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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绕到脚,邪灵围绕魔君的全身上下,在君姬媱念出咒语控制邪灵之下,它们全部张开嘴,一张一张的嘴里满是粘稠的糊状液体,尖尖的牙齿参差不齐,既黄且黑,一张又一张的嘴试图将魔君吞进肚子里。

魔君双手挥展,将咬他的邪灵打飞,打飞一个还要下一个,飞走了一个又回来一个,受意念控制,从来不露尖爪的邪灵纷纷露出锋利无比的爪,每一只爪相当于十把利剑,全部飞往魔君的身上抓,无论魔君如何反抗,它们的目的都是死死抓住他且死死咬住他,又是抓又是咬,将魔君的一身黑衣和手上的肌肤撕咬至烂。

魔君鼻头一皱,沉声怒道:“姬媱,你要杀父弑君吗?”

君姬媱目光凛然,“杀父弑君?你杀我娘亲,欺骗我利用我,你根本不配当我的父君!”

君羡离见状,脸色霎时变得阴沉,对君姬媱道:“姬媱,你疯了!”

大风刮过,刮起君姬媱的长发,在瑟瑟的冷风之中,君姬媱迎风站立,冷风吹得她的一双眼睛越来越干涩,且刺痛,冷风再冷,不及心冷,“我没疯,哥,他亲手杀了我们的娘亲,难道他值得我们去原谅吗?”

君羡离早已知道他的娘亲是他父君亲手杀的,他不是没恨过魔君,可他恨他也不过是一瞬间。没有魔君就没有他,他相信他的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而他的妹妹君君姬媱和他相比,不及他对魔族忠诚,不及他为魔族付出的一切。

君羡离手执一剑,半挥举起,架在君姬媱的脖子上,眼神凛然,冷冷说道:“再怎么说,没有他就没有我们,不要做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君姬媱肩头一凛,看着君羡离,质声说道:“吃里扒外?白眼狼?”

君羡离道:“你别忘了,你生是魔族的人,死也是魔族的魂。”

邪灵紧紧缠住魔君,然而邪灵终究不敌诛仙石,当诛仙石飞上天空,散发无数团的黑烟,将邪灵与他笼罩在一块,邪灵就该灰飞烟灭。

她君姬媱的魔瓶,终归不敌诛仙石,邪灵再多再邪又能如何,与她的父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邪灵撕裂空气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君姬媱无法控制,也无力再控制,邪灵被杀,魔瓶宿主也注定遭受重创。

已经不清楚是哪一个瞬间,她在恍惚之间以为这群被她培养而成的邪灵就是她的孩子,这群孩子很听话,可是它们一个个离她而去时,却不知为何不听她的话了,因为她无论怎么呼唤,它们也要坚决离开,没有一个回头看她一眼。

“呼........”魔君一巴掌隔空甩来,掌间缭绕的黑烟顺着手的四周飞散而出,这一掌连带着一团团的黑烟一同打去,一掌甩到君姬媱的脸上去,把君姬媱打得当场喷血,瞬间升到半空旋转数圈之后滚落,背朝天脸朝地,紫色的衣袖被摩擦致破,撕裂数寸。

魔君大步走来,将她的魔瓶吸入手里,对她说道:“忤逆的东西,留你有何用。”

握住魔瓶的手在用力过后,被捏得粉碎。魔瓶经此一毁,从此再无方法可复原,被捏碎的那一瞬间,君姬媱心如刀绞,她的魔瓶,如同一个跟了她很久的孩子,在跟随她的路上突然被人杀了一样,她舍不得那个孩子被人杀........

君羡离也是大步走来,站在魔君的身旁,说道:“父君,说到底她也是一个魔族帝姬,是父君您的女儿,我的亲妹妹,今日她一时犯错,好好惩处一番即可,还请父君切勿杀她。”

魔君阖了阖眼帘,“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为父也不想杀她,是她想杀为父,再留不得她。”

话音一落,魔君只手抬起,掌心朝向君姬媱的头,手心散发出浓浓的黑烟,风云靖见此之状,手持一剑刺出,生怕大哥此番举动危险,风云轩紧握抽魂萧紧紧追上,往前一甩,这一甩,分散了魔君的注意力,魔君抬眸之际,目光尚且落在风云轩那条抽魂鞭上时,风云靖一剑直刺,刺穿魔君的手掌,从手心刺入,从手背穿出,霎时血溅满天飞。

魔君眉心紧紧拧起,眼眸之色阴森可怖,被剑刺穿的手往上一举,所有飞溅的血全部收回,凝结成一颗血红色的血珠,换手接过那颗血珠,横向一扔,瞬化血光,映在风云靖的脸上,血光不仅是光,还是有杀伤力的光,被映到身体上的人,都会被血珠所伤。

经此风云靖与风云轩的一番举动,魔君的注意力已然不在君姬媱的身上,君姬媱眼看风云靖受伤,从地上起身,口念咒语,召唤已被打得魂飞魄散的邪灵,只能勉勉强强召回邪灵的飞散碎片,任凭君姬媱如何凝聚神识将破碎的邪灵拼凑,都难以将邪灵拼凑完全。

这已经是耗费全身所有的灵力才勉勉强强拼凑出一个邪灵,不过足够阻拦魔君杀风云靖了。

只见邪灵飞闪而过,再现原形时,紧紧扑到了魔君的背上,扑到他的背上后死死地撕咬,魔君被撕咬着背,不仅被分散注意力,还反身一掌劈去。

血珠在魔君反身后,被君姬媱飞身伸手接住,普通的血是不会变成血珠的,然而经过诛仙石之力去凝聚过后,即便是飞溅到了多远,只要是诛仙石宿主的血,都会被收集回来凝结成血珠。这血珠不是一般的血珠,而是与诛仙石力量相结合的血珠,它的攻击力不在诛仙石之下。

