小,平时基本只能看到铅笔头大小的一点凸起。

“哦……嗯哦……浩哥,不要了……不要捏了,好难受啊……”芭比的乳头在我两根手指的捻弄下一点点硬挺了起来,同时被我激起的还有体内的性欲,芭比已经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看着手指间那颗红扑扑、硬鼓鼓的花生米,我用力用指甲抠了一下根部的组织,见她没有不适,弯弯的尖刺对准之间位置穿了过去。

“呀……浩哥。好疼……呜呜呜……”尽管有心理准备,强烈的刺痛还是让芭比疼的哭了起来。此刻没有什么好怜香惜玉的,直接将乳环的孔眼套在针尖上带过了整个乳头,并将其用力弯曲成环让两头套到一起。

同样将另一个乳环给其戴上后,芭比已经如同水里捞起来一般,额头、粉颈、酥胸、美臀、雪背,乃至大腿,浑身上下无不香汗密布,整张可爱又娇艳的小脸红扑扑的,可惜疼得有些扭曲了。

“很疼么?芭比……”我收拾完工具,一边用毛巾擦着汗湿的手,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从沙滩椅上爬起来的芭比。

“嘶……啊……哦……疼……好疼……咪咪疼、小妹妹那也疼……嘶……背上、腰上、大腿上都火辣辣的……呜呜呜……浩哥……我要死了……呜呜呜……”

芭比弯着腰、撇着腿,两只小手十指大张半举在身体两侧,样子显得十分古怪,仿佛是战俘投降一样,显得既可爱又好笑。

“呵呵,至于么?不过比你梦君姐强多了,不错。”我笑着赞许道。

“呜呜呜……人家都这么惨了,还取笑人家……呜呜呜……坏……人……”

黎梦恬抬头娇嗔地瞪了我一眼,试着走动了两步,结果牵动了阴唇上的伤痛,疼地“啊”的一声尖叫,双膝往内一弯,差点软在地上。

“好了,好了,疼就坐着休息一会儿,不要乱动。等下就不疼了。”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扶到躺椅上坐下,然后拿起一瓶消炎止疼的喷雾摇了摇“来,我给你消炎,喷了就不疼了。”

“嘶……好冰……唔……舒服……”白色的雾气喷到微肿的纹身图案上,芭比舒服地露出了享受的陶醉笑容。

“呀……”当我把喷到她光洁无毛的阴唇时,一脸陶醉的芭比尖叫了起来,两条汗湿的雪白美腿“啪”地合到了一起。

“怎么了?”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抬头看她的脸,只见她小脸绯红,小嘴紧抿、闭着双眸摇头不语。

“呵呵……休息下。”看着她这可爱的样子,我意识到,估计是冰凉的喷雾刺激到她的阴户敏感点了。小丫头居然还不好意思,呵呵,有意思……等下吃了饭,等你宣读了“性奴契约”,有的是让你羞耻的事情让你做。小样的,想做我性奴有这么容易么?

贝贝上来叫我们吃饭,饭菜已经端到我房里,虽然头上有遮阳伞,但海面的折射,还是晒得皮肤有点发红,芭比因为是趴着或者躺着,折射地要少些,我是有些受不了了。于是横抱起走路怕牵扯伤痛的芭比回了客厅。

当我们下来的时候,妮可已经帮刘梦君擦洗过身体,惨白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血色,气色好了很多。此时正一丝不挂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用勺子吃着营养价值极高的“白粥”,因为纹身后怕发炎,需要忌口,我特地交代贝贝帮她们准备了清单的粥水。

看到被我横抱在胸前,一脸幸福笑容的黎梦恬,我从刘梦君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不过马上被她掩饰了过去。这两天来,刘梦君几乎每天都与我同食共寝,每天都在接受我的初级调教,每晚都在承受我的雨露滋润,内心自然免不了有些爱慕情愫。但是,她也知道与我的缘分也就这一路旅程而已,她的主人不是我,而是站在神坛的另一人。

“好了,乖乖坐好,吃东西……吃完了让贝贝帮你擦干净身体,再签署性奴契约。”我轻轻将芭比放到沙发上。

“哦……”黎梦恬笑眼弯弯地抬头望了我一眼,然后弯腰伸出双臂去拿面前茶几上粥碗和勺子,奈何她胸前那对豪乳实在是太有料了,双臂这么一挤,两颗白嫩的椰奶顿时爆起,结果牵扯到了乳头组织,疼地她小嘴一张“呀”地叫了出来。

“没,没事……”看到所有人都望向她,不由羞地低下了头,小脸“唰”地红了个透,然后一手托着胸,一手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

“噗哧……”看到她这副可爱的样子,大家都忍着笑,最后还是刘梦君这位与她最稔熟的姐姐最先笑了出来。

“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我和贝贝、妮可也都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啊?”正好开门进来送契约的肖潇看着我们大笑,奇怪地打量着我们。

“呜呜呜……肖潇姐姐,她们,她们都欺负人家啦……”被嘲笑的黎梦恬又羞又气,嘟着嘴一脸气苦的样子。

“呵呵……谁啊?谁欺负我们的四妹来着?大姐帮你修理她们。”肖潇虽然没答应做我的老婆,但是稳居我性奴的第一把交椅。不过她这大姐气势十足的话,让即将成为我性奴身份的黎梦恬更加无地自容,小嘴一扁,差点哭出来。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肖潇和贝贝伺候着我吃了午饭,又泡了茶聊了一番船上发声的趣事。肖潇经过我首肯后,取出了一张圈成一纸筒的契约,在众目睽睽下让黎梦恬签字画押,并完成宣誓仪式。

