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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六号隔间的东墙是透明的,可以看到隔壁的四号。因为四这个数字不太吉利,没人爱用,赵谋就把它当做了小仓库。「这也很正常」,赵谋解释道:「您买楼时候还不爱住四楼呢。宾馆很多都没有x04房间。这是传统。」
然后就带六号去洗浴,十四号的小隔间,里面有个淋浴喷头,还一个水龙头,连着个小水槽,赵谋告诉主奴二人这是隔间里货物补水排水的地方,都在一个槽里。「所有隔间都是,连着的,这里一直开着,是活水,流动的。」光头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赵谋把六号放在个架子上,把小腹部分垫起来,肛门抬高了,拿出个大号的注射器,小孩子手臂粗细的,上了一管水,又加进去一点药片儿,针管里的水变成一种灰蓝色,赵谋拿出一个橡皮肛塞给六号塞上,取出个一次性封装的针头套在针管上,扭头对光头说:「您放心,这都是进口的浣肠药,杀菌催情,我这里卫生肯定给您保证的。您送来一个健康证明的人,我还还回去一个健康的东西。您在网上看到那些群P大家一起得病的事情,在我这里肯定没有的。」边说边把针管插进橡皮塞,推到底,水就全打进去。六号感觉痛苦不堪,这地方向来是只出不进,进也是稍微进几下,从没进过这么多,感觉水都推回到胃里了。她确实没做好心理准备,难受的几乎要哭出来,还没开始就想叫停了。但她又想到一些事情,咬咬牙,忍着了。一会儿工夫,赵谋示意光头离开六号附近,把架子翻过来,让六号的肛门对着地下的一个桶,说:「你自己取下来吧。」六号就自己艰难的把塞子拔下来,水决堤一样喷出来,连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棕色的颜色,根本辨认不出药水本来的色彩,只能辨认出来玉米金针菇菜叶子,不一而足。六号抽搐着,满脸泪。
赵谋又上了一针管水,说:「您以后就不用给她吃东西了,我这里全包的,回家也最好只吃我给您提供的食物。」又来了一次,这次的水基本上保持了药水的原色。
第三次上的清水,进去是清水,出来还是清水,洗干净了里面,又洗外面。
「这是标准程序,每天早上都要这么洗一次。」赵谋解释道。提着六号回到隔间。光头说下午司机会来接,把司机照片给赵谋看过就走了。
送走了光头,赵谋就开始给货物们准备午餐了。小隔间里的伙食还是相当好的,货物们甚至有菜单可以勾勾画画。六号看到这菜单,先是略感诧异,这里竟有人吃饭的时候先问过自己的意见。她抬眼看了一眼赵谋,露出一分询问的神色。赵谋点了点头,她就放下了捂着下体的手,开始看起菜单来,腿又不自觉的夹紧了一分。
赵谋看她靠着西墙,不由轻声冷笑。他一脚踢开女人,推了下西墙,这玻璃就以正中的金属杆为轴翻转过来,又推东墙,玻璃也翻转过来,现在倒变成了与四号相隔的墙面成了镜子,八号隔间里面的情景却变得历历在目。玻璃转动的时候,六号看见隔壁是一个白生生的人影,透过玻璃仔细看去,是个年纪很轻的小姑娘,约莫十五六岁,也是一丝不着,眼神空洞,双手下垂,安安静静地坐在墙角。六号这才明白隔间的四壁都是这种一面透明的玻璃,只是侧壁的玻璃可以转动。
等货物们都点完菜单,赵谋把菜单收拾好,随手丢进了碎纸机,他拿来一箱狗粮饼干和一箱猫粮罐头,在各隔间里随意发放。这饼干和罐头都是进口的顶级罐头。赵谋也亲口吃过一点。客观来说,口味上算得上不错,但赵谋不愿说的太具体,只要不吃死人就好。毕竟从感情上来说这东西不是人该吃的食物,赵谋之所以给货物们吃这个,单纯就是因为他不想给他们食用人类的食物。