君姬媱是宿主的女儿,身上流着魔君的血,所以血珠在被君姬媱接住以后,并没有攻击君姬媱。好就好在,血珠不但认主,还认与宿主有血缘关系的人,以至于君姬媱没被杀。

那一只扑到魔君背上的邪灵在魔君反身劈去一掌之际,发出凄厉的声音,这种凄厉的惨叫传入魔君的耳朵,震得魔君晕眩了一阵。

在那一掌还没劈中邪灵时,抉闲一手靠背,一手朝前,劈出一掌,魔君为避开抉闲一掌,迅速收回那只快要打中邪灵的手,返回往前一击,与抉闲飞出的一掌相击。

君姬媱紧紧握住那颗血珠,血珠变得越来越热,云散、虚元、泽天几个一起走来,三位神仙将君姬媱围在中间,一起抬手施法,试图将君姬媱杀得魂魄不剩,而那颗血珠也要彻底毁灭于这个世界。

被围在中间,随后被各个神仙所施出的光所击,君姬媱双手捂紧脑袋,蜷缩着倒地,全身疼痛到表情狰狞,血珠仍然在她的手里被紧紧攥住,因为她怕一旦自己松手,血珠将会不受控制,大开杀戒。

“啊........”蜷缩着身子的君姬媱全身剧痛,痛得眼角处不停地流着泪,君姬媱眉心紧拧,面目已经狰狞。她不奢求自己今日可以活下去,她只是希望,她所犯下的这些错,她所爱的人不要记得太紧,她怕风云靖会更恨她。

云散仙君眼神一狠,看着君姬媱,怒道:“魔女,你去死吧!”

“不要!”风云靖飞身一跃,横身飞来,右手伸出,手中变出一支离魂箫,随后离魂箫在他的手里旋转数圈置于唇边,萧声顿时响起。风云靖一边吹着离魂箫一边飞向被几位神仙围住的地方,箫声所化仙光呈弧形闪出,与几位神仙所施之法相击,将他们击退以后,风云靖降落于地,伸出手触碰君姬媱,试图将她抱起。

君姬媱心头一撞,急声道:“云靖别过来!”

风云靖停了停,一只手握住离魂箫,另一只手悬在半空,“为什么?”

君姬媱伸出自己紧紧攥住血珠的手,那只手被红光缭绕,血珠不伤害她,可血珠在她的手里后,一旦有旁人触碰她,这个旁人身上流的不是魔君的血,就会被血珠所伤。

风云靖看着那红光,他不知血珠不伤君姬媱,在他的认知里,血珠正耗损着君姬媱身上的每一分灵力,方才她已经受了伤,不可以再受血珠的折磨,他担心她继续被血珠所伤,于是接着往前走一步。离魂箫化为蓝色的光芒被他收回,他空着的一双手,触碰到了君姬媱的身体。

就在他触碰到君姬媱那一瞬间,风云靖如同触碰到了尖锐无比的冰刺,这冰刺既极寒又如刺入心般疼痛,这尖锐的刺痛带着使人无法抵挡且无法忍受的震颤震荡他的五脏六腑。

“啊.......”遭到血珠之力侵袭的风云靖脸露痛苦神色,被袭退以后,身体颤颤巍巍,险些站不稳。

泽天神君只掌一出,一团神光从他的手心里飞离,打到君姬媱的肚子上,“啊!”一声,君姬媱被震得脏腑破裂,鲜红色的血源源不断地口中流出,流得身边一地皆是血,紫色的裙摆也沾上了血液,血腥味充斥着每一寸空气。

正当泽天神君欲再打出一掌,风云靖心头剧震,毫不犹豫冲上去,挡在君姬媱的身前,与泽天神君面对面迎风站立。

泽天神君道:“风云靖,你快让开!”

风云靖摇摇头,“不,我不会让开的。”

泽天厉声说道:“你已经被魔女迷了心窍,若是再拦本君,本君连你一块杀!”

君羡离大步踏风飞来,云散仙君和虚元在半路截住他,把君羡离打伤。

魔君眸光一凛,一掌击向云散仙君,抉闲见状一挥两手,将那掌拦回。魔君冷笑,变出了断魂琴。一把断魂琴,被他从青丘帝后的手里夺来,炼成诛仙大法后,断魂天法也变得极容易炼成,于是,拥有着断魂天法,他便自认无敌了。

一琴出,一石出,刹那之间尘土飞杨,弹起漫天的黄沙。这漫天的黄沙将那澄澈的天空变得昏黄无光,人间由白天变黑夜,一时间引起人间的无数恐慌。

飞沙走石,漫天飞扬,人间被黄沙铺盖,堆起的黄沙变成厚土将人掩盖将屋掩埋,一时间死亡之人无数。

花界黄沙漫天,云散和虚元被断魂琴打成重伤,而抉闲为躲避攻击往后倒退,退离了千米。

狂风呼啸,漫天的飞沙走石,把花界铺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黄沙,将一具又一具尸体掩埋。

魔君再度施法之际,抉闲已然招架不住,而云散、虚元已经被黄沙埋了半个身体。

身负重伤的抉闲,右手举起,食指与中指相贴,召唤起了沉睡的安湛。

无效。

经一番激烈搏斗,魔君明显已经大获全胜。

满目萧条之景,本该是尸体遍野,却全部被掩埋,成了一片荒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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