“我,黎梦恬,从即日起,自愿当主人楚浩的性奴隶,取名恬奴。我的身体与灵魂及一切财产从今往后都属于主人一人所有,主人具有终身使用权和所有权,对主人的一切命令,我都必须全力去完成,不迟疑,不违背,如自毁誓言,天神共遣。性奴黎梦恬誓。2016年3月30日。”黎梦恬大声地念完了纸条上的誓词后,双手手心贴地匍匐到了地毯上,用那粉嘟嘟的小嘴亲吻了我的脚背,然后将那纸张签字画押的契约双手呈献给我。

“起来吧。恬奴,我现在以主人的身份收你成为我的第四性奴,一生一世不予抛弃。”我接过了她手中那张奴隶契约,将它递交给肖潇保管。

这一刻宣示着这个童颜巨乳的23岁女孩继肖潇、贝贝、蚊子后成了我的第四性奴。

“贝贝,今天开始芭比跟你睡一个房间,你照顾她的身体,同时教她一些礼节。”

“是的,主人……”贝贝对我的称呼是最变幻无穷的,办公室、床上、公共场合、私人场合都有不同的称呼,把我们的关系把握地最好。

“那,那CC一个人住怎么办?”芭比这几天都是和陈雨涵在一起,两个人感情颇深,如今要分开很是不舍。

“她?嗯……让她跟馨予一个房间吧,馨予是一个人住的,正好缺个伴。以后就让她跟着馨予吧。”我想了想,才被我收为陪侍就一个人孤零零的,觉得也确实不妥。

“噢……”芭比的神色还是有些失落。

“芭比,记住以后在提问前,要先喊主人。”肖潇这个大姐看到她这副样子,板起脸很严肃地纠正道。

“是的,大姐……主人,芭比记住了。”小性奴芭比说完羞愧地低下了头。

“呵呵,行了肖潇,看把小丫头吓得……”我呵呵笑着,爱怜地摸摸芭比可爱的小脸蛋。小丫头看到我帮着说话,高兴得坐到我身边,趴在我的腿上,用那带着纯真笑容的脸蛋在我肚子上磨蹭着,宛如一只可爱的波斯猫。

“哼,别给宠坏了……行了,我走了,还有好多事要做。”肖潇看我对芭比一副宠溺的样子,显然有些心里不爽,气呼呼地走了。

饭后,贝贝带着走路还有些蹒跚的芭比离开了,刘梦君回房趴床静养去了,偌大的客厅留下我一个人感觉有些无所事事,叫来了龙梅子陪我喝下午茶。

“小叔叔,你怎么不出去外面玩?前面甲板上很热闹呢。”当上身包裹着不算暴露的丝条状花花绿绿的摸胸,下身同款式沙滩舞短裙的龙梅子兴高采烈地跑进来时,我正穿着背心、大裤衩大剌剌地靠在沙发里看电视。

“怎么这身打扮?”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那露着胳膊、露着大腿和小腹的着装问。

“在搞演出嘛,听说你喊我下了舞台就来了,没来得及换。”满头大汗的跑过来抓起我面前的冰镇饮料就大口喝了起来。

“哦……难怪听着挺热闹的。”船舱的窗户是开着的,确实能听到很热闹的欢呼声和音乐声。不过也许是真的老了,想想外面太阳这么大,我还真不想出去,还是安静地享受下午茶比较好些。

明白了我的想法后,龙梅子笑了笑,表示接下来也没自己的节目了,就跑进洗手间洗了把脸、擦了擦身上的汗,然后回来沏茶。

“嗯,手艺不错,很香……”我喝着小老婆那只指甲修的尖锐,涂着丹寇的小手递上来的茶,满意地夸赞着。

“跟贝贝姐学的,小叔叔喜欢的话我每天给你沏。”梅子这两天心情都很不错,脸上时刻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自从前两天误打误撞地操了这个友人晚辈,在她本人执着的情意感染下,我通过远洋电话征得了她叔叔龙哥及佳儿她们的同意,龙梅子正式被我收入了后宫,继年前聂泓妤和迪丽热巴后成了我的第十一位夫人,所欠的只是个婚礼和对我毫无约束力的一纸婚书。

对于她每天都泡茶的提议我笑了笑,我哪里有这个闲工夫每天喝下午茶啊?

自从解除了来自大舅哥的危机,这两天我满脑子都是如何让“楚家军”这个非法组织长久发展下去的问题。

“梅子,这些天在船上还适应吧?”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闲聊着,脑子里却想着其他的事。

“很好啊,难得不用到处跑场子,只是偶尔帮妮恩姐姐撑下场面,挺好的。”

梅子靠在我的肩头,一手扶在我的腿上,一手玩着手中的遥控器换着电视频道。

“回去后别再跑场了,又不缺钱用。”这些年在我的扶持下,这丫头也真不缺钱,就是不会知道她为什么还老是跑场演出。

“哦,听你的……”

“看你不情不愿的样儿,呵呵。不是说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能抛头露面,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怕你太辛苦,如果你喜欢的话,也没事。”

“真的?”