「东西就不能有想法么?这不对的,东西也有想法,只不过人都不在意它们的想法罢了。」赵谋总告诉这些货物的主人:「你当然不能制止东西有想法,你也管不了,你给他们表达的机会这也没错,随便你。但是事情发生的时候,你还是要按着你自己的想法来。」
一声铃响,六号看着隔壁端坐的少女打开了饼干和罐头,趴在地上吃了起来,赵谋并没有给她们发放餐具,是用手抓的。她想:这不是人吃的东西。就把它们推开,再也不看一眼。
打了吃饭铃,赵谋就来看六号,他发现她没吃东西,也不说话,把盘子一收。在东西墙当中的金属杆上扣了六个夹子,用一根粗麻绳在六号的胳膊上缠缠绕绕,捆出个绳花,又穿过杆子上靠上的四个铁环然后用力一拉,就把六号吊在了半空中。
他一边捆,一边指指隔壁的少女,说:「那个是我的,每次有新人来的时候,我都把她放在八号,就图个生意好。我专做这生意的,大学毕业就开始做了。不吃饭的我见多了,最好弄。」他在六号的脚上也系了绳子,然后捆在下面的铁两个环上,把她的双脚拉开,人体就成大字型被挂在空中,受力点全在两条胳膊上。
赵谋从兜里掏出两个带铃铛的小夹子夹在六号的乳头上。「反正这饭还是你的,怎么都得给我吃下去。」他拨了拨夹子,六号身体一缩,他就确认夹子上的齿儿夹紧了。
「他说你也是大学生——当然这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关系——那你肯定是能听懂我说话的。但在我这里,除了喊停,你不许说话。你说一句话,你就会后悔你说了这一句话。」他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带铃铛的肛塞塞进了六号的肛门里。
最后他从兜里掏出一卷静电胶带和一根大号的按摩棒,把按摩棒用胶带固定在大腿根儿上,顶着外阴。一按开关,女人身上的铃铛剧烈的响起来。赵谋点点头,又缠了几层胶带,把罐头和饼干打开,放在女人胯下,拍拍手,走了出去。
按摩棒的震动似乎是按照一定节奏来的,女人的头晕乎乎的,一会儿就进入了状态,全身抖个不停,她涨红了脸,咬着嘴唇,似乎是要和胯间的魔鬼斗争一样。但由于双脚悬空,四肢没有实处着力,挣扎也使不上力气,不但不能挣脱胶带和绳子,反而让麻绳上的细小纤维更加刺入了皮肤,痛苦几乎加剧了百倍。
按摩棒突然停了下来,铃声也缓了下来。虽然女人大口的喘气也让胸前有起伏,但是总不至于是刚才痉挛般的颤抖来的响亮和急促。这时她又感觉胯间一阵空落,仿佛肉被挖走了一块儿。她隐约有点希望那振动的东西回来。然后那东西真就动了起来,仿佛听懂了她的心意。她一下子怕了起来,担心赵谋是不是真的在她大脑里植入了什么芯片来读取她的想法,她想起了大学时的男友们,她捧着他们那小小的玩意儿,在七十块钱四个小时的酒店里匆匆忙忙地洗澡调情,一晚上能用零卖十块钱六个的安全套整整一盒(三十六个,每次两个)。脑海里的芯片儿随着她的想法控制着振动一波波的袭来,似乎每分钟两万五千次的马达驱动着她的身体开始滑行,除开手臂上麻绳的捆绑,她几乎是飘了起来,在半空中不断地痉挛着,就像是特技飞行。
她要应付他们虽然小但却旺盛的精力,还要算好时间在宿舍关门之前回去,否则要挨阿姨的骂,所以假装高潮的本事可算是练得炉火纯青了。可这一次那振动竟是不给她半点伪装的机会,一波波的振动总在她最想要的时候到来,却在她最想停的时候停不下来,于是她的防御在高空中剧烈的涡旋和气流中被彻底地撕碎了。无论她是咬口腔内壁还是咬嘴唇,这些细小的疼痛都几乎没什么实际的作用,就像是大海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树枝,她只能知道自己在抵抗着,但是既不知道该怎么抵抗,也不知道该抵抗什么。人怎么能抵抗身体本能的反应呢?她这么想着,失去了意识。