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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府休养了半月后,因为背上刀伤并不是很严重,只是破皮未见骨,所以张城一行人等奔向了京城。
一路游山玩水,在马车上,诗诗暂且不讲,待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后,张城和丝丝各种打情骂俏,情感升温迅速中。
因为不急着赶路,故此一路车马行走了将近月余,当踏入那京城那一刻,张城似乎有些迷离。
当踏下马车的刹那,张城立刻就被那高大雄伟的城墙给震住了。城墙中间汴梁城仨字,字如斗大,龙飞凤舞很是霸气。虽然不能与那壮丽恢宏的建筑相媲美,又或者可能不如宫殿、庙宇或商铺那样吸引眼球,但就是这种雄伟高大让人感觉这是一种不可侵犯的气势。
见张城立于城墙之下,似乎在感叹,诗诗上前道:“相公,在看什么呢?”
思绪被打断,转头见是诗诗,深吸一口气,“第一次来到京城,感觉有些不适应。”
“呆子,诗诗,怎么不走啊?!”秦丝丝上前迎道。
张城听闻秦丝丝叫他呆子,瞬间一愣,顿时苦笑一声,身旁的诗诗抿嘴轻笑。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着丝丝说道:“丝丝,我与诗诗就不与你们一起了,我想自己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
丝丝听闻此言,脸色立马阴沉起来,变得有些不太高兴。
张城见此,刚想解释什么,秦父踱着方步过来说道:“也好,毕竟言不顺,则名不正,丝丝我们走吧。”转瞬,又回头对着张城说起,“待安顿好后,老夫便会派人过来找你。”
张城点了点头,虽然丝丝也明白父亲说的意思,但心中仍然有芥蒂,遂靠近张城一脸幽怨的小声说道:“记住,不准你在外粘花惹草,今天又惹我不高兴了,待日后再找你算账!”说完后,轻咬贝齿,伸出纤纤细手用力在张城背后扭了一下。
张城瞬间双眼睁得老大,忍住疼通,半晌未发出声来。或许是想起张城背上的刀伤,终因不忍放手,转其对着身旁的诗诗又道:“诗诗妹妹,帮我看着张城,少让他碰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这一切,诗诗都看在眼里,虽然对于丝丝的作为有些反感,但她知道,丝丝对张城的情意不下于他,故此分别在际能够理解。于是上前轻挽着丝丝的手臂,微微一笑道:“丝丝姐姐,放心吧,我会帮你看好他的。”
直到秦同那“咳嗯”一声,丝丝才不情愿的三步一回头的离去。
张城向其挥了挥手,看着丝丝上了马车,慢慢的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这才吸了一口凉气“哦哟”一声。诗诗顿时轻笑一声,笑容婉转,那一抹的轻笑,娇艳无比,倾国倾城让人不可亵渎。
“你还笑,都不知道帮你相公揉一下!”张城故作生气道。
见心爱的之人如同孩童般置气,诗诗只得忍住笑意,上前轻揉起来。
就在张城享受着特殊服务时,耳边传来一道让人不舒服的声音,“哟,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啊,长得如花似玉的,跟本公子喝几杯怎么样?”一个油头粉面,脸色煞白的公子哥款款走来。
听闻此言,诗诗停住手上动作,收起笑脸,脸色阴沉着看着这位明眼就能看的出来被酒色掏空的公子哥。
张城此时心中也甚是不爽,怒声道:“哪来的鸭子,真是恬燥,还不速回笼中待着!”
“哟嗬,哪里来乡巴佬儿,竟敢在这大放厥词,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谁。”油头粉面的公子看了一眼张城的装束,很是鄙夷道。
张城轻笑一声,哼道:“我管你是谁,小蝙蝠身上插个鸡毛,真当自己是只鸟了。”
那公子哥一征,愣是没听懂张城说的意思,立马转头问向身后随从,那随从单手扶嘴小声在耳边说道:“少爷,他这是骂你呢!”