“嗯……”

“谢谢老公……”

“傻瓜……”

对于我给予的自由空间龙梅子很感动,她一直以来尽管内心里早已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小叔叔”,但是迟迟不表白,一方面是出于女孩的矜持,另一方面也有些犹豫,怕自己一旦成了对方的女人就失去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其实她是想多了,我这么多老婆如果都成天围在身边,她们不嫌烦我还受不了呢。

梅子在高兴之余搂着我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把一半酥软娇躯依偎在了我的怀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刺激着我敏感的嗅觉神经的同时,按在我裤裆上的小手也刺激着我同样敏感的下体。尽管梅子只是无意识地把手放在了一个不该放的地方,并没有刻意地去抚摸挑逗它,但是那柔软的掌心散发的热力还是让宽大裤衩内的肉棍悄悄地勃起了。

“咿?什么东西?”感受到掌心中一件物体在慢慢膨胀,闭着眼享受幸福感的龙梅子疑惑地小声嘀咕道。同时,那只小手也自然地握住了那东西。

管子?棍子?用手来回抚摸中猜想着这粗粗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啊……”粗线条的家伙来回摸了好几遍才意识到这越来越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尖叫中赶紧缩回了那只顽皮的手,娇羞地把头埋进我怀里,再不愿抬头。

“呵呵,都是我的女人了还害羞什么?再说了昨天早上又不是没碰过。来,摸摸老公的宝贝,好好摸摸。”我笑着低下头在她耳廓上亲了一下,说着把她那只紧紧握成拳头收在我腹部的手再度按到上面。

我没问过她以前有过多少男人,第一次给了谁这样的愚蠢问题。龙梅子在昨天以前确实已经不是处女,不过从肉穴的紧窄程度和无法让我尽根而没的深度来看,因该不是那种滥交的女孩。但既然已经有过性行为,对异性身体的接触应该不会太排斥。

当粉拳触碰到那明显比刚才还硬了很多的东西,龙梅子浑身颤抖了一下,虽然我说的话不假,但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昨天凌晨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在知道那半夜摸上床的人的身份后会这么乖乖地被侵犯。不过,只是稍做迟疑,那紧握的拳头还是渐渐松开了,掌心握着了那散发着炽热感的粗长肉棍。

那只小手从开始的若即若离,到慢慢地松紧有度,越来越灵活自如。尽管是跟着裤子,但梅子的手虚握着在上面来回轻轻摩擦的感觉还是很舒服的。当一个女人在克服了初始时刻的羞却心理,她那取悦男人的本能就会潜移默化地去驱使她的行为。不用我去提醒,她的手最终也插进了我的裤腰,直接在里面握住了棒身,柔滑的拇指指腹还在敏感的马眼上摩擦着。

“好大……”当我抬起屁股把那碍事的裤衩褪到膝盖以下时,龙梅子低头望着手中那无法合握的巨物下意识地说道。

此时的龙梅子已经从我的怀里变成了半趴在我腿上,下巴差不多就要贴上手中的东西,鼻子甚至已经闻到了上面散发的带着热气的男性气息。当我把手掌按到她脑后的一刻,那张小嘴自然地张开了,下一刻敏感的龟头已经进入了一个湿暖的所在,接着一条顽皮的舌头就扫了上来。

轻轻地套弄了几下,只见她歪着头一边套弄这棒身,一边伸出长长的舌头从蛋蛋开始一下一下细心地舔弄着,青筋虬结的肉棒上很快就沾满了她粘腻的精液。

舔到龟头时就会改为用舌尖去逗弄,龟头受到刺激有些分泌物从尿道口流出来,又被灵活的舌尖扫进嘴里,然后她张大口把整个龟头含在嘴内,一下深一下浅地套弄吮吸起来。没想到这个新收的小老婆口活这么好,看来这个技巧没少训练。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我也把一只手伸进了她那紧紧裹在胸脯上的摸胸里。和我想的一样,里面没有穿乳罩,也没有诸如乳贴之类的东西,手掌直接就握住了一团绵软和中间那粒早已立起的乳头。

敏感的胸部被男人这样把玩,龙梅子越发的兴奋,在为自己这个男人的持久和粗大而兴奋。她知道自己的下面已经湿了,不仅湿了,还很痒。为了方便她主动地下了沙发跪在了我的双腿间,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一下一下地吞吐着,她已经舔了超过二十分钟,口开始有点酸累,舔弄的速度也开始慢下来,不过她并没有停,肉棒整根含在嘴内不停地吸吮着,龟头已经顶进了喉咙,口水也从嘴角内流出来,整个脸颊都凹陷了下去,看来她是出尽全力去吸,好像要将我吸乾一样。

终于还是无法吹出来,嘴角已经酸麻到了失去知觉的样子,而且情欲刺激下那恼人的爱液更是无法被并不吸水的丝质内裤所吸收,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龙梅子双手握着那水淋淋的肉棒,春情泛滥地抬头望着我,微张的小嘴里喘着粗气。

“老公,进房去,好不好?万一,万一有人进来……啊……轻点……涨……”

尽管自己也是迫切地想被插入,但是当我将她翻身按在茶几上的一刻,龙梅子还是提出了去床上做爱的请求。可惜,我并没有她的顾忌。双手伸进她的短裙,一把将她的内裤拉了下来,然后端着湿淋淋的长枪就阻断了她下面的话。

第一百四十七章双尾蝎戏美女蛇(上)蝎子是新疆人,本名卡斯特。阿卜杜热西提,有印度血统,母亲是印度人,父亲是个新疆走私商人,专门和人跑印度路线走私些印度玩意儿。蝎子20岁开始帮着父亲跑走私,在拉萨有一家不小的店铺,贩卖些走私来的印度金饰及宗教奢侈品,家境比较富裕。25岁时娶了一名漂亮的维族姑娘,生了个可爱的男孩。

