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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两人商讨完毕后,张城正准备离去,张父叫住了张城说道:“城儿,关于绿罗的事情,为父想了想,还是告知于你。”
张城听闻有关绿罗的事情后,神情一征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张父,等待答复。
张父脸上神情十分纠结,手握拳状似乎有些愤怒,犹豫片刻后向张城说起了这段故事。
深暗一口气道:“为父年轻时也曾为官,那时,你的爷爷虽已赋闲在家多年,但朝中尚有人脉,为父通过科考中了举人,而且名次不低,后通过你爷爷的关系在户部做了一名主事,由于当时年少,春风得意,不知轻重,得罪了一些采办的太监,那太监怀恨在心,诬蔑我篡改户籍。当时,为父很是清高,认为这无中生有的事情,上官必然会查明原因,哪知这太监与另一名主事暗中勾结,导致为父锒铛入狱。”
“当你爷爷得知为父入狱的消息,顿时就病倒在地,正当手足无措时,一名韩人客商找到了你爷爷,说是能把我捞出来,但是有一个条件。”说到这看了张城一眼,又道,“当时,也未说什么条件,你爷爷当时也是心急如焚,无论什么条件,就答应了。几日后,那人果然有些本事,把为父从大牢里面弄了出来。”
“回到家后,为父很是沮丧,那一段时间内,成天无精打彩,郁郁不闷,而你爷爷终因久病不起,撒手归去,临去时只有两个愿望,一个是张家再度出仕,一个是要把当初欠的人情还了。”说完这些,张父有些激动。
征了征,看了看窗外,又道:“你爷爷过世后,我便四处打听那位救我出牢的恩人,但丝毫没有消息。此事大概过了有两年之久,而为父也渐渐淡忘此事,直到某一天傍晚,那位韩人客商再次登门,为父才又记起此事。正待向那韩商叩谢大恩时,那韩商只是告诉为父,帮养一位丫环便可还恩,顺便还为其带来一笔盐茶生意。为父一口答应下来,当时那丫环还小大概七八岁年纪,少时你时常与她玩耍。
”起初一直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一位僧人上门化缘,无意见碰见绿罗,便告知你娘,说这位姑娘命里尊贵,但有大劫,若待继续留在张府会对你有所相克,当时也未在意,直到那日你从山坡滚落,昏迷不醒,你娘才记恨上了绿罗,认为是你她给你带来的恶运。“
”所以,你不要怪你娘亲。“走到张城身边,拍了拍肩膀,安慰道。
张城此时才明白,这位便宜娘亲是有多么的在乎自己,或许对这个便宜娘亲有所误会,但脑海中一想到那晚绿罗被鞭打的场景,又有些纠结,心中十分矛盾。
见张城沉默不语,又道:”有时间回去看看你娘亲吧,自你走后,你娘十分后悔,整日郁郁寡欢。“
张城听闻后,终于点了点头。
见张城点头后,张父终于松了一口气,遂又想起那位诗诗姑娘,便道:”对了,城儿,那位诗诗姑娘是怎么回事?“
张城只好把诗诗的身世讲了一遍,或许是张城不日即将做官,又或许是因为张父今日心情不错,便也一道同意了他与诗诗姑娘的事情。只是嘱咐张城,男儿志在四方,不可沉迷于女色。
所有事情告一段落后,张城心情很是舒爽,顿时又觉得古代生活又美好了起来。
当张城告诉诗诗张父已经同意他俩的事情后,诗诗很是激动的流下了泪水。
于是张城带着诗诗在繁华的扬州大道上到处游玩,直到在某大街一处绸缎庄,看见苏有容被俩男子纠缠。
还真被诗诗说中了,若是苏有容真有难时,是救还是不救的问题,或许在没有发生的时候,不一定有答案,而当发生时,那答案却是肯定的。
这就好比,当今社会上、网上盛传的一件事情,就是:母亲和妻子同时落水先救哪个?
其实这个答案,我不能说是百分之百,但至少男人百分之九十以上说肯定是先救母亲,而究极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母亲只有一个,而妻子可以再娶。或许有女人会问为什么,其实没有为什么,稍有感恩之心的男人都会这么回答,只有虚伪的男人才会说先救妻子,而这样的人往往是最不靠谱的。
其实聪明的女人都不会纠结这个问题,毕竟这个问题本身就是错误的。
而实际情况恰恰证明,当母亲和妻子同时落水时,肯定是先救能救的那个,无关是自己的母亲还是妻子。
张城快速移步到绸缎庄内,只见两位衣着华丽的公子正围住苏有容拉拉扯扯,而掌柜却很是漠然站在一旁。其中一位张城很是眼熟,遂一打量,这才想起,这不是那天在怡春院的萧天嘛,唔,不对,是萧天的兄长萧问才是。
张城一把拉过苏有容往后,向其说道:”萧兄,这么巧,没想在这能遇见你,真是幸会。“
苏有容见来人是张城,脸色立刻褪去惊容之色,放下心来露出欢喜笑容。
萧问眯起双眼对着张城稍作思量,片刻后这才记起眼前之人,便假笑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张公子,怎么,今日没与我那弟弟一起?“
张城闻言一愣,这才笑着回道:”我与令弟也是偶然遇之,那天只是碰巧一起而已。“顿了顿又道,”萧兄,今日这是何故?“
萧问见张城似乎认识这位女子,脸上笑意立刻收住,冷声哼道:“小王只是想让她帮忙试几段绸缎罢了,没想这位姑娘如此不识抬举。”
张城见这萧问搬出了王爷的名头,心中暗下有点担心,但一想到自己未来老丈人还是兵部尚书,便壮胆向其拱手施礼道:“原来是萧兄是小王爷,倒是孟浪了,张城向小王爷请安。”
萧问见自己搬出王爷的名号后,张城果然如同心中所想,便很是得意的笑道:“张兄不必多礼,小王见这位姑娘花容月貌,体形标准,故此想让她去本王府中量裁几件衣服而已,想来张公子也是这么认为的,对吧。”
张城见此,心中不由鄙视,光天化日,用如此蹩脚的借口强抢美女,脑子不是被驴踢了就是进水了。
于是板起脸说道:“如果这位姑娘同意,自是无话可讲。可如今,这位姑娘明显就是不同意,小王爷您这样的做法于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有何区别?”顿了顿了又道,“而且这位姑娘的父亲亦在朝中为官,难不成小王爷如此漠视朝中王法?”
听着奚落的话语,萧问心中早已咬牙切齿,奈何又无力反驳。本来按照心中所想,搬出王爷名号,张城就会忌惮,由此而因势利导,没想这位近日炙手可热的才子,口才如此犀利,只得深深的看了一眼张城,冷哼一声后便拂袖离去。
见这位小王爷终于离去,这才心一口浊气,转身询问苏有容道:“苏姑娘,你没事吧?”
“妾,没事,这次多谢张公子了。”苏有容郑重的向张城道了一福。
张城摆了摆手,善意提醒道:“既然如此,苏姑娘还是早早回去吧,迟则有变。”
这时一旁的诗诗出声道:”公子,不如我们送苏姑娘回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张城细想了一下,便道了一声:”也好,不知苏姑娘是否方便。“
”如此,有劳了。“苏有容也正有此意,只是不太好意思开口,如今诗诗出言,正中下怀。
果然,待张城一行人走后不久,那位小王爷萧问带了几人又折返回来。
没有见到张城等人,萧问铁青着脸,向其旁边一人说道:”给我查,必定找出这个张城,哼,管你是不是才子,既然得罪本王,休想轻易出了这个扬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