“竟然敢骂我,不想活了,上,给我打,往死里打!”粉面公子又惊又怒,一想到这个巴佬竟然骂自己,脸上便泛起几分愤怒的潮红,怒声命令道。
见到自己家公子发话,身后一群奴仆立马个个磨拳擦掌准备上前,似乎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见众人上前,张城有些慌张,嘴角抽搐两下,往后退了几步,欲拉起诗诗跑路。
哪知,诗诗快步上前,迎向先前之人,转身就一记重肘,那人便跌倒在地,再也起身不来。
在经历过那次张城被虏的事件之后,诗诗早就发誓,此生不会再让她的相公受到一点伤害。故此,手下不再留情,下手之狠,可见一斑!
后面之人见这位看起来貌美柔弱的女子,身手竟如此了得,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由于打斗,很快周围便围了一群吃瓜看戏的观众。那油头粉面公子,脸色神情很是难看,嘴中一边指挥一边骂道:“他么的一群废物,还愣着干嘛,给我上。”
那群奴仆面面相觑皆是不敢上前,围观的人越聚越多,粉面公子见势不妙,只得对着张城发了发狠话:“算你运气好,希望不要让我再遇见!”随后便骂骂咧咧的领着众奴仆快速离开了。
张城见此,忐忑不安的心跳终于平复下来,急忙上前拉住诗诗道:“怎么样,没事吧?”
见危机已除,诗诗很是俏皮道:“相公,诗诗曾经说过,打十来个不是问题的。”
张城似乎是得了尴尬癌,只得摸摸了鼻梁,讪讪的向其苦笑了一番。
见张城神色有样,发觉得自己玩笑有点过头,遂转移话题道:“相公,接下来我们去哪里,投宿吗?”
“不,我们先去一个地方!”张城卖了一个关子,嘴角泛出笑意,不由的摸向怀中的地契。
几经周折,四处打听之后,才找到了那处小王爷送出地契的那座酒楼—悦来酒楼。
张城驻足在这酒楼门口观察了一番,只见中间人行道上,行人不断,熙熙攘攘很有赶集的架势,两边茶楼,酒馆,当铺,作坊,一应俱全。甚至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在四处吆喝。真不愧是京城,随意一条街道,就如此繁华,张城很是满意,似乎美梦蓝图就要实现。
“相公,是这里吗?”诗诗指了指这处面积是宽大的酒楼。
只是比较讽刺的是,任凭大街上人流如潮,可惜酒楼食客却是寥寥无几二三人。
望着酒楼内客人如此之少,张城眉毛微皱,心中暗暗想到,“怪不得那小王爷给的如此爽快,原来毫无人气。”随又轻声一笑,喃喃自语:“不管如何,如今这酒楼姓张了。”
释怀了然之后,便同诗诗一道进了酒楼。
刚踏进酒楼,那店小二便是两眼放光,热情很是高涨,问这问那,生怕张城会转身即走。
待找了个靠窗位置坐好之后,便向小二问道:“外面行人如此之多,为何你这无客上门?”
“这个……”似乎有些难言这隐,很是避讳客人问的这个问题。
张城向其使了个眼色,诗诗立马会意,从腰间拿出一两碎银放于桌子上面。
“现在能说否?”张城嘴角弧度微微上扬,心中很是笃定小二会拿下碎银。
果不其然,小二双眼紧盯着桌上碎银,怒其不争的咽了几下口水,神情很是纠结,最终如张城所想一般,这位小二只是犹豫了几息的时间,便以迅雷不其掩耳之势一把抓起碎银,放入怀中。
小二搓其双手,环顾四周,这才小心翼翼道:“不瞒两位客官,其实这座酒楼以前生意也尚可,只因为这条街道酒楼太多,加之酒菜又没有什么特色,久而久之,客人越来越少,最后连做菜的厨子,伙头也告其离开,如今就只酒楼内就只剩下掌柜的与我了。”
“哦,既然连厨子,伙头也走了,那么何人做菜呢?”张城听明原因,立马问道。
小二闻言,嘿嘿一笑:“客官如此怀疑,不无道理。不如点上几样小菜,小二便告知两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