原本生活很幸福的一家,谁知一夜之间就家破人亡。

那天,他才和父亲一起运送了一批黄金饰品回新疆,当天他们和一起搭帮走私的几个人在他家喝了很多酒,都醉了。结果半夜家里起了大火,惊醒的蝎子随手抱着两盒金饰跳窗逃生,其他人包括妻儿在内都没有逃离那场灾难。事后,消防队来救火,只找到了父母、妻儿的尸体,那几个一起走私的人的尸体并没有被发现,同时一批价值100多万的金饰失踪。

事故调查结果是线路老化,电起火导致火灾。但蝎子知道这并不是天灾,而是人为纵火。不过那几个人,自己惹不起。他怕那几个人灭自己的口,逃了。逃到了西安隐姓埋名开了那家“异域风情”饰品店。而我买的那两套性饰就是他从火场里救出来的。

当年,我让阿权调查了他的底细,发现他还有这么坎坷的经历。在我灭了何涛,“展望西北”的时候,我约见了他。一番推心置腹的深谈后,蝎子成了进军新疆的先锋,凭着他内心的仇恨与彪悍的行事作风,很快在新疆站稳了脚跟,接着在大量财力的支持下迅速壮大,最终他如愿报了灭门大仇,成为一代“大亨”。

他的传奇经历充满了血腥和暴力,即使在组织内部也存在着很大的争议,不过我很欣赏他,因为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替我牧守新疆这片境外势力和恐怖组织交织的边陲动荡之地。同样出于这种考量派系也无视了他的一些过火行为,只是督促我对其加以节制。

景甜和姚笛陪着眼前这个阴翳男子吃了今生最最局促不安,也是最无法下咽的一顿饭。这个被浩哥称作“蝎子”,真实姓名不知道叫什么的男人有着一个鹰勾鼻,眼窝深深的,眼珠还带点蓝黑色,一看就不是纯正的汉族人。特别是他一手握着把锋利的尖刀,一手抓着一条血淋淋的烤羊腿大快朵颐的样子,让两个女孩食欲全无,尽管她们为了保持身材连早餐都只喝了一杯牛奶。

“怎么不吃?不喜欢吃烤全羊么?要不叫厨房换点别的。”蝎子显然也意识到了刚才叫烤全羊的时候并没有征询过对面两个女孩的意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没有……挺好的。”看到对方望向自己,尽管是笑着,但那嘴角鲜红的汁水还是让景甜感觉有些心颤。景甜赶紧低头用刀子切割着餐盘里的一块羊肉,还好这块羊肚子的肉比较薄,是全熟的并没有血红色。闻着上面散发的带着淡淡羊骚和孜然味道的香味,景甜大着胆子叉起一小块送进了嘴里。

不过与本就有些野性和叛逆的景甜不同,姚笛在看到蝎子那“血盆大口”的一刻,小脸都绿了。尽管已经极力地忍住体内的恶心感,但低头想学着景甜去切盘子里的羊肉的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翻涌。姚笛丢下手中的刀叉,一手捂着嘴巴冲向了餐厅大门左侧的洗手间。

当小脸煞白的姚笛双腿发软地再度回到餐厅时,已经是半小时后。这半个小时里,姚笛在卫生间内吐了不下五次,起先吐出来的是乳白色的牛奶,后来就只剩下了干呕。

抬头望了一眼软软地瘫坐到对面坐垫上的姚笛,蝎子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刀子,拿起边上的湿毛巾擦着嘴巴和手上的油污。他已经吃饱了,多年来跑走私养成了快速进食的习惯。

“呵呵,好饱。这厨师做烤全羊的水平不错。”看着毛巾上的血迹,蝎子大概明白了这个看着有些较弱的文静女孩为什么会受不了。再看看另一边的景甜,虽然一直低着头,吃得也很慢很少,但是显然胆色要大很多。

蝎子沉思了一阵,看到景甜放下了刀叉,显然已经吃饱了,或者是不想再吃了。于是伸展着腿脚站了起来。看到蝎子起身,景甜也跟着站了起来,姚笛想起来,但是腿还是有些发软,才站起又跪坐在了垫子上。

“你让厨房给你整点别的什么东西,慢慢吃着。”已经走到二女身旁的蝎子对正欲再度起身的姚笛温和地说着,同时一把挽住了边上景甜那纤细的小蛮腰,转身就要离去。

“那,那……”姚笛显然对蝎子的话感到有些吃惊,不明白他的意思。

“哦,没什么啦。你太文弱了,不是我的菜,你回去吧。”蝎子带着景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这两个从老大手里赢来的女孩虽然都长得不错,但相对来说景甜更合他的口味。居然连一盘带血的肉都受不了,那玩着还有什么意思?万一被自己刺激到精神失常的话,也不好跟老大交代?还不如卖个人情放了她算了。

看着蝎子离去,姚笛感觉如蒙大赦,看了一眼桌子上那被切割地一块一块的全羊,她也没有了继续进食的欲望,匆匆地回了自己的休息舱,找了一盒饼干果腹。

景甜被蝎子搂着腰往那属于高层大佬所在的二层休息舱而去,内心充满了忐忑。这里她并不陌生,因为她是跟着干爹来的,她干爹就住在这个区,而她自然也是住在这个区。这些属于高层大佬的休息舱都是两室一厅的套房。在路过干爹房门的一刻,景甜忍不住地回头看了一眼门牌号,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已经无缘再进去了,也不知道里面现在是否已经搬进了新的女人。

