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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罗川的回答意味深长。
巍想发动攻击，却是不敢，它很想吞噬掉罗川的源，让自己再近一步。为自己能偶躲避后续打击的底气加上一分。
可是它不敢，先不说眼前这个人曾经的前行五五开，就是现在他看不透。他能感受到对方源核的凝实，却无法感受到源核中到底沉淀了多大力量。
“联合，试一试。”罗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巍摇了摇头“不可能，你没有到达过星空，并不知道它们当中最为强大的生命有多么恐怖。如果你有需求，我可以带你去曲镜。不过去曲镜的前提，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罗川的确知道了，曾经巍根本没有给自己说实话，“脱去肉身，只留源核。”
巍点头，“只要保留原核，当我们逃离他们所能掌控的地方，吾族一样可以重生。”
从大方向来看，巍并不是坏人。它同样在用自己认为正确的方法，为一个种族谋求出路。即便罗川不会认可。
“重生后的种族，是水母形象，是木桶形象，犹或是植物形象？”
“有什么关系？吾族还活着，就总有一天在星空中立足，无人能把我们像庄家一样收割。身体从来没有意义。”
罗川否决，左手攀上了刀刃，轻轻一划再挤出鲜红的血液。“红色的血。”
长刀削过头顶，“黑色的发。”
摊开手与巍如出一则的虚空打印，少许半颗头颅出现在他手中：“黑色的眼，黄色的肤。”
“巍，虽然你能复制原来的形象，但你忘了，吾族为什么是吾族。盖亚排斥你们，是有原因的。”
巍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仅凭罗川三言两语，无法说服。但是接下来罗川的一句话，让他内心顿起波涛：“星球生命，永远无法了解星空生命。而星空生命对宇宙了解程度，来自于他们在星球生命时期知识广阔程度。你所害怕的那些生命，不过是早早踏上宇宙的早产儿。所以他们需要掠夺源，他们需要奴役星球生命。”
巍的脸色变了，古玉他拥有过，也熟悉上面的知识。可是他从来没有把这句无关痛痒的逻辑扭曲之语，深入的理解。被罗川一提点，他的思维核心一片混乱。
罗川继续发言。“不得不承认，第二千一百纪的质子是个伟大的存在，这句话才是古玉的核心，而非被你抹去的那句。过去不因有恨，今日应当展望，未来终究迷茫…”
“你连那句话也复原了？”巍开始慌张，能够复原那句话，只能说明一点，眼前的这个人，运算能力开始超过了自己。
四维战斗，计算则是战力，是不是可以说明，曾经被自己一手掌控的棋子，已经有了跳出棋盘甚至是碾压自己的能力。他开始觉得自己此次出现是一种错误。
只有三维才能存在复杂的结构，所以降维需要坐标，同样三维要对四维进行打击，亦然需要反坐标。当自己出现在三维空间的一颗，对方已经有了对自己打击的渠道。
“别怕，你依然比我强。我只问你一句，即将到来的战斗，你帮还是不帮？”
“不可能赢的。除了进入曲镜躲避，别无他法。”
罗川不强求，“我想试试。或许能赢。”
两道睿智的眼神无声交流，久久过去，巍回答：“我要回去计算概率。”
巍想象中的打击并没有出现，罗川也没有阻拦，点头答应。只是提出了一个要求：“留在人类身上的丝线，必须收回。另外连接异兽死星的通道，全部集中到华夏。”
既然异兽通道能够带来暗能量，那么罗川希望华夏的暗能量更加充沛些。也许掉落的异兽孢子会给这个国度带来不小伤害，但是只要能坚持住，为何不能浴火重生。
罗川相信这片土地，相信这片土地上的人。，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