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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对面,祝野尘捧着杯奶舒,皇太子像条围脖一样窝在他的脖子上,眯着眼睛,舔了舔伸出来的爪子。

看见醉酒的司机跌跌撞撞地下了车,一旁的路人早就有人报警叫了救护车,欢欢被人抱在怀里面,害怕地看着舒白月。

在她眼里,倒在地上的不只是舒白月,还有一个和她差不多大,但是却没有脸的怪物。

祝野尘低下头,喝光了奶舒,这家的半糖太甜了些。

一旁的桃绘啧啧称奇:“我还以为她会断手断脚呢,祝野尘,你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掉落的花盆,疾驰的汽车,都是要人命的东西。

祝野尘虽然没有阻止事情的发生,却暗中减弱了力度,舒白月身边的东西看了一眼祝野尘和桃绘,似乎在惧怕着什么,很快就化为了一缕青烟,不见了踪影。

舒白月晕了过去,昏迷中,她感受到了若有若无的叹息,胸口的玉逐渐炽热,就好像陪伴了这么多年的家人在同她无声告别一般。

等到舒白月醒来,已经是在病房里面,舒父站在病床面前神色郁郁,而舒母则坐在一旁一直拉着她的手,眼中泪珠盈盈。

看见舒白月动了动睫毛,舒母惊喜地叫了一声,随后想起护士的叮嘱,不能高声打扰病人,于是压低了声音轻轻唤她:“月儿,你醒了吗?”

舒父也难掩激动,靠近了些,看见舒白月缓慢地睁开了双眼。

舒白月只觉得头痛欲裂,光是睁眼睛就耗费了极大的力气,等到温和的光线缓缓落入眼中,原本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对上了舒父舒母关切的眼神。

舒白月勉强扯动了一下嘴角,想起欢欢:“欢欢还好吗?”

舒母和舒父对视了一眼,想起那个听到消息就瞬间溜走连一句关心的客套话都没有的一家人,脾气温和如舒母,都忍不住冷嗤一声:“不用管她!他们家都好的很!”

舒母意识到自己在这种时候表达这样的情绪不太适合,舒父岔开了话题,让舒母帮舒白月喂点温水,自己帮助舒白月把床摇了上来,呈半躺姿势,这样也舒服一些。

“月儿,还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的,当时听到你出车祸我们都吓坏了,好在送医院检查后,万幸的是只有些擦伤和轻微脑震荡。”

舒白月喝了小半碗温水听到舒母说的话,突然意识到胸前空荡荡,没有输液的左手掀开被子,摸着空空落落的脖子,陪伴了她二十年的玉早就不见了踪影。

看着舒白月慌慌张张的样子,舒母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舒父先开了口:“我们去现场看了,玉已经碎了,没关系,岁岁平安嘛,你要是喜欢我们再给你买一个。”

他还是选择瞒着自己的女儿。

当时来到事发地点,救护车匆匆忙忙把舒白月送了医院,只有衣服上面还沾了少许玉屑,如果是一场普通的车祸,玉碎成几瓣还能理解,但是碎成这个样子,舒守鹤不由得多想。

看着女儿如花般的面庞,陡然升起一股巨大的无力感,他这些年来做了这么多,还是留不住吗?

刚刚醒来,说了这么一会话,舒白月脸色逐渐苍白了起来,额头也渐渐渗出了冷汗,舒母用面巾纸帮她擦了擦:“月儿,累了吧,要不你再休息一会?”

舒白月这种时候格外依赖父母,闻言有些不愿意。

舒母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儿,赶紧哄她:“爸爸妈妈不走,我们都在这陪着你。”

舒白月想笑,但是嘴角有一处擦伤,动作大了一些便觉得疼痛难忍,只好抿了抿嘴:“我能再看看玉娘娘吗?”

舒白月总觉得舒母的眼神有些闪躲,有些一闪而过的惊慌,似乎欲言又止。

舒父和舒母对视了一眼,舒父摇了摇头,接过舒母的话:“玉通人性,玉娘娘陪你走了这么久,许是缘尽了.....”

舒父看着舒白月的眼睛在慢慢合拢,说话也不知不觉放低了音量。

舒白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睡着的,她只迷迷糊糊听见舒父在和舒母交谈,声音中似乎有沉重的悲观:“娇娇,月儿是不是躲不过这一劫了?”

“守鹤,咱们月儿福大命大,你看这一劫玉娘娘不就是保佑了她吗?”

屋子里面静默了片刻,舒父咬了咬牙,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就算是让我拿命去换,我也愿意,只是,那道人早就云游四海,我们怎么找他?”

舒母惨然一笑:“你在说疯话不成,你们父女两,少谁我也活不下去,我先去寺里面求几个平安符挡挡煞气,大不了我和他们拼了...”

舒母话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你死我活的决绝。

舒白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隔着一层在雾里看花一般,模模糊糊的,复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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