景甜知道这次干爹虽然带着她一起来给老大庆生,但是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不然也不会对于自己要求他投资拍戏的要求一拖再拖。这也是为什么她要另找出路的原因所在。本想能依靠上最大的一座靠山,但在被当作筹码输出去的一刻,她算是知道自己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既然如此,她只能再做选择,而身旁这搂着自己,手还很不老实地在腰际和臀部抚摸的男人也许是个机会。

“能住在这里,这个人显然也是个大人物,跟哪个男人不是跟?只要他能给自己砸钱捧自己就好。话说回来这个男人看起来也就40多岁,比干爹可年轻力壮多了。”想到这里,景甜也不再忐忑与心慌,一条手臂主动搂上了比她整整高了一个头的蝎子那粗壮有力的腰,柔软的身体贴到了他的身上。景甜决定在这剩下的几天里拿下这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男人。

“咿?蝎子,你怎么把老王的女人带回来了?”在蝎子开门的时候,住在对门的小郑正好出来,看到景甜一脸笑容地腻在蝎子怀里的一幕不由好奇地问道。

蝎子性格比较阴沉,和独臂火毒一样喜欢僻静,两个人都挑的最靠里面的房间,而且是对门邻居。当初在西安两个人就认识,火毒还向蝎子学过一段时间的纹身手艺,两个人算是莫逆之交。所以没事的时候火毒还会牵着他的“宠物”到他房里去喝酒。

“呵呵,上午跟浩哥比赛了一场,赢来的。”蝎子笑笑。

“牛……”小郑暧昧地笔了个大拇指,在景甜那只穿着三点式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饶有兴趣地舔了一下舌头“是个美女,晚上我去你房间喝酒。”

“呵呵,好……”蝎子话不多,点了点头就进了屋。景甜紧跟着进了房门,她可真的有些受不了这个叫火毒的男人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他的眼神比蝎子还可怕,让景甜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唔……舒服。还是在房间里舒服。”蝎子双手向两侧伸展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两条腿自然地叉开直伸着,整个人靠在柔软的沙发里,露出一副放松的神情。

景甜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客厅里装作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四周,其实这里的摆设和她干爹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她眼角的余光时刻都关注着这躺在沙发里闭目休息的男人。她很好奇这个男人,因为他并没有如其他男人一样一进房就迫不及待地露出男人的本性。难道他并不好女色?

“在我这里不用像在浩哥面前那么拘束,你随意就好。想吃什么,喝什么自己拿。”蝎子微睁着那双狭长而深邃的双眼,斜斜地扫视了一眼这位长相甜美的女孩。

“哦……”景甜嘴角微微翘了翘,努力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已掩饰内心的紧张与不安。然后很听话地去边上的冰箱拿饮料,她确实有些口干舌燥。打开冰箱的一刻,一股浓烈的骚味扑鼻而来,令她忍不住退后了半步。捂着鼻子再度上前,她马上发现了发出骚味的东西,一大瓶喝了差不多一半的乳白色奶水,应该不是牛奶,估计是羊奶。像这样每瓶都差不多有3公斤的瓶子还有4个,看来这男人喜欢喝着骚骚的东西,难怪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难闻还是令人兴奋的味道。

景甜赶紧拿了一瓶矿泉水,默默地坐在蝎子边上的长沙发上安静地喝着。蝎子不说话,景甜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才好,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在客厅里呆着,气氛安静地有些过分。就在景甜小嘴抵着瓶口,嘴唇沾着水,双眼四处乱转的时候,一动不动的蝎子突然站了起来,吓得景甜差点差点没握住水瓶。

“不用紧张,我这人喜欢安静,你可以看电视,或者干点别的什么都行,你不用管我的。”蝎子当然知道这个女孩内心的紧张。

“好,好的。”景甜看着他去冰箱取出了那瓶奶水,然后倒在一个银质的开口容器里,又放进微波炉。

“咿?”当蝎子把那散发着水汽的奶水拿到茶几上的时候,景甜忍不住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说来也怪,这骚骚的东西加热后,散发出来的味道带着淡淡的麝香味,感觉还不错。

“来,尝尝,这是我家乡产的羊奶。”蝎子若无其事地倒了一杯递给她,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很享受地喝了起来。

“好喝哦……”景甜犹豫了半晌还是喝了一小口,丝滑的奶水口感很好,带着淡淡的甜味,气味也很香醇,忍不住再喝了一口。

“这是我自己养的羊,用甘蔗渣喂养的,所以尽管没放糖,也有甜味。这是我太太想出来的。”蝎子说到这里,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啊,你太太真能干,想出这么好的办法,她一定很漂亮吧?”

“嗯,很漂亮。”

“那你一定很爱她吧?”

“嗯,我很爱她。”

“她真幸福……”

“她,死了……”

“对,对不起……我让你难过了。”

“没关系,很多年了,都忘记什么叫难过了。想听听我的故事么?”

