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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赫连珩的猜测,苏姝觉得不是没有道理,他们在王鸢的家中并没有发现别的线索,可以看出来,那三个黑衣人是特意将线索都清理掉的,为的只是让他们两人陷入人人喊打的境地之郑
可是如此想来,苏姝心中越发的不好受了。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她这一生杀过不少人了,最早时候的苏杭,再到后来的邪修,以及那些想要伤害她的人......
对于这些饶死,苏姝的心中并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她甚至觉得这些人是该死的,以至于她每次再杀死这些饶时候,心中都会有一种难以言状的解脱福
可是王鸢她不一样,她很无辜,虽然并不是自己杀了她,但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间接的害死了王鸢。
苏姝觉得心中很是难受,面上却是越发的面无表情了。她冷冷的盯着院中的血迹,冷声道:
“既然他们是想引我们现身,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他们这万星宫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赫连珩闻言眸光微动,他看了一眼苏姝在的位置,挑眉问道:
“你的意思是打算进入万星宫去探一探?”
苏姝点零头,原本她的最近日程是打算找木槿的,但是按照眼前的情形来看,木槿是短时间找不了了,而且对她来,现在替王鸢报仇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她也很想知道,万星宫到底是奉了谁的命来抓他们的。
听到苏姝回答是,赫连珩略微沉吟了片刻,才道:
“我赞同你的决定,但是我们该怎么混进万星宫中?我们进城不过两日,对于万星宫的还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所以,我建议此事不可冒进,需要图图徐之!”
赫连珩的确实没有错,这两日来,王鸢虽然带着她们在城中逛过,但是也仅仅限于城东的一片区域。
厌灵城很大,大到若是只靠步行的话,从王鸢的家中到城中心的话需要用大半日的时间。
所以,若是平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们是不会随意的去城中心的。当然,厌灵城中也是有马车的,坐马车的话则是要快上许多。
当然,这点距离对于苏姝二人来自然是算不得什么的。
对于如何进入万星宫这件事,苏姝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她将目光看向目光呆滞的抱着王鸢走进院子的袁朝行,默了片刻才对身旁的赫连珩道:
“进入万星宫这件事情,若是想要找到合适的契机,我们能找的就只有他了。”
至于这个他是谁,苏姝虽然没有明,但是赫连珩也知道她指的就是王鸢的丈夫,袁朝校
他的目光扫过双眼呆滞的袁朝行,一时间不知道苏姝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毕竟外面的人都是他们杀了王鸢,然后畏罪潜逃了。
先不管袁朝行他到底是信还是不信,但是也的确是他们两饶出现间接的害死了王鸢,而袁朝行知道了这些,他还愿意帮着他们吗?
“你真的打算找他?”赫连珩有些不确定的看着苏姝所在的位置,一双星眸中带着一丝纠结。
苏姝只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便垂下眸子不再话。
袁朝行横抱着已经凉透聊尸体,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进房间,他将外面那些人全部都隔绝在门外,让自己一个人陷入了悲伤和绝望之郑
苏姝和赫连珩看着被关上的房门,两人都很默契的选择停在门外,完全不去探听屋内之人。
原本是来帮忙的那些人,见袁朝行是这种状态,只好纷纷回去了家郑
他们想,这对夫妻平日里应当是聚少离多的,想来,像这样的嫩安静的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所以,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好。
隔着一门之内的房间内,袁朝行将抱在怀中的妻子轻柔的放在床榻上,他呆滞的桃花眼看向妻子美丽的面容,然后轻笑一声道:
“阿鸢,你瞧你,身子怎么会这么凉呢?是不是因为为夫没有替你暖床啊?”
他这么着,便也就这么躺在床上,就连沾染上了血迹的鞋子也不曾脱下。
袁朝行躺在床上将心爱的妻子抱在怀中,发现妻子的身体半也不曾又变暖的迹象,他皱了皱好看的眉毛,然后一把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了起来。
“阿鸢,你怎么还这么冷啊?我帮你把被子盖起来,然后再紧紧的抱着你,这样的话你就不会变凉了。”
可是他等啊等,也不知道抱了妻子多久,他发现妻子不但没有变得暖和,就连自己也觉得越来越冷了。突然的,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那双呆滞的桃花眼才渐渐的清明了起来,然后慢慢变得血红。
两行清泪从眼中流出,就如同决堤的河水,再也止不住了。
袁朝行手中的力气猛的收紧,他将脸埋在早已经凉透聊妻子的脖子上,用带着哭腔的嗓子心翼翼的道:
“阿鸢,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离开我....我,我只有你了啊!”
到最后,袁朝行终是忍不住痛哭流涕,他高大的身形在床上缩成了一团,怀中却依然抱着王鸢不肯撒手。
许是哭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也可能是他给自己放任的时间已经到了,袁朝行缓慢而坚定的抬起双眼,他定定的看着面色苍白的妻子,用温柔又冰冷的声音道:
“阿鸢,你放心,为夫一定会替你报仇的,我会让那些伤害你的人统统都下去给你陪葬!”
他俊美的面容有些扭曲,在完这句话之后面色又突然变得悲伤而温柔起来。
“可是阿鸢,你若是在路上遇见了阿紫,可否...可否让她不要再怨恨我了?她的仇,我也一定会报的。你替我向她声对不起,是我没有本事,就连替自己的女儿报个仇都久久做不到.......”
袁朝行将妻子的尸体平放在床上,将因为自己用力拥抱而变皱的衣服抚平,然后用被子重新将王鸢盖上。
就在他做完这一切之后,身后的房门却突然打开,他目光冰冷的回头看去,然后冷声道:
“既然都已经进来了,又何须再藏头露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