“好,好啊……”景甜看他主动打开了话匣子,自然是求之不得,很高兴地叫道。双手捧着羊奶摆出了一副好奇小女孩的纯真模样。

蝎子的故事很长,他讲得很慢,从自己小时候怎么淘气到后来跟着父亲走私,到结婚生子,到灭门惨案,再到后来逃亡到西安,怎么遇到浩哥,怎么回新疆复仇一一描述着。尽管他说得很平白,没有过多的修饰,但是故事的跌宕和惨烈还是让景甜听地一阵阵后怕,特别是他在复仇的过程中多次深陷陷阱,身受重伤的情节。当蝎子讲完了自己的故事,无力地躺在沙发里似乎是睡着了一般。

“我,我能看看你身上的伤疤么?”看着一动不动的蝎子,景甜知道他没有睡着,在一番沉默后,她大着胆子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请求。通过刚才蝎子自己的描述,景甜知道他自从家破后就一直没再婚,而且他的黑道身份和充满了激情的生活让她神往,不由更是有些倾心于这个男人,和他生活在一起,一定比给干爹做小三有意思。

“你,不怕?”蝎子歪着头,带着微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从她脸上看到那充满了期待的神情,蝎子笑了,很爽朗地笑了,笑声中他站了起来。

“走,陪我去泡澡。”蝎子不由分说地拉起景甜的手,带着她进了卧室内的浴室。

给浴缸放水的过程中,景甜主动地帮蝎子脱去了身上的背心和裤衩。从身体来说,蝎子还是蛮强壮的,1米9几的个子,粗壮有力的臂膀,强健的胸膛,小腹和大腿都肌肉鼓鼓的,略黑的皮肤有些粗糙,浑身上下布满了浓密的体毛,充满了野性的健美。

当扯下他宽大裤衩的一刻,景甜看到在蝎子体毛茂盛的小腹下面,同样一片杂乱草丛中那条阳具虽然没有勃起,但是尺寸也很可观,虽然不是很粗,但很长,而且感觉怪怪的。在印象里这么粗壮的东西自己也就遇到过两条,一个是那高高在上的大老板,一个是一名成姓香港大哥级演员。

“看够了没?不是要看我身上的疤么?怎么对我那家伙一副痴迷的样子?”

蝎子戏虐地问道。害得正被那上面散发的骚味薰地有些目眩神迷的景甜好一阵脸红,赶紧站了起来。

“哪,哪有?我,我在找疤痕,但是没找到嘛。”景甜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狡辩着。不过她刚才粗粗一看,除了在他身上看到了很多大小不一的狰狞蝎子纹身外,确实没发现有什么明显的疤痕。

“呵呵,仔细看看就知道了,一只蝎子,一道疤痕。”蝎子也不揭穿她拙劣的谎言。

“1、2、3……15、16……22……27”果然,所有疤痕都被纹身覆盖了,景甜细数着蝎子身上的伤痕,足足27道,有刀伤,也有枪伤,最长的一道刀疤在背上,足足一尺多长,纹了一只很大的双尾蝎,最严重的一个枪眼在右胸口,差点致命。

两个人躺在宽大的浴缸里,趴在蝎子怀里的景甜如同好奇宝宝般询问着那些伤疤的来历,蝎子一边把玩着她胸前那对小巧可爱的椒乳,一边跟她讲着这些疤痕的来历。蝎子不是个话多的人,但是今天却打开了话匣子,只要她感兴趣的都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包括自己在组织里不亚于其干爹的地位和财力。对于这个眼睛大大,长相甜美,肌肤细腻,而个性又活泼好动的女孩,蝎子仿佛有种特别的亲切感。

“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女人?放心,我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还有我可以保证跟着我绝对比跟着姓王的那个煤黑子要快乐。”蝎子的舌头在景甜小巧而香甜的小嘴里大肆地侵略了一番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唾液,对趴在自己胸口娇喘着的女孩问道。

对于蝎子这突如其来的提议,景甜自然是满心欢喜,但是出于女孩应有的矜持,她还是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不过盘在他腰上的双臂却是紧了一分。这些年来,蝎子玩过的女人不少,但是都没有一个让他有过长期占有的想法,但是这个女孩他却有些动心了,就是不知道她能否接受自己的一些特殊喜好。

“嗯……嗯……呃哦……”随着蝎子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地抚弄,景甜已经星目迷离地瘫软在他怀里,刚才还兴致勃勃的俏脸已经一片潮红,嘴里孜孜不倦的问话也变成了带着娇喘的诱人呻吟与娇喘。

“我帮你把下面的阴毛刮了吧,这么清纯的女孩长着这么浓密的阴毛,不好看。”站立在浴室中,景甜乖巧地擦着蝎子身上的水渍。蝎子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覆盖在她毛茸茸的阴阜上抚摸着。

“嗯……好。”景甜手里抓着大块的浴巾若有似无地擦着他的背,嘴里含含糊糊地回答着。

景甜坐在洗漱台上,背靠着身后冰凉的镜子,两腿呈M状向两侧大开着,双脚踩在边缘处,看着蝎子手握着刮胡刀靠近双腿之间那沾满了泡沫的阴部,不由紧张地闭上了双眼。对于挂掉这看似凌乱的阴毛的提议,最早提出的还是浩哥吧,不过因为干爹说这样性感,一直都没有刮。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就答应了,不过算了,反正答应了也不好反悔,而干爹的缘分也尽了,刮吧。

尽管闭着双眼看不到整个过程,但是锋利的刀片贴着肌肤将毛发自根部割断的感觉还是很清晰。景甜紧紧咬着双唇,拼命地忍受着刀片刮在耻丘上的骚痒感,特别是在刮阴唇两侧的时候,那种刺激更是明显,夹杂着些许害怕,阴道内不自觉地就流淌出了羞耻的爱液。好不容易刮完了,光洁溜溜的肉穴四周已经是一片光泽。

蝎子用湿毛巾擦去残留在四周的毛发及泡沫,两片如花朵般绽放的粉色阴唇边缘处的颜色虽然有少许的深暗,但其它地方都还粉嫩,被刮去了毛发的阴阜肉鼓鼓的泛着红润的色泽,这样的阴户才配得上她清纯的模样嘛。看着自己的杰作,蝎子满意地点点头,将手里沾满了一条条蜷曲黑毛的白毛巾丢在一旁,然后将有些瘦弱娇小的女孩横抱着出了浴室。

景甜纤细的手臂搂着这个将是今后倚靠的高大男人,一脸甜蜜地靠在他那有些扎人的胸口,等着他把自己放到床上,给自己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旅,他这样的男人在床上一定会充满了征服性的粗暴吧?希望他不要太温柔才好,因为自己喜欢的是刚猛而粗野的男人。一想到他那长长的肉棒刺穿自己的下体,快速在里面摩擦稚嫩的肉壁,敏感的小穴就不自觉地阵阵瘙痒。

正当景甜闭着双目平躺在床上,等着蝎子高大沉重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突然感到颈部左侧一阵疼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着床上昏睡的白嫩玉体,蝎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嘀咕着:“东西还在浩哥那里呢,先去拿回来吧,顺便这事也要跟浩哥说一声,不然老王到时候跟我急眼可不好办。还有,这女孩子搞不好跟浩哥有什么牵扯,刚才走的时候她看浩哥的眼神可不大对,我可不能在这方面犯糊涂。”

“那我回去了,浩哥。您休息下。”蝎子拎着个工具箱满意地告辞而去。原来景甜这女孩已经不是老王的女人了,这就好办了。原本以为浩哥会舍不得把她给自己,但是浩哥只是诧异了一下就同意了,跟了这样的老大,真是幸福啊。特别是浩哥刚才很明确地交代自己要把这女孩彻底地收服了,用什么手段都行,蝎子心里暗自高兴。

看着蝎子离开的身影,我唤出了躲在卧房里的姚笛。就在蝎子来之前,我刚把梅子小老婆累趴下,而自身的欲火还没完全得到发泄,正好这时候被蝎子放回来的姚笛怕我生气主动来给我说明情况,希望我不要怪罪她。

对于这种事,我自然不会去逼着一个女孩陪别的男人。而且我也知道姚笛和景甜不一样,虽然她和文章之间牵扯不清,但经过调查这女人倒也没和别的男人有什么暧昧关系,说来也算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子,不然凭她的姿色也不至于混地不红不火的。

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我也正是需要的时候。话也不多说,脱了大裤衩掏出胯下那条还沾着梅子身体里抽出来的淫液的肉棒就凑到了姚笛面前。姚笛闻着上面极明显的女人分泌物的气味,再看看昏睡在沙发上一丝不挂的龙梅子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稍作犹豫,她就张开了小嘴,认真地给我裹了起来。

正当我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着烟,一边享受着姚笛小嘴带来的快感,一边还轻抚着边上梅子光滑的美腿的时候,外面的侍卫报告说蝎子求见。

“这小子,这个时候不好好品尝景甜那丫头的肉体,跑我这儿来干嘛?”我不爽地制止了姚笛,让她搀扶着已经醒来,但脚步还发软的梅子一起进卧室去。

蝎子过来居然是跟我要景甜,这老小子也太贪心了,玩几天还不够,居然来跟我讨要。算了,给他吧,再怎么说也是我手下一名干将。而且,景甜那女孩,刚才走的时候那带着怨愤的眼神,也着实让我不喜欢。我可清楚地很,这丫头别看长得蛮清纯可人的,骨子里可是条美女蛇啊,要不然老王也不至于这么绝情。

蝎子既然要,也好,那就替我彻底收服了吧,别又出去给我添乱。

我把自己的意思给蝎子一讲,这老小子可乐坏了,拍着胸部向我保证,一定把她收拾地服服帖帖的,然后美滋滋地走了。

“啊……不要,不要……”满头大汗的景甜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双臂在空中挥舞着。她刚才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到好多恐怖的蛇在啃噬自己的身体,不管自己怎么拍打都无法从身上将它们赶走,最后一条条都钻进了皮肤里,有一条特别粗大的还钻进了自己的下体,在里面一番搅动后再从里面钻出来。

“原来是做梦……呼……”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坐在床上,身上也没有什么被蛇咬的痕迹,景甜才大大松了口气。宽大的床上并没有蝎子的身影,她不知道为什么做这么可怕的梦,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昏过去。梦里惊出一身的冷汗,身上感觉粘腻地难受,景甜下床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全身乏力,感觉就像是两天没吃饭一样。

景甜不知道她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整整一昼夜没进食自然有些体虚。倒不是因为她挨的那一手刀力度有多大,而是蝎子喜欢看她熟睡的样子而定时给她打了“安定针”。刚才梦到毒蛇钻入身体倒也不全是做梦,而是有人在她熟睡的时候操了她,这个人就是住在对面的小郑。

还不知道卧室里的睡美人已经醒来的蝎子、火毒二人此刻正在外面的客厅里吃着小菜,喝着酒。只穿着一条黑色网衣的李悦彤像条听话的小狗一样跪坐在两个男人之间的地毯上,吃着他们时不时递到嘴边的食物,或是弯下身子去舔地上盘子里的羊奶。

三个小时前,小郑牵着李悦彤来找蝎子喝酒,两个人叫食堂做了几个下酒菜,有说有笑地吃地很愉快。吃到酒酣耳热的时候,小郑问起蝎子昨天带回来的景甜。

当蝎子告诉他自己已经收了她,还给她纹了身,此刻正在里面睡觉,又向他说起景甜的睡姿是多么迷人,让人陶醉。

于是,小郑就嚷嚷着要一睹神采,还有欣赏下蝎子大哥的艺术作品。蝎子在酒精作用下,也有意炫耀一番,于是两个男人就这么搭着肩膀进了卧室。

肌肤白嫩的景甜微屈着一条细长美腿趴在床上睡得很香甜,侧贴在枕头上的半边俏脸上还带着甜蜜的笑容。两个酒气熏天的男人分左右爬上了床,近距离地欣赏着蝎子的作品。

凹凸有致的光滑脊背上纹身已经基本消肿,图案很精美。齐肩胛位置是一道湛蓝的天幕,天幕上星辰闪烁,而在肩胛之间则破了个漩涡状的黑洞。下方一个上身为人,下身为蛇的赤裸女人一手翘着兰花指半张在身旁,另一条手臂高举作只手撑天状,手心里一道道五彩石冲天而起,仿佛是要堵住那破了的天幕。女人有着一头四散飞舞的长发,面容很是秀美,眉宇间与熟睡中的景甜有几分神似,消瘦的肉体却有着一对饱满而挺翘的乳峰,秀气的肚脐以下是曲线柔美的臀形,但包裹着青色的鳞片,再往下则越来越细小,完全是蛇的身体,蛇体在左侧臀瓣上弯曲,自大腿外侧盘过大腿根部,然后绕着大腿盘沿而下,尖尖的尾稍垂挂在可爱的膝弯处。蝎子的纹身作品确实很出色,这“蛇身女娲补天图”给人的感觉就像活物一般。

小郑一边翻看着景甜的身体,一边不住地夸着蝎子的手艺。最后实在忍不住,提出要玩一下,尝尝味道。蝎子虽然不大情愿,但一想小郑也时常把身边这听话的女人给自己玩,自己不能不仗义,最后还是答应了,但事先申明不能亲嘴。

小郑乐呵呵地点着头,脱了衣服就趴到了睡美人的身上,一边啃着她的玉体,一边用仅有的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乱摸。蝎子真怕他把景甜弄醒了,因为药效确实也差不多要过去了,还好小郑身子比较瘦,即使压在上面有不会太沉。看小郑满足了手口之欲,打开了景甜的双腿,毒蛇也没有了再看下去的心思,带着一丝心疼出了房间。

蝎子喝着酒,听着房门未关的卧室里传出的小郑那知乎过瘾的怪叫,还有景甜梦呓般的哭叫,不知不觉裤衩里的肉棒就硬了起来。心想着也不能白白把自己的女人送兄弟玩吧?于是朝边上早已被火毒驯化了的李悦彤勾勾手指。李悦彤虽然有些怕被蝎子干,但还是乖乖地爬了过去。还好,蝎子这次不是要干自己的肉穴,而是要她口交。

“操,小骚货……又在吃蝎子大哥的狼牙棒呢?味道好么?呵呵……”十多分钟后,小郑心满意足地出来了,看到李悦彤正跪在蝎子双腿间卖力地吞吐着他的肉棒,倒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调侃着。

“你小子没射里面吧?”蝎子推开了吃得正起劲的女人,脸臭臭地问道。

“哪儿能呢?射外面的,咿?怎么不吹了?小骚货,你不把蝎子大哥伺候舒服了,回头老子让小金钻你洞里过夜。”看到李悦彤向自己爬来,小郑不悦地瞪了她一眼。李悦彤听着他的话,吓得赶紧回身,她最怕蛇了,虽然知道那条黄金蟒没毒,也不咬人,但一想到被它钻入下体,还是吓得不清。她之所以这么听话,其实最大的功劳还是那条黄金蟒,每次她一不听话,小郑就用那条蛇吓她,吓得她好几次昏死过去。

“算了,不吹了,来,我们继续喝。”蝎子挥挥手,示意够了,他可不想把子孙浪费在别的女人的嘴里,自从收了景甜的那一刻起,他是真心的想让她做自己的女人,如果有了孩子,他会给她个名分。

小郑听他这么说也不以为许,拍了拍李悦彤的翘臀,隔着她与蝎子坐在长沙发上继续喝着酒。李悦彤的身材和景甜差不多,奶子都不大,但是模样都很清纯可爱,从这一点上不难看出为什么这两个年级相差不少的男人会有这么好的私交,甚至自己的女人都能让对方玩。

“啊……”两个男人吃喝正尽兴,卧室内传出的一声凄厉的尖叫引起了外面客厅里三人的注意。

“呵呵,蝎子,你的妞醒了,我们就不打扰你的好事儿了,这妞是挺有味的,难怪老王那煤黑子这么喜欢她。可惜昏迷着玩起来没味,回去后聚聚,好好玩个痛快。”只有一条手臂的小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扯了一下缠绕在手腕上的锁链,一旁四肢着地趴在地毯上的李悦彤听话地跟在后面离开了。

蝎子心想着臭小子玩一次还不够,还想有下次?门都没有。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反正玩都玩了,她以前也不是没被别的男人玩过,想想也就平衡了。与其在这给自己添堵,还不如好好玩玩呢。景甜昏迷的这一整天里,他只轻轻地操了一次,一点都不过瘾,如今醒了也该好